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没有感激姜梨的援手,反而责怪她没有人情味,破坏了她与忠勇侯夫人的友谊。在伯夫人眼中,忠勇侯夫人的行为并非欺诈,而是对她的信任与依赖。因此,在姜梨将银子要回之后,伯夫人竟又将其送回了忠勇侯夫人的手中。至于许诚明,他的行为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他指责她一个晚辈怎么敢管长辈的事,实在是不孝。最令人气愤的是……她费尽心思为伯夫人追回了那笔银子,本以为能换来一丝感激或是安宁。然而,世事难料,伯夫人后来与忠勇侯夫人做起生意所用的资金,却不是她追回的银子,而是从她这里另外拿走的银子。
忠勇侯府的夫人与伯夫人乃是闺中密友。
前世,忠勇侯夫人曾热情洋溢地拉着伯夫人一同涉足商界,共同谋划着生意。
然而,在那看似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忠勇侯夫人的心机与狡诈。
她巧妙地编织了假账本,企图骗取伯夫人的银两,而这一切,都被聪慧的姜梨识破。姜梨果断地采取行动,替伯夫人拿回了那笔被骗走的银子。然而,令姜梨意想不到的是,伯夫人对此却并不领情。
她不仅没有感激姜梨的援手,反而责怪她没有人情味,破坏了她与忠勇侯夫人的友谊。在伯夫人眼中,忠勇侯夫人的行为并非欺诈,而是对她的信任与依赖。
因此,在姜梨将银子要回之后,伯夫人竟又将其送回了忠勇侯夫人的手中。
至于许诚明,他的行为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他指责她一个晚辈怎么敢管长辈的事,实在是不孝。
最令人气愤的是……
她费尽心思为伯夫人追回了那笔银子,本以为能换来一丝感激或是安宁。然而,世事难料,伯夫人后来与忠勇侯夫人做起生意所用的资金,却不是她追回的银子,而是从她这里另外拿走的银子。
最终,她的银子被骗,损失惨重,伯夫人却还振振有词地说那是她作为儿媳应当孝敬婆家的。
姜梨每每回想起此事,都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窒息感涌上心头。她清晰地记得,前世忠勇侯夫人找上伯夫人商议生意之事,是在她生病之后的事情。
如今看来,因着自己的重生,许多事情的轨迹都已悄然改变,提前上演。
姜梨心中早已明了其中奥妙,此刻,她看着伯夫人眼中那份热切的期待,心中却并无半分提醒之意。
她深知,若是此时出口提醒,恐怕又会落得个伤害伯夫人与那位手帕交之间深厚情谊的罪名。
于是,姜梨轻轻一笑,眼神柔和地望向伯夫人,柔声说道:“婆母,这的确是一件值得欢喜的好事。侯夫人与您相交多年,情同姐妹,您与她携手共商生意大计,想必也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伯夫人闻言,颇感意外。
她原以为,像姜梨这样的精明生意人,定会第一时间提醒她要小心谨慎,却不料她竟如此通情达理,对此事持支持态度。
姜梨冷笑一声,前世她曾苦口婆心地劝诫伯夫人,让她务必慎重行事,切莫轻易投入那笔银子。然而,伯夫人却背着她偷tຊ偷出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说起来,这也怪她性子太过直率,竟然心血来潮,非要跑去侯夫人开设的酒楼一探究竟。没想到,这一探,竟让她发现了酒楼中的假账本。于是,她出于好意,将伯夫人的银子悉数取回。
谁知,伯夫人非但不领情,反而责怪她多管闲事。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这辈子,她可没那份闲心再去慢慢劝解了。
“那毕竟是您的闺中密友,您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为人。”姜梨淡淡地说道,“若是将来真有什么变故,那也怪不得您。毕竟,人心难测,谁能保证每个人都如表面那般呢?”
伯夫人本来对自己的眼光并不那么自信,但姜梨却以一番话让她宽了心。
她心中一喜,连连点头。
望向姜梨,她眼中满是信任:“你说得对。我和阿鸢这么多年的交情,她总不会害我。梨儿,等我真的挣了大钱,你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伯府的未来。”
姜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婆母。”
此刻的伯夫人,已然是满怀憧憬,迫不及待想要挣得那满盆金银。她想着,等自己真的发了财,就能彻底改变伯府的现状,让所有人都过上更好的日子。
现在,伯府中无人愿意扛起掌家的重任,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伯府的家底日渐薄弱。倘若府上还有些许银钱,伯夫人又怎会舍得让姜梨这个晚辈来执掌家业。
伯夫人心中盘算着,脸上的表情变换不定,最终她看向姜梨,试探性地说道:“梨儿啊,你看这生意前景如此可观,你若是能投些银子进来,我们便带着你一起做,你觉得如何?”
姜梨看着伯夫人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冷笑不已。
伯夫人自己恐怕都不相信这所谓的“好前景”,只是碍于侯夫人的情面,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如今,竟想拉她这个无辜的小辈当冤大头,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姜梨回想起前世那个愚蠢的自己,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前世她就上赶着给伯夫人当刀去了,最后,冤大头可不就是她自己么?
如今,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伯夫人的这点小心思,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婆母,今年铺子的收益颇为惨淡,伯府名下的那些商铺,所赚取的银两堪堪只够维持府上的日常开销。儿媳也深觉手中银两捉襟见肘,只怕是没有余力再去投资其他的生意了。”姜梨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尴尬与无奈,仿佛囊中羞涩的窘迫感已然溢于言表。
伯夫人看着姜梨这般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趣之感。
她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罢了罢了,指望你又能如何呢?等我日后有了银子,这伯府还是由我来管家,也免得你劳心劳力。”
姜梨闻言,连忙低头道:“多谢婆母体恤。”
她心里头可是热切地期盼着伯夫人来掌家,毕竟这总是向伯府倒贴银子的日子,她实在是受够了。
“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伯夫人挥了挥手,让姜梨先退下。
“是。”姜梨求之不得。
她连忙起身向清远伯和伯夫人行礼,转身离去。
待她离去之后,清远伯的眉头不禁紧锁,他看向许诚明。
“今日之事,怎就如此凑巧,偏偏让你撞上了那位谢家小姐?”
清远伯不能理解,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