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盖住了这一声声的惨叫。“你们去矿山做什么?”“你们一共派了多少人来?你们和另外一批黑衣人有关系吗?”我的声音冷若冰霜,眼神更是带有压迫力。薛边保梗着脖子,就算疼痛让他止不住的颤抖,嘴唇也疼得发白,但他就是一个字也不肯透露。周祈安看向我,扬扬手里的鞭子。我摇摇头。“薛边保,你家的老母和妻女知道你现在的这个处境吗?”“你说他们是想是你活,还是你死?你是想他们活,还是死?”
周祈安被吓了一跳,连忙讨好地端起碗:“手好了,好了。”
“我来喂你。”
说着他挑起一夹饭菜递到我嘴边,示意我张嘴:“啊。”
聪七也跑过来凑热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娘亲,啊~”
我被逗笑了:“拿开,拿开。”
“我自己来。”
周祈安趁着我张嘴说话的空隙,将一大筷子菜塞进我的嘴里,成功地堵住我的嘴。
聪七乐得直拍掌。
我和周祈安莫名的开始变得更加亲近了。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牢房瞬间被照亮。
雨水紧跟着雷电来到人间。
周祈安将鞭子蘸满了盐水,毫不留情地朝着被捆在柱子上的人抽去。
雨声盖住了这一声声的惨叫。
“你们去矿山做什么?”
“你们一共派了多少人来?你们和另外一批黑衣人有关系吗?”
我的声音冷若冰霜,眼神更是带有压迫力。
薛边保梗着脖子,就算疼痛让他止不住的颤抖,嘴唇也疼得发白,但他就是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周祈安看向我,扬扬手里的鞭子。
我摇摇头。
“薛边保,你家的老母和妻女知道你现在的这个处境吗?”
“你说他们是想是你活,还是你死?你是想他们活,还是死?”
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在冰冷的刀刃上,双眼含笑,嘴角微翘,充满着玩味的笑意,看似人畜无害的面孔,却令人心头一颤。
薛边保瞬间变了脸色,嘴里溢出血沫来:“你抓了我的家人?”
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拼命挣扎着,好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想冲出牢笼,将我撕碎。
周祈安挡在我身前,长剑直指薛保边的喉咙。
我坐在太公椅上,正对着薛边保。
周祈安见我没被吓着,退一步站在我身后,倒像是我的侍卫。
“你的家人现在在我手里,我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他们!”
我的声音突然拔高,原本还在挣扎的薛边保听见家人们没事,逐渐冷静下来。
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我,声音嘶哑:“我们来石金城是来打探是否真的有金矿。”
“我只知道我们是第一批人,至于那天的另外一批黑衣人,我不清楚。但是他们耳朵后面的那个圆圈印记我看见过。”
明明暗暗地火光在我身上交织着,清透漆黑的眸底涌动着波涛汹涌的浪潮。
“你的妻子肚子里揣了一个小的,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我语气波澜不惊,但里里面隐含着淡淡的威仪,让周祈安眸色一深。
看来他的小岁安已经成长为了有威严的上位者。
他又是欣慰,又是悲伤,又是心疼的,心里万般滋味。
薛边保沧然落下一滴泪来。
雨下大了,带着呜咽的风,整个地牢都更加阴冷起来。
他神情很是悲凉:“只要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什么都说。”
我屈指轻弹了一下衣袖,矜贵又慵懒地靠在靠椅上:“当然,我是一个信佛的人,很是慈悲。”
“是宫里的尚德公公下令让我们搜查石金城内是否真的有金矿的。那个圆圈的印记,我在宫中看见过,是在一个小太监身上,但是我不认识他。”
薛边保整个人虚弱了下来,好似身体里的那口生气消失了。
我支着脑袋,若有所思。
尚德那个家伙和他的名字简直背道而驰。
他查这件事做什么?
再说石金城离京城这么远,他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昭帝。”我和周祈安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