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不追着你决斗了，要不你回来？”“想什么呢，我刚买了票，还费了我两张隐身符。”这会倒贴钱让她回去，她都不干。“好吧好吧，一路顺风。”带着一脸坏坏笑容的赵娴猜到了方明镜的苦恼来源，一顿没有吃上的火锅。一丝温情笑容浮现在她嘴边，刚想说点什么，后背被人猛然一拍，赵娴回头一看，拍她的人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少女。“小哥哥，你也要去齐山历练吗？”她笑嘻嘻地围在赵娴身边，时不时用打量道侣的眼神看她。
安全离开昆仑宗的赵娴给方明镜等人留言后，就把伪装歇去，当然男装没有来得及换下。
女扮男装能减少麻烦，而男装行动更加方便，看过不少小说的赵娴坚定地这么认为。
在天水镇的云舟局买了前往苍城的票，赵娴就一边等一边和方明镜聊天。
“她好像不追着你决斗了，要不你回来？”
“想什么呢，我刚买了票，还费了我两张隐身符。”
这会倒贴钱让她回去，她都不干。
“好吧好吧，一路顺风。”
带着一脸坏坏笑容的赵娴猜到了方明镜的苦恼来源，一顿没有吃上的火锅。
一丝温情笑容浮现在她嘴边，刚想说点什么，后背被人猛然一拍，赵娴回头一看，拍她的人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少女。
“小哥哥，你也要去齐山历练吗？”
她笑嘻嘻地围在赵娴身边，时不时用打量道侣的眼神看她。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赵娴咳了两声，郑重声明:“抱歉，我是女孩子，今年十三岁，说不定我要喊你一声姐姐。”
此话一出，杀伤力巨大，少女捂着心，一脸受伤地望着赵娴。
“我没有骗你。”
“呜呜呜，难怪师傅说看到修士先不要去判定性别年龄。”少女一边假哭一边透过指缝偷偷观察赵娴的表情。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人。
对此，赵娴觉得她师傅说得非常对，她早就听说修士中有一群女装大佬和男装大佬，效果堪比变性。
“你也是去齐山历练？我该怎么称呼你？”
少女看起来像是她的同龄人，一身轻松的赵娴也不用端着恭恭敬敬的架子和她说话。
少女翻身坐下，绑着银色链子的双腿一晃一晃的，歪头娇俏可爱地说:“我是灵香派弟子莫雪芽，你呢？一定是昆仑宗弟子吧。”
赵娴微微一笑，突然对灵香派充满了好奇，这个宗门好像离昆仑宗很近。
“对啊，我的名字是赵娴，你们灵香派真的都是女弟子吗？”
莫雪芽捂嘴笑起来。
“哈哈哈，所有修士见到灵香派弟子都会这么问，不耐烦的师姐们都会说是的，可我偷偷告诉你，我有一个长得惊世绝伦的男师伯，他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和剑君那种神秘美男不一样，我师伯他如同冬日暖阳，耀眼温暖。”
冬日暖阳，这是一个相当高的评价。
但是你这样出卖你的师伯真的好吗？赵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这个时候，赵娴注意到她的胳膊上也缠绕很多银色链条，像是装饰又像是武器。
莫雪芽噗嗤笑了一下，然后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说:“你都告诉我你是女孩子了，你不会骗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对吧。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
赵娴嘴角一抽，莫雪芽就把她看成男的了。不过，她的确不会说出去，但是关键问题在于你莫雪芽啊。
随后，莫雪芽满不在乎地说:“没有关系的，就算全三洲的修士都知道了，他们也见不到我师伯。”
“请前往苍城的诸位道友移步云舟。”
这是要上云舟了。
两人起身，赵娴跟在莫雪芽的身后，清晰地听到她身上那些银色链子的碰撞声，清脆，活跃，和她本人一样。
有点像荒石洲那边的风格。
在云舟上换回女装的赵娴伸了个懒腰，放松地倚在云舟的栏杆上，静静地望着底下一闪而过的天水镇。
还好她不tຊ恐高，不然就错过了这么美的风景。
莫雪芽蹦蹦跳跳地走过来，用食指戳戳她的腰，嗯，赵娴没有痒痒肉，不好玩。
小女孩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赵娴突然想起来她真的老了，身体还很年轻，心态已经老了。
被戳痒痒肉的第一反应不是戳回去，而是摸摸她的脑袋。
