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如此吸引他?贺泽禹蹲下身,倒要好好检查一下,越是近距离的打量这张容颜,贺泽禹便越发感觉身体有一股热意在冒。乌黑的发丝衬得女孩的肌肤比花瓣还娇嫩,叶锦星睡得酣沉,根本不知道自己像个婴儿一样被一个男人放肆打量。当感觉自己的西裤难受,贺泽禹才发现自己惊人的反应,他内心低咒一声,决定不在这里自找罪受了。他准备去倒杯冷水喝,来到饮水区,发现这里只有两个杯子,至于她的一次性杯子,某个男人根本找不到,以是男人自然的拿起了某女人的杯子接水喝。
叶锦星也是没料到,这会儿的脚疼比之前还疼了,可恶的是这个男人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的姿态,分明就是想看她笑话的状态。
“你去陪羽墨吃饭吧!我不饿。”叶锦星想要打发他走。
“咕噜一声。”她的肚子发出了不争气的抗议声。
中午因为被他气得吃不下两口饭,这会儿肚子是实在饿了。
叶锦星的脸又窘又热,她捂着肚子拉着脸道,“你能不能别盯着我,你去吃你的。”
贺泽禹眯了一下眸,然后上前了,叶锦星微瞠美眸,“你要干什么?”
贺泽禹二话不说,大掌一手穿过她的手臂,一手穿过她的膝下,抱着便起身。
叶锦星本能的伸手搂紧他的肩膀,脸又羞又红,“你别抱我,放我下来。”
只听某个男人凑近她的耳畔低沉道,“在儿子面前,是有必要秀下恩爱。”
叶锦星无语的瞪他一眼,可人已经抱进了餐厅里,儿子那双黑亮的大眼睛扑闪闪的看着他们呢!
叶锦星被放在椅子上,她脸红的连儿子的眼睛都不敢看了,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短短时间竟然做了四菜一汤,其中还有儿子最喜欢吃的红烧鸡腿。
显然她刚才的怀疑可以打消了,这个男人不但会做饭,而且做得比她还好吃的样子。
“妈咪,爹地煮得鸡腿好好吃哦!”小家伙炫耀的说着,一只鸡腿快啃完了。
叶锦星见儿子吃饱饭,她就安心了,她点点头,“好,那你多吃点。”
贺泽禹进去厨房了,然后他的大掌里端着两碗饭出来,其中一碗放在叶锦星的面前,他还给她体贴的递上了筷子。
叶锦星伸手接过,低下头开吃,真饿了。
“爹地,你今晚会在我们家睡吗?妈咪受伤了,不方便给我洗澡。”小家伙抬头问道。
叶锦星立即咳了一句,“不行,你爹地他晚上还有事情,他不能留在我们家。”
“好,爹地给你洗澡。”某个男人则爽快答应了儿子。
叶锦星气恼,但不得不说,这个时候是需要一个人帮她一把手。
吃饱饭,叶锦星不等这个男人掺扶她,她自己一拐一拐的回客厅去了。
只闻厨房那边传来了洗碗的声音,叶锦星微愕,心想着,是哪个女人让这个男人学会了煮饭照顾人的?肯定是有哪个女人调教过他了吧!
不然,一个男人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进厨房。
这晚上的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八点半了,叶锦星为了儿子能早起,一般九点半以前就会上床讲故事的。
贺泽禹出来之后,朝小家伙问道,“要不要去散步?”
“好呀!”小家伙开心的点点头,然后回头道,“妈咪,你在家休息吧!”
叶锦星也只能默然了,她这会儿哪也不能去,看着儿子开心的牵着某男的手出去,她顿生危机感,这个男人和儿子的感情建立得也太快了。
该不会等儿子再长大一点,这个男人就把儿子给抢走了吧!
叶锦星一边苦恼一边无奈,同时也欣慰,不管儿子选择和谁在一起,她最希望的就是儿子能快乐健康阳光的成长。
叶锦星拿着手机躺着看新闻,看着看着,她便困成了狗了,她把手机放下,枕着自己的手,在这个初夏的夜晚里睡过去了。
九点左右,当男人牵着小家伙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睡着的女孩,她一头长发铺呈在沙发上,一张白晳小脸仿佛散发着柔光,安静而娇媚。
睡着的女孩对男人来说,少了平日的争分相对,乖巧的就像一只猫咪,令人心生怜惜之情。
“嘘。”小家伙嘟着小嘴,朝父亲嘘声,然后小声道,“爹地,咱们不要吵妈咪。”
“好!我先陪你上楼洗澡。”男人俯下身,把儿子给抱起来上楼去了。
楼上的动静,也吵不到楼下沙发上的女孩,半个小时后,小家伙被爹地送到床上,“爹地,你去照顾妈咪吧!我可以自己睡觉。”
贺泽禹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洗过澡的小家伙可爱极了,他想晚上抱着这么一个小团子睡觉,肯定安心又满足。
“好!你先睡,爹地一会儿上来陪你。”贺泽禹亲了一下儿子的小额头,不得不说,儿子五官轮廓像他,但他这双眼睛却像极了她的母亲。
从儿子房间出来,男人轻步迈下楼。
挑高的吊灯流泄下一盏柔和的水晶灯,灯光洒在女孩的睡颜上,如诗如画,眉间舒展,呼吸轻浅,仿佛一副静态的油画般。
贺泽禹眯着眸,迈步到了沙发旁边,他居高临下的身姿,正在放肆打量着这个没有防备的女孩,最终墨眸锁定她那张樱红如花的唇。
早上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依然记忆清楚。
这张唇带给他的感觉,愉悦得有些不可自拔,此刻,一种想要再回味的冲动强烈涌上。
素来自制力过人的他,好像碰到这个女人,就瞬间土崩挖解似的。
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如此吸引他?
贺泽禹蹲下身,倒要好好检查一下,越是近距离的打量这张容颜,贺泽禹便越发感觉身体有一股热意在冒。
乌黑的发丝衬得女孩的肌肤比花瓣还娇嫩,叶锦星睡得酣沉,根本不知道自己像个婴儿一样被一个男人放肆打量。
当感觉自己的西裤难受,贺泽禹