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夏姨什么时候待你不好过?”“今天这件事情就算了,你要是敢在俞晋安面前乱说,坏了我们苏家的名声,我必是要把你赶回那乡下去!”苏孟达忌惮极了,盯着邓芷觅,压住心中的恼怒。苏念娇却怨恨地尖叫起来,“爸!怎么能放过这个贱人,她差点就害死我了……”“呵。”邓芷觅的不屑嗤笑打断了苏念娇的告状。她越过这三个人就往里走去,径直上了楼,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等听到楼上传来关门声以后,苏孟达这才爆了一句粗口。
夏晓霞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一张脸色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
苏孟达连忙按下了夏晓霞,也怒气沉沉。
“邓芷觅!在江家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和你夏姨什么时候待你不好过?”
“今天这件事情就算了,你要是敢在俞晋安面前乱说,坏了我们苏家的名声,我必是要把你赶回那乡下去!”
苏孟达忌惮极了,盯着邓芷觅,压住心中的恼怒。
苏念娇却怨恨地尖叫起来,“爸!怎么能放过这个贱人,她差点就害死我了……”
“呵。”邓芷觅的不屑嗤笑打断了苏念娇的告状。
她越过这三个人就往里走去,径直上了楼,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
等听到楼上传来关门声以后,苏孟达这才爆了一句粗口。
“妈的!”
“那个俞晋安居然还真看上邓芷觅了,这个逆女还敢威胁我!白眼狼,当初就不该把她接回来!”
就是当初邓芷觅的母亲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他苏孟达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夏晓霞和苏念娇都围了过来,母女两个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难道就放任这个贱人这么嚣张吗?她以前装得那么乖巧,现在使了狐媚手段勾引上了俞晋安,就这么骑在我们头上!”
“她要是真嫁过去了,就是那病秧子俞晋安在江家再不受宠,谁知道她又会仗着江家人的身份怎么害我们!”
众所周知,江家受宠的是那位私生子,而俞晋安这个正妻之子在江家却没什么地位。
但那位江老爷子是刚正不阿,铁板手腕的。
别人心里再怎么瞧不起俞晋安,那也只敢嘴上说说,不敢真的舞到俞晋安的面前去。
“还能怎么办?这几天先别招惹她!”
苏孟达也正因为这件事情感到头痛,他现在甚至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生过这么个不孝女!
苏念娇红着眼圈,哭得她那张高科技脸都浮肿得像个猪头一样。
夏晓霞越看便越心疼,也更恨邓芷觅,她阴怨的眼中寒光一闪,忽然计上心来。
“孟达……我倒有个好办法……”
**
次日。
邓芷觅起了个大早。
昨天她利用俞晋安暂时稳住了苏家,但她也要做第二手准备。
至于俞晋安么……
便宜未婚夫,不利用白不利用。
邓芷觅眼眸清澈的水波流转,她今天要亲自去善仁堂看看,这善仁堂是她师父的徒孙所创办的。
按照辈分,这善仁堂堂主还得叫她一声师姑才是。
想到这般,邓芷觅在梳妆台前坐下,三下五除二地就给自己化了一个“丑妆”。
她故意用黑了好几个色号的粉底上了妆,又将眉毛画粗,点上雀斑,胡乱的修容后再戴个厚镜片的大眼镜,最后拿出了一顶颜色发黄,满是干枯分叉的假发戴上。
如果忽略掉她通身的气质,邓芷觅现在就宛如一个真正的“乡野村妇”。
这趟去善仁堂,她不打算用真身份去。
毕竟现在邓芷觅三个字已经被外界打上了“替嫁村姑”的标签。
顶着这个身份行事容易引人注目,不太方便。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苏慈满意地挑唇微笑。
她戴上帽子和口罩就下了楼。
餐桌上,苏孟达和夏晓霞母女正在吃早餐。
一见邓芷觅下来,苏念娇翻了个白眼,“邓芷觅,厨房没有准备你的早餐,你就别坐过来了,免得让我沾了晦气。”
哪知邓芷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递给她,目不斜视地直接走出了苏家大门,压根都没有要跟他们一起吃早餐的意思。
苏念娇气得把叉子一把扔在桌上。
“爸,妈,你们看她!太可恶了!一大早的也不知道又去哪里犯贱,都还没进江家的门就敢这么放肆!”
夏晓霞咬牙,安抚道:“她得意不了太久,我和你爸都已经打点好了,明天就是她的死期!”
善仁堂门口。
一辆黑色宾利停靠在路边。
姜朝提着一袋药上了驾驶座。
副驾驶上,俞晋安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声音淡淡,“药都取好了?”
“是的,江总,还是按照惯例服用。”
这药是缓解俞晋安发病时的痛苦用的,每隔一段时间,俞晋安就会亲自来取一趟。
“走吧。”
俞晋安合上文件夹,吩咐了一声。
姜朝启动车子,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出的同时恰好与一个女人擦身而过。
俞晋安那无波五澜的眼眸却在突然看到这个女人的身影时动了动。
他侧目看向后视镜,镜子上映出一个打扮得朴素土气的女人背影。
看着十分眼熟。
但随着车子驶远,那个女人的背影也看不见了。
俞晋安眸光微深。
他是犯病了么?
怎么看谁都像那个邓芷觅。
想起这个女人,俞晋安就不由得挑了挑眉。
“姜朝,你觉得邓芷觅如何?”
姜朝开车的动作一顿,思考后,他慎重回答,“江总,我觉得苏小姐不是一个简单人。”
“虽然苏小姐给我的感觉并不坏,但她资历不明,我们还是得小心一些。所以……三天后,要去接她吗?”
俞晋安闻言,轻笑出声。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座椅上轻轻叩击,虽是笑的,可却散发着浓重的危险气息。
“接她?”
“从来只有别人小心我,何时轮到我小心别人?”
“她邓芷觅,也不能例外。”
而善仁堂的大门口处,邓芷觅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她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有些疑惑地回头望去,只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子远去。
邓芷觅没有放在心上,迈步走进了善仁堂。
善仁堂的大门里还有一个外堂,穿过外堂才能进入到内堂之中。
邓芷觅刚想进去,就被一个中年女人拦住。
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邓芷觅,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你是什么人?看你这样只怕也不是能在善仁堂看得起病的人,你来善仁堂有什么事么?”
邓芷觅笑得憨厚乖巧,“你好,我叫施菇,我是来应聘善仁堂的医师的,我给你们发过简历了。”
“施菇?这什么土不拉几的名字。”中年女人不屑至极。
邓芷觅依然笑得灿烂无害。
她可不就是师姑么,这名字名正言顺,她觉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