“马上就要到苍城了，我去找我师姐玩啦，有机会再见。”
赵娴点点头，她不知道在齐山的师兄师姐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一股热血沸腾就去了。
“那你师姐们平时都在齐山做什么？”
莫雪芽想了想。
“我听说就是驻守在齐山外围，防止灵兽涌入村庄，还有防止修士猎杀过度。每月进入齐山的人数都有限制，还不能肆意杀害灵兽幼崽。”
听起来有点怪怪的，这不就是可持续发展？
赵娴听得一愣一愣的。
莫雪芽对此却习以为常，特别严肃对赵娴说:“几百年前有个小弟子为了磨炼自己，进入中心找金丹期的鼠王挑战，本想用他的幼崽威胁鼠王，结果没控制住，幼崽全死了，鼠王一怒，整个齐山的灵兽倾巢而出，苍城百姓伤亡惨重。”
这个故事直接吓到了赵娴，她讪讪地反问莫雪芽。
“金丹期的灵兽就能让其他灵兽听话？”
“那是因为当年齐山只有金丹期的鼠王，百兽听他的，哎金丹期的灵兽已经和修士一样会思考了。”
莫雪芽知道的挺多，不像是外门弟子。
“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弟子就被宗门除名啦，听说他要用尽一生去弥补那些过错，也不知道如今怎么了。”
赵娴听得心有戚戚，小说还真不一定靠得住。
两人说着说着，苍城就到了。
下了云舟，莫雪芽就和赵娴告别，朝着一个方向飞快离去。
而赵娴慢悠悠地朝着宗门给的地址走去。听说，那里是一座小宅院，住着一个金丹期弟子和五个筑基期弟子，而这六人就是昆仑宗常驻齐山的弟子。
她边走边看，苍城和天水镇不一样，前者充满了生活气息，人间烟火味十足，而天水镇地大部分人都是修士，吃喝玩乐的地方不多。
苍城干净整洁的街道上没有小摊贩，只有琳琅满目的商铺，赵娴走出了最繁华的街道，路两边零零散散出现几个摊子，卖得都是一些小玩意儿。
例如布娃娃，小鼓，彩色的头绳。
赵娴的目光没有停留在这些摊子上，她看到前方人头攒动，就好奇地望了一眼，原来是一家灵宠店。
灵宠店的生意一向不错，有钱人家的男孩女孩都无法抗拒这种毛茸茸的小可爱。
想着还是赶紧到昆仑宗驻守地再说，赵娴从一旁绕开了。
等绕来绕去的赵娴终于找到地方时，大门紧闭。
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她就四处张望着。附近邻里都很安静，这是出了什么事？
“我真是受够了那个刁蛮大小姐，只要一出来，就惹是生非，今天只是灵宠不吃草，就要闹得人家店破人亡。”
“阿擎，你少说两句。”
“我就要说，城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放任大小姐胡作非为，他就不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好了，咱们作为昆仑宗弟子就老老实实做完这些事，过两年就回去了，不用受这个气。”
赵娴听着对话，心生不妙，怎么又是这种事。
“你们看，那是不是新来的师妹？”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来的还有阵阵欢呼声，听得赵娴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终于来个乖巧的外门弟子了，不容易。”
“诸位师兄师姐安，我是赵娴，新来的历练弟子。”
他们用热情似火的双眼看着赵娴，让她心里越发不安，她是不是入了狼坑。
“走，让师姐给你露一手，做一桌好菜。”
五人拉着赵娴走进宅院，安排她坐好后，又是倒茶又是给她塞吃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弄得赵娴害怕极了。
其中，那个高个子狐狸眼师兄说:“师妹你不懂我们之前过得什么日子。”
额，赵娴突然不想知道了。
“那些内门弟子主意大得很，整整半年都待着齐山里，我们担心他们出事，也不敢随意进去打扰他们。”
“这都还好，他们总是猎杀筑基后期的灵兽，我们随时担忧会不会像几百年前一样。”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人家天天想着怎么变强，我们想着什么时候城主小姐能放过我们。”
“不就是她嘛，看上了杜师叔，杜师叔又拒绝了她，就把气撒在我们身上。”
狐狸眼师兄说起大小姐，又是生气又是委屈。
“算了，师妹来了就不说了，吃过你师姐做的饭，明日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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