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府的人都知道,孙辈里,老太太最疼爱三姑娘江锦璨,三姑娘是府里最小的孩子,长房嫡出的姑娘,小时候还养在老太太身边,七岁才搬到瑶光院住,连府上的少爷都不及三姑娘受宠。李氏知道自己拗不过婆母,只好答应:“儿媳这就陪您去瑶光院。”“祖母,我来啦!”就在此时,一道脆生生的声音传进来,只闻其声还未见其人,江老夫人却知是小孙女江锦璨的声音,原地驻足,望着门口的方向翘首以盼。不一会儿,就看到那道杏粉色的身影步履轻快地走进来,小姑娘笑容粲然,明艳灼灼,灿如春华,明眸顾盼神飞。
瑶光院。
江锦璨辞别父母兄长回来后,百无聊赖地趴在软榻上,双手托着腮,目光虚浮无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两个大丫鬟春巧和代梅一进来,就看到她这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对视一眼后皆蹙起眉头,以为她在想今天的事。
代梅移步到她身边,低声安抚道:“三姑娘,您莫多想,此事冯家理亏,冯大人也说那是意外,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也扣不到您头上。”
江锦璨听见她们脚步声时,就已回过神来,听了代梅的话,侧头看她们,笑说:“你们别担心,我才不会为着别人的错惩罚自己,那些糟心事毁人心情,我想它作甚?”
两个丫鬟听后一愣,不过也是,她们家姑娘素来不喜欢自寻烦恼,没心没肺的,也没什么事能让她上心,不上心的事更不会多想。
春巧疑问:“那三姑娘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怎么安慰祖母。”江锦璨挠了挠腮帮子,一脸愁容,虽说三婶和祖母去寺庙祈福未归,不知家里发生的事,可过两天祖母回来就知晓了,祖母那么疼她,少不得为她的事操心。
春巧:“……”
代梅:“……”
她们家姑娘真是侯府的一朵奇葩,身为受害者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反而想着如何去安抚关心自己的人。
片刻后,有丫鬟进来禀报说:“三姑娘,老夫人和三夫人回来了。”
江锦璨怔然,她刚说起祖母,祖母就回来了?大抵是听到了风声所以赶回来看她,她忙从软榻上起来,对春巧及代梅道:“走,去春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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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晖堂。
江老夫人刚从寺庙赶回来,上了年纪的人风尘仆仆赶回来,温和慈爱的脸上已露出倦容,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心里正忧心小孙女,刚坐下就站起身来,焦灼道:“我还是先去看看璨璨。”
她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响起:“娘,您刚回来,歇会儿再去看璨璨也不迟。”
说话的是个年约三十余岁的端庄贵妇人,正是三夫人李氏,她看了眼江老夫人那心焦又疲惫的脸色,忙上前两步扶着。
江老夫人摇了摇头:“我哪儿还有心思歇着?在这里多坐一会儿心里都煎熬,老三媳妇,先陪我去看看璨璨如何了。”
永安侯府的人都知道,孙辈里,老太太最疼爱三姑娘江锦璨,三姑娘是府里最小的孩子,长房嫡出的姑娘,小时候还养在老太太身边,七岁才搬到瑶光院住,连府上的少爷都不及三姑娘受宠。
李氏知道自己拗不过婆母,只好答应:“儿媳这就陪您去瑶光院。”
“祖母,我来啦!”
就在此时,一道脆生生的声音传进来,只闻其声还未见其人,江老夫人却知是小孙女江锦璨的声音,原地驻足,望着门口的方向翘首以盼。
不一会儿,就看到那道杏粉色的身影步履轻快地走进来,小姑娘笑容粲然,明艳灼灼,灿如春华,明眸顾盼神飞。
看到小孙女脸上的笑容,江老夫人悬着的心放下一半,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忙招手道:“璨璨,快到祖母跟前来,让祖母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