陶利咽下一口面,欢欣的开口:“谢兄自己在禹城有院子,邀我们去住,我已经退了房啦。”蓝若手中的包子都捏到变了形,她看了一眼旁边笑的志得意满的玄灵渊,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表哥!你在答应这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陶利茫然:“啊?谢兄说,你答应了啊。”玄灵渊适时提醒道:“昨日失踪的人在湖边被人发现,目击者众,为求稳妥,我们不方便住在这里了。”蓝若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她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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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若三人回了客栈,面对陶利的连环逼问,她觉得头疼,只能闭口不语。
玄灵渊倒是很坦然:“陶兄,这世上有很多你不能理解的事情,与其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如准备一下明日的考试。”
陶利看了两人一眼,竟然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蓝若理了理思绪,看着玄灵渊,眼里带着审视。
玄灵渊察觉到,对她露出一口白牙:“蓝若,似乎有事情想问我?”
蓝若狠狠翻了一个白ⓨⓑγβ
眼。
这下,她要是再看不出谢溪并非凡人,白瞎了活的这么些年了。
“说吧,你是谁。”蓝若又问起了这个问题。
玄灵渊摸了摸下巴,笑的十分温和:“我只是一个博览群书的普通人罢了。”
这话不假,他确实博览群书,也确实失去了灵力,是个普通人。
蓝若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玄灵渊一眼,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至少她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不到丝毫恶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她那人不想说,强求也是无用。
就在蓝若要关门的时候,玄灵渊又开口了:“我不叫谢溪。”
蓝若停下了关门的动作,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就这么看了过来。
玄灵渊放缓了语调,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叫玄灵渊,天地之色的渊,东镜既驾的镜。”
蓝若点了下头,关上了门。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蓝若坐在床上,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渊,镜,这两个字,任意一个出现在仙族身上,都是要经受天地的认可,否则绝不能被人念出口。
但玄灵渊,这个不是凡人的生灵,叫这个名字。
蓝若想不通,玄灵渊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现在的她,没办法跟父王母后沟通,只能依靠自己。
可她搜刮了自己的所有记忆,十分确定在她离开之前,仙族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存在。
玄灵渊。
蓝若默默念着这两个字,莫名的,心里有一块地方,又空,又疼。
月落日升,门被敲响,蓝若顶着两个黑眼圈前去开门,眼前是始作俑者笑的温和的那张脸。
“陶兄今日的比试,你不去看看吗?”玄灵渊问道。
蓝若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掩上了门,穿好衣服,一言不发的往楼下走。
玄灵渊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的跟上,嘴里说道:“我都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了,你为何对我还抱有戒心?”
蓝若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就是因为你告诉了我真实身份,我才更加害怕。
你一个毫无灵力的人,却拥有着与天地齐平的称呼。
蓝若觉得自己已经够平静了。
但当她走到楼下,看到陶利的时候才知道,她的平静不堪一击。
陶利面前摆着一桌早点,包子,面条,豆浆应有尽有。
蓝若坐下的时候,陶利正把一笼小笼包的蒸屉放到一旁,开始朝着油泼面进发。
端的是精神抖擞,两眼雪明。
所以,昨日受着心理压力没睡好的,只有她一个人罢了。
陶利见她来了,呜呜的说道:“蓝若,今早多吃点,等我今日考完,就吃不到这里的早点了。”
蓝若有些疑惑的看他一眼,问道:“怎么,你已经知道今日你无法考过了吗?”
武举和文试一样,要考三场,蓝若觉着,自家表哥,也不像是还未开始就要放弃的人。
陶利咽下一口面,欢欣的开口:“谢兄自己在禹城有院子,邀我们去住,我已经退了房啦。”
蓝若手中的包子都捏到变了形,她看了一眼旁边笑的志得意满的玄灵渊,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表哥!你在答应这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陶利茫然:“啊?谢兄说,你答应了啊。”
玄灵渊适时提醒道:“昨日失踪的人在湖边被人发现,目击者众,为求稳妥,我们不方便住在这里了。”
蓝若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她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被人看见。
看了一眼玄灵渊,蓝若忿忿的咬了口包子,不再说话。
为什么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玄灵渊黝黑的眸子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