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快两个小时的司机终于忍不住了,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俞总,去哪?”俞修霆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说回家,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虞城。他在虞城哪有家呢?晚高峰一堵车,等赶到钟栩然父母家时足足迟了一个多钟头。第一次登门就迟到,祁思悯心里咚咚直跳着,紧张得直喝水。心思敏锐的钟栩然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直接给父母打电话,把一切都赖到了堵车身上。她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但也没有彻底放松,开始清点起礼物这些有没有备齐。
一句话二十几个字,俞修霆却只听见了“回家”两个字。
他的喉咙翕动了几下,咽下那些不为人知的苦涩情绪,颓唐地走到楼梯口,抱起还在哽咽的儿子离开了学校。
暮色四合,四周人流如织、灯火通明,俞修霆坐在后座上久久未出声。
等了快两个小时的司机终于忍不住了,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俞总,去哪?”
俞修霆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说回家,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虞城。
他在虞城哪有家呢?
晚高峰一堵车,等赶到钟栩然父母家时足足迟了一个多钟头。
第一次登门就迟到,祁思悯心里咚咚直跳着,紧张得直喝水。
心思敏锐的钟栩然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直接给父母打电话,把一切都赖到了堵车身上。
她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但也没有彻底放松,开始清点起礼物这些有没有备齐。
看着她一刻也闲不下来,钟栩然无奈地笑了笑,怂恿陶萄找点事分散分散她的注意力。
虽然不是亲生父女,但这段时间天天见面,父女俩早已培养起了看眼色行事的默契。
钟栩然一个眼神递过去,陶萄礼貌扯散了自己的辫子,然后拉着祁思悯的手开始撒娇。
“妈妈,我的辫子散了,你给我重新编一个好不好?不然等下见到爷爷奶奶就不漂亮了。”
祁思悯连忙放下手机,侧过身握起女儿的头发拿手梳理起来,钟栩然见状适时插进来一句话。
“陶萄,奶奶很会编辫子,等下你一下车就让奶奶给你编,她肯定愿意。”
钟栩然看了看他的头发,睁大了眼睛,语气里满是天真好奇。
“爸爸,你是短头发,奶奶怎么会编辫子啊?你是不是骗陶萄呢。”
“怎么会呢?爸爸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奶奶以前很想要一个女儿,但爸爸不是女生,所以奶奶给爸爸留了很长时间的长头发,所以才练就了会编各种辫子的手艺哦。”
听见他这话,祁思悯也一脸惊奇地看过来。
“你小时候是长发?”
看见钟栩然点了点头,她脑海里立即给他p上了长发,但怎么想怎么怪异,最后忍不住问了出来。
“有照片吗?”
听见她这轻快的语气,钟栩然的语气也松快了不少。
“这么珍贵的黑历史,我妈肯定拍了照片呀,还拍了不少,少说也有个五六十张,等下不用你们问,她都会主动拿出来给你们鉴赏的。”
听见他这无奈而又笃定的口气,祁思悯就知道他肯定从小就被揶揄这事儿,不由得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