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沉默着穿过走廊,穿过餐厅,到了酒店的后园。傅时衍将人停在了一树月季旁,坐到了她的对面,沉沉的望着她。梁语想走,却被傅时衍拦下。他长腿一伸,把脚卡在了轮子里,生生阻止了梁语的动作。这个行为简直疯狂,梁语不由瞳孔一紧,不敢再动。她终于肯看向傅时衍,皱起了眉:“陆教练……”“这两年你一直在山城?”傅时衍兀自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梁语坦言:“是。”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遮掩的,而且梁语也不在意被他知道。“为什么要走?”傅时衍追问。
推动着的力道与速度快得可怖,梁语把住了扶手,低声喝道:“傅时衍!”
听见自己的名字,身后的人才肯渐渐松了力气。
梁语没有回头,也没有再开口。
他们就这么沉默着穿过走廊,穿过餐厅,到了酒店的后园。
傅时衍将人停在了一树月季旁,坐到了她的对面,沉沉的望着她。
梁语想走,却被傅时衍拦下。
他长腿一伸,把脚卡在了轮子里,生生阻止了梁语的动作。
这个行为简直疯狂,梁语不由瞳孔一紧,不敢再动。
她终于肯看向傅时衍,皱起了眉:“陆教练……”
“这两年你一直在山城?”傅时衍兀自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梁语坦言:“是。”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遮掩的,而且梁语也不在意被他知道。
“为什么要走?”傅时衍追问。
“这是我的自由。”
“我一直在找你!”
“没必要。”
“你不见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多愧疚?!”
“为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
“曾经。”
“现在也可以是!”
“不会。”
傅时衍越说越激动,身体也不由的越来越往前,到最后已是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将梁语圈起来的姿势。
而反观梁语,越说越冷淡,直至最后语气甚至冰到了极点。
随着最后一句字音落下,这片角落重归安静,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起伏。
梁语望着近在咫尺的人,这张脸在两年里,有了些许的变化。
眉心多了憔悴,眼睛里多了血丝,脸颊上少了肉。
总而言之,是朝着坏的梁向改变了。
又是过了良久,傅时衍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在眉心挤出了一丝懊恼:“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时隔两年再见到梁语,傅时衍承认他没了理智。
更何况一日之内看了那么多人对她亲密,竟让自己乱了手脚。
他缓缓的蹲了下来,尝试着重组思绪:“我后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梁语呼吸顿了一下,浅浅的,无人察觉。
傅时衍埋着头,继续说道:“你行动不便是我的责任,我不应该让你离开的。”
“你觉得你对我是责任,是愧疚?”梁语皱着眉问道。
傅时衍愣了一下,想说不是,可是这两个词也确实占据了一部分。
梁语在心里冷笑。
是责任,是愧疚,只是没有爱。
接着,傅时衍掠过了这个话题。
他抬起了头,表情认真。“跟我回去吧,反正这个战队也不过是群业余小孩的游戏,你能带着他们进排位赛很不错了……”
梁语打断了他:“业余小孩的游戏?”
见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傅时衍坦言。
“摘星无论从哪个梁面都不可以跟职业战队媲美,在排位赛里,他们注定只能垫底。”
他是根据整场联赛的数据上来分析的,自联赛开始以来,往届新战队从没有上过前二十的排名。
这句话精准踩在了梁语的雷区,
她微微拉开了和傅时衍之间的距离,开始重新细细的端详起他来,好似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最终,她开口道:“傅时衍,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自杀吗?”
她看着傅时衍茫然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就是想要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