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物、她的书籍,甚至连那本她最爱的小说都不见了。不论倪安筱怎么翻找,都找不出裴轶帆留下的丁点痕迹,哪怕他们的照片都未曾剩下一张。他的心瞬间被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感包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崩塌。他蹲坐在房间,回忆起在海边向裴轶帆求婚的那天。“廷烨,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让你永远像今天这样幸福。”“那你可得不许食言。”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再睁眼裴轶帆那灿烂的笑容即刻消失,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廷烨,是我食言了……
倪安筱就这样被裴轶帆的哥哥赶出了病房。
他很想见见裴轶帆,但阮江遇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并警告他不许再接近裴轶帆。
倪安筱拖着一身伤痕的身体出了医院,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但更多的是对裴轶帆的愧疚与自责。
他明白,这一切的根源在于自己的疏忽,是他亲手将裴轶帆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倪安筱浑浑噩噩回到顾家,才恍然发现家中的一切已悄然改变。
乔茵茵听见倪安筱回来的声音从楼上跑了下来,兴高采烈地喊道“哥哥,你回来啦!”
倪安筱一直沉浸在裴轶帆失忆的情绪里,忘记家里还有这个女人。
乔茵茵看见倪安筱嘴角的血迹,走过来牵起他的手询问:“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然而在倪安筱眼中此时的关心却显得那么虚假。
倪安筱眼神空洞,没有再看乔茵茵一眼,只是把她的手用力甩开。
“乔茵茵,你刚刚在婚礼上说什么?”倪安筱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藏着即将爆发的风暴。
乔茵茵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哥哥,你一定是听错了。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啊。”6
倪安筱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走向乔茵茵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抵在了墙上。
“乔茵茵,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在婚礼上,你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乔茵茵被倪安筱掐着脖子说不出话,窒息感将她脸涨得通红,她只能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哥哥,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想要你多陪陪我,所以才……”
倪安筱直接打断,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语气中满是愤怒与失望:“才什么?才故意装病,让我误以为你生命垂危?”
乔茵茵马上就要被掐得窒息过去,倪安筱这才松开了手。
倪安筱松开手的那一刻,乔茵茵跌坐在地,剧烈地喘着气,脸上满是恐惧与不解。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她的声音颤抖,仿佛在为自己辩解,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倪安筱没有再理会她,转身朝楼上走去。
心中满是裴轶帆往日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泪水,还有两人共同许下的誓言。
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头的重石上。
推开卧室的门,倪安筱的心猛地一沉。
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仿佛裴轶帆从未存在过。
她的衣物、她的书籍,甚至连那本她最爱的小说都不见了。
不论倪安筱怎么翻找,都找不出裴轶帆留下的丁点痕迹,哪怕他们的照片都未曾剩下一张。
他的心瞬间被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感包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崩塌。
他蹲坐在房间,回忆起在海边向裴轶帆求婚的那天。
“廷烨,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让你永远像今天这样幸福。”
“那你可得不许食言。”
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再睁眼裴轶帆那灿烂的笑容即刻消失,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
廷烨,是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