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一大早,祁思悯就带着陶萄出了门。把孩子送到学校后,一出来她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钟栩然。看了看时间还早,她陪着他吃了些早点才往民政局赶去。第二次办理这些手续,祁思悯轻车熟路的,倒是钟栩然看起来很是紧张。平日里一派春风和煦的谦谦君子居然也会紧张到填错材料,莫名戳中了她的笑点。但毕竟是在婚姻登记处这种严肃场合,她不好笑的太肆意,只能紧紧抿着唇。等到拍结婚照时摄影师要他们笑一笑,她才敢将这些情绪释放出来,于是她便收获了一本笑得眼睛都看不见的结婚证。
周五一大早,祁思悯就带着陶萄出了门。
把孩子送到学校后,一出来她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钟栩然。
看了看时间还早,她陪着他吃了些早点才往民政局赶去。
第二次办理这些手续,祁思悯轻车熟路的,倒是钟栩然看起来很是紧张。
平日里一派春风和煦的谦谦君子居然也会紧张到填错材料,莫名戳中了她的笑点。
但毕竟是在婚姻登记处这种严肃场合,她不好笑的太肆意,只能紧紧抿着唇。
等到拍结婚照时摄影师要他们笑一笑,她才敢将这些情绪释放出来,于是她便收获了一本笑得眼睛都看不见的结婚证。
看着这鲜艳的红色,祁思悯不由得想起前不久刚拿到手的离婚证,一时感慨颇多。
要是能穿越到一个多月前,告诉那个心如死灰的祁思悯,你不久后又要结婚了,她恐怕只觉得是天方夜谭。
毕竟当时她心死离婚,是打定了这辈子再也不结婚自讨苦吃的念头的。
结果她放弃了一对根本不在意她的父子,又突然收获了一对只围着她转的父女,真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啊。
所以及早放下那些不合适的人情旧事,是一个很正确的决定吧。
她侧过身看向刚从紧张的情绪里解放出来、满脸笑意的钟栩然,眼里满是庆幸和喜悦。
钟栩然注意到她的目光也侧过身来,朝她伸出了手。
“陶萄四点才放学,时间还早,我陪你去逛逛街吧。”
祁思悯点了点头,把手交付到他掌心。
下一秒,两只手紧紧扣在了一起,再也没有分开过。
虽然两个人结婚是为了领养陶萄,但这事只有夫妻俩知道,钟栩然连他爸妈都瞒着。
但今晚一家三口就要去见二老了,其他都可以省,但婚戒总归是要买一对戴着才像样。
所以从民政局一出来,两个人就直奔商场挑起了婚戒。
一连看了四五家店,两个人相中了同一款,一拍即合直接付了款。
祁思悯本想自己戴,钟栩然却抢先一步拿过了她的戒指,郑重其事地拉过了她的手。
“σσψ思悯,虽然有些阴差阳错,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在婚姻持续期间,我会努力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好好照顾这个家庭的。你可不可以全心全意信赖我,有什么事都告诉我,把我当成陶萄的亲爸爸来看待?”
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婚礼现场的结婚誓言呢?
祁思悯突然就有些慌张,环顾了一圈发现四周还是热闹的商场,这才放下心来,很认真地告诉他自己的答案。
“可以。”
钟栩然如释重负,轻柔地把戒指戴在她的食指上,随后把另一枚戒指放在了她掌心。
“该你帮我戴了。”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但祁思悯从头到尾都不敢看他。
感应到那道满是期待的目光,她的脸上飞起红云,手指轻颤着拿起戒指给他戴上。
两只戴上了戒指的手重新交叠握在了一起。
钟栩然牵着她,语气轻快无比。
“吃饭去吧,我定了十二点半的电影,看完正好去接陶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