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的墓碑前已经有人放了一束白色雏菊在那,会是谁?这一年来,除了他就只有黎姐会来偶尔看看,如果说会给江江送白色雏菊的……就只有季程铭了。正想着,他听见有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他看过去,一个背影很熟悉的女人挽着一个男人走到外面,上了一辆豪车扬长而去。而那个男人好像就是季程铭。季斯爵不知怎么心头一跳,也没多在意,眼神落在了江谣的墓碑上,照片上的她,笑颜如旧。
几天后。
舞会如期举行,到了这里季斯爵才知道这是一个假面舞会,舞会上的人很多,大家都戴着舞会面具。
这样热闹的场面季斯爵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了,还有些不习惯。
这一年时间里,他瘦了不少,脸色有些憔悴,不修边幅的样子看着有些颓靡。
他一个人坐在酒会的角落里,漠然看着舞会上的人跳舞,自己却只是要了一杯酒。
召开这个舞会的孩子他见过了,如今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倒是跟江谣有缘。
他看着酒杯里所剩不多的酒,喝完这一杯,他就该回家了。
正想着,舞会大厅的钢琴响了一声,接着熟悉的旋律响起,钢琴声传入耳畔。
季斯爵愣了一下,这曲子就是那首《Acommeamour》,而这琴声……他再熟悉不过。
循声看过去,大厅前面,一架三角钢琴前面,一个女人背对着他正在弹琴。
是江江吗?
季斯爵心跳漏了一拍,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往前走去。
他的脚步停在离那个女人几步之遥的地方,他看见那个弹琴的女人带着舞会的面具,他看不见面容。
“江江?”他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那女人背影一僵,手下的旋律顿了一下,继而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弹奏着。
一曲终了,大厅响起热烈的掌声,女人起身,朝众人微微挥手,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可是她才刚一转身,就感觉手腕被人抓住了。
“江谣。”季斯爵叫她的名字。
女人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才一把挣开自己的手道:“先生,你认错人了。”
她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不带有一丝情感。
季斯爵愣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声音没有江江温柔。
等他回过神来,他就已经只看见女人的背影了。
助理这才匆忙上前,看季斯爵的脸色有些难看,忙问:“怎么了季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季斯爵的眼神落在那个女人的背影上,只是道:“去查一查,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助理办事的速度很快,那个女人的身份在舞会上也很好查。
“那个女人是一位钢琴老师,叫沈璃,是一年前才来到这个城市的。”
听着助理的话,季斯爵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是啊,江江不在了,他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心里一阵失落,沉默着独自开车去了豫园。
……
豫园的初夏,树木葱茏,风清气朗,的确是个江静的好地方。
季斯爵找到那座熟悉的墓碑,神色郁郁,一年多了,他能看到的,就只剩了这一座冰冷的石碑。
他带来一束江谣最喜欢的向日葵,却发现今天好像有人来看过。
江谣的墓碑前已经有人放了一束白色雏菊在那,会是谁?
这一年来,除了他就只有黎姐会来偶尔看看,如果说会给江江送白色雏菊的……就只有季程铭了。
正想着,他听见有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他看过去,一个背影很熟悉的女人挽着一个男人走到外面,上了一辆豪车扬长而去。
而那个男人好像就是季程铭。
季斯爵不知怎么心头一跳,也没多在意,眼神落在了江谣的墓碑上,照片上的她,笑颜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