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法相寺。临下马车前,楚萧捏住了阮兰因的胳膊。“若是让小公爷知道,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阮兰因木讷点头。三年的非人折磨光阴,早已蹉跎了她所有的棱角。阮兰因守在寺门,老老实实地等着镇国公傅来人接她。前方马蹄震耳,阮兰因的心跳声也咚咚作响。随着一声马嘶,小厮高声通传。“小公爷到!”
阮兰因是镇国公府的养女。
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了自己的兄长裴鹤亭。
及笄那年,写满她少女心事的本子被人找出公之于众。
那个向来温润的兄长冷了脸。
裴鹤亭派人送她去寺庙修行,让她好好学习规矩。
可他不知道,阮兰因没有被送到寺庙。
反而送到了军营,成了人尽可夫的军妓。
……
脏污的军帐里传来布帛撕裂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阮兰因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任由男人摆布。
“还以为自己是镇国侯府的千金,都已经被人玩烂了,还不会伺候男人。”
军营副将楚萧一边取笑,一边加重了动作。
撕裂般的痛楚让阮兰因眼泪肆掠,她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酷刑结束。
她还没来得及将破碎的衣服穿好。
楚萧便将她一把拉起,带进了盥洗浴堂。
“好好洗干净,等下送你去法相寺,小公爷要来接你了。”
听到小公爷三个字,阮兰因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公爷是的她的兄长裴鹤亭。
那个男人,会来接她?
三年前阮兰因因爱慕兄长的心思被人尽皆知。
裴鹤亭恼羞成怒,下令让心腹楚萧将她送到法相寺,以佛心清净不该有的腌臜遐念。
可送行的马车在经过法相寺时却没停下,反而直接到了军营。
楚萧将阮兰因扔进柴房,冷冽告诉她。
“法相寺只是明面上的说辞。”
“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就应该在军营好好待着,学学规矩!”
阮兰因哭过闹过,依旧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
她以为过几日裴鹤亭就会接她回家。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镇国公府无人在意她的存在。
阮兰因成了军营里的奴隶。
白日,她洗衣做饭,端茶送水。
夜里,她是军营里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
水声‘哗啦’。
楚萧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
“回了镇国公府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记得心里有数。”
阮兰因打了个哆嗦,瑟缩点头。
一番沐浴。
干净整洁的襦裙穿到了阮兰因的身上,遮住了那些欢好的红痕和牙印。
从浴堂往军营外走,那群士兵一路围观她。
他们的目光里的欲色没有任何遮掩。
“真是个贱骨头,穿了衣裳还是不忘勾引人。”
“连自家兄长都肖想,可不就是贱!”
他们伸出手,隔着衣物肆意揉捏着阮兰因的柔软之处。
阮兰因哆嗦着身子,却是丝毫不敢反驳。
从前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这群男人更为猛烈的拳打脚踢。
一个男人意犹未尽的搓圆揉扁,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小荡妇,爷们等着你回军营,日日喂饱你!哈哈哈……”
侮辱的话一句一句进到阮兰因的耳中。
她麻木地往前走着,直到坐上马车才瘫软着放松紧绷的身体。
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法相寺。
临下马车前,楚萧捏住了阮兰因的胳膊。
“若是让小公爷知道,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阮兰因木讷点头。
三年的非人折磨光阴,早已蹉跎了她所有的棱角。
阮兰因守在寺门,老老实实地等着镇国公傅来人接她。
前方马蹄震耳,阮兰因的心跳声也咚咚作响。
随着一声马嘶,小厮高声通传。
“小公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