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楚皓澜,你到底为什么执意要和我结婚?”我本以为他是为了对付闻砚才要和我结婚,但听他刚刚的语气,就好像他在意的是我本人一般。他扯出一个自嘲的笑:“看来你不记得了。也对,你的眼中从来都只有闻砚。”我在脑海中搜索半天,还是没有半分印象,我们第一次见面,难道不是在闻砚家中吗?楚皓澜敛了情绪:“闻砚不能给你幸福,栀晴,如果你愿意回头,我一直都在。”说完,吩咐司机开车走了。我照常回家,脑袋里却一直想着楚皓澜的话。
楚皓澜僵在了原地,嘴唇抿成一条线,没说话。
良久,他才开口:“我让下人读给我听的。”
“沈栀晴,明明是我先认出你,你为什么还是要选择闻砚?”
他嗓音喑哑,指关节泛白,虽然我和他没有眼神交流,却感受到了他眼中的不甘和悲哀。
一瞬间,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楚皓澜,你到底为什么执意要和我结婚?”
我本以为他是为了对付闻砚才要和我结婚,但听他刚刚的语气,就好像他在意的是我本人一般。
他扯出一个自嘲的笑:“看来你不记得了。也对,你的眼中从来都只有闻砚。”
我在脑海中搜索半天,还是没有半分印象,我们第一次见面,难道不是在闻砚家中吗?
楚皓澜敛了情绪:“闻砚不能给你幸福,栀晴,如果你愿意回头,我一直都在。”
说完,吩咐司机开车走了。
我照常回家,脑袋里却一直想着楚皓澜的话。
什么叫不记得?倒是把话说完啊,勾起我的好奇又不解释清楚!
晚上一点半。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把记忆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关于楚皓澜的记忆。
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还有下巴上的痣都很有标志性,要是在世家中见过楚皓澜,我肯定会记得的。
不弄清楚这个问题,我睡不着觉。
我坐起身,掏出手机给楚皓澜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楚皓澜似乎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有些哑:“喂?”
“楚皓澜,你那句话什么意思?我在这翻来覆去想什么时候见过你,你倒酣然入梦了。”
楚皓澜笑起来:“我是哥哥死后,才被接到楚家的。”
我愣了一瞬,想起来了。
楚家之前的独子,不叫楚皓澜。
我听别人说,楚家长子死了之后,楚老爷子把在外的私生子接了回来,因为这事楚夫人不太高兴,所以这事被压了下去,低调得很。
楚皓澜接着说:“被接回楚家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之前资助福利院的是你。”
我猛然想起,小时候我确实资助过福利院,里面有个尖下巴,上面有颗痣的小孩。
但是那小孩又瘦又小,乱糟糟的刘海把眼睛遮了大半,和楚皓澜根本就是两个人。
我试探问了声:“小七?”
楚皓澜低低嗯了一声。
很多世家都会做慈善,一是为了提高社会形象,二是为了通过慈善结交人脉。
我资助的那个福利院条件一般,但所有小孩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有楚皓澜,我每次去的时候都是穿着脏衣服,手上胳膊上还有伤。
如果他是楚家的私生子,这事就解释得通了。
是楚夫人给福利院的打了招呼,让他们“关照”楚皓澜。
那时候福利院院长为了在我面前表现一番,叫每个人都写了一篇赞扬我的作文,其他人的一看就是应付差事,只有一个叫“小七”的写得格外认真。
他写其他小孩都会欺负他,只有我会给他买东西,对他笑。
他在作文中写:“老师说是上帝赐给了我们一切,但是我的一切不是上帝给的,是沈栀晴给的。”
“沈栀晴才是我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