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别担心,不管怎么说凌恒是我兄长,夫子常说要尊敬兄长,我又岂能记在心上。”凌达顺杆子往上爬。凌勇一听是凌恒干的,顿时恼火,“这个孽畜,我不在家就敢如此猖狂,这种兄长有何好尊敬的。”宋惠兰撇了撇嘴,“什么时候大公子跟你哥哥的关系这样好了,还去看他?”“大公子?”凌勇看向凌恒。方妙然看了一眼宋惠兰,又笑着跟凌勇道,“都是那些下人胡乱叫的,还不是恒儿不出院门,撑不起来门庭,那些下人们就戏说达儿才是大公子的架势,就胡乱喊了达儿为大公子,我几次听见都是训斥呢,不能乱了规矩。”
宋惠兰正想说什么,那边下人来说是老爷回来了。蔿
凌勇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两鬓也有些斑白,这次回京还被皇上训斥了,更是心气不顺的很。
“老爷,您回来了。”方妙然和宋惠兰以及凌达等人都在大门口迎接。
凌勇看见了她们,心情倒是缓和了一些。
在众人簇拥下,凌勇坐在上首,方妙然端上香茶,“老爷,我们可是一直盼着您回来呢,达儿和雪儿两个孩子也一直惦记着老爷呢,雪儿还经常去寺庙祈福,盼着老爷能够平平安安呢。”
凌雪机灵的道,“我都是跟着母亲一起去的,母亲时常挂念父亲,雪儿也很想念父亲,才一同去寺庙为父亲祈福。”
“好。”凌勇拍拍方妙然的手,“这些时日你在家里辛苦了。”
宋惠兰也不甘示弱,给自家女儿凌乐和儿子凌风使了眼色。蔿
凌乐和凌风和上前给凌勇请安,说着讨巧的话,得来凌勇的称赞。
宋惠兰给方妙然使了个得意的眼神,又上前道,“老爷,妾身也一直惦念着老爷您呢,您可算是回来了。”
方妙然拉着凌达上前,打断了宋惠兰的话,“老爷,达儿这次可是在学堂文武都拿了第一,就连夫子都夸赞呢。”
凌达笑道,“都是父亲教得好,母亲也受累了。”
“好,虎父无犬子。”凌勇拍拍凌达的肩膀,偶然瞧见他额头上的伤痕,“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凌达看向方妙然,方妙然道,“这都是小事儿,说了怕您不高兴。”
“难不成还有人敢欺负达儿不成。”凌勇道,“说出来我听听,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蔿
“还不是...恒儿的缘故么,达儿也是好心,那次路过恒儿的院子tຊ,想着许久没有拜见兄长,就前去恒儿那里,谁知道恒儿还不领情,伤了达儿,我虽然心疼,可到底恒儿是兄长,又不是我生的,哎...我若是教训了恒儿,只怕是落人口舌。”方妙然装作心疼又为难的样子。
“母亲别担心,不管怎么说凌恒是我兄长,夫子常说要尊敬兄长,我又岂能记在心上。”凌达顺杆子往上爬。
凌勇一听是凌恒干的,顿时恼火,“这个孽畜,我不在家就敢如此猖狂,这种兄长有何好尊敬的。”
宋惠兰撇了撇嘴,“什么时候大公子跟你哥哥的关系这样好了,还去看他?”
“大公子?”凌勇看向凌恒。
方妙然看了一眼宋惠兰,又笑着跟凌勇道,“都是那些下人胡乱叫的,还不是恒儿不出院门,撑不起来门庭,那些下人们就戏说达儿才是大公子的架势,就胡乱喊了达儿为大公子,我几次听见都是训斥呢,不能乱了规矩。”
宋惠兰嗤笑了一声,可倒是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了。蔿
“怎么不见凌恒这个孽畜。”凌勇皱起来眉头,“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他竟然敢不见,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一些。”
“我也派人去请过,只是恒儿那性子...”方妙然故意停顿了一下,“毕竟年纪小,老爷别在意,我这就让人再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