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了?不就是和他们打了一个赌,没考上清北,就把你让给贺薇吗?”严嘉平脸色很难看。这种样子,在前世,我和他结婚后,经常见到。前世结婚后,我掏心掏肺对他,他天天给我摆一张臭脸,感觉我像是前辈子欠他一样。我冲他扬起一个笑容。“怎么,你是不是怕我考不上清北,到时候把你输给贺薇?”严嘉平阴沉的一张脸,风雨欲来。许久,他冷笑说:“秦淑珍,我本来是想来学校和你道歉,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
我对上严嘉平眼睛,他漆黑的眼眸深如古井,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最终,我没能等到答案。
他一把攥着我的手腕,将我带出了教室。
“秦淑珍,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我有些懵了,反问他。
“我做什么了?不就是和他们打了一个赌,没考上清北,就把你让给贺薇吗?”
严嘉平脸色很难看。
这种样子,在前世,我和他结婚后,经常见到。
前世结婚后,我掏心掏肺对他,他天天给我摆一张臭脸,感觉我像是前辈子欠他一样。
我冲他扬起一个笑容。
“怎么,你是不是怕我考不上清北,到时候把你输给贺薇?”
严嘉平阴沉的一张脸,风雨欲来。
许久,他冷笑说:“秦淑珍,我本来是想来学校和你道歉,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考得上清北?”
“贺薇成绩虽然不是最出挑的,但不会像你大放厥词,你还是多和她学学吧。”
又是向贺薇学习。
我攥紧了手心,脑中轰轰作响。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鬼使神差问他。
“如果我和贺薇一起掉进河里,你会救谁?”
本来这个答案,前世早就知道了。1
可我还是问出来了。
严嘉平眼底都是轻蔑:“还用选吗?当然是贺薇。”
他落下一句话,跨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我的手心不知什么时候被掐出了血来。
……
今天,我一个人在河边吹了很久的冷风,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平时这个时间,外婆吴秀琴早就休息了。
今天她的房间却亮着灯,想着唯一还爱我的外婆,我想和她倾诉。
可当我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交谈声。
“奶奶,今天表姐说她会考上清北,还说考不上就把封团长让给我。”是贺薇。
紧跟着,外婆吴秀琴慈祥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能不能读大学,都是命。”
“我看,你表姐没读大学的命,别说考清北,她一辈子就是一个打工的命。”
一辈子就是一个打工的命?
我僵在原地,心脏被狠狠抓紧,只觉窒息。
吴秀琴又说道:“小薇,你好好学习。”
“你表姐是外人,奶奶不指望她,你是奶奶的亲孙女,是咱们家最有出息的,一定能考上大学,奶奶以后就等着沾你的光了。”
冷风在这一刻仿佛吹进了心里。
十年前外婆瘫痪后,被我妈接来我家,一直都是我在照顾她。
而贺薇连一盆洗脸水都没有给她端过。
可是她却说,我是外人,她指望不了我!
这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村里老人有时候会对我说。
外婆是外婆,奶奶是奶奶。
这个世界上,奶奶最亲的永远是自己的孙子孙女,不会是外甥外甥女。
我没有选择装作没听见,而是直接推开了门。
门内。
贺薇和外婆都朝着我看了过来。
外婆脸色一变:“宛柔,你怎么站在外面?”
“你别怪外婆,外婆说的也是实话,小薇才是我的亲孙女,你……”
我喉咙发苦,走上前。
“外婆我不怪你,我知道,一碗水是端不平的。”
“但是你真的觉得我没用,考不上大学吗?”
外婆沉默了,我还有什么不懂。
我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外婆,今天我照顾你最后一次,你说我是外人,以后要指望贺薇,那以后就让您的亲孙女来照顾您吧。”
我说完去外面打来了水,最后一次给她洗手洗脸洗脚。
做完一切,我才离开。
我想今天以后,我再也不会踏进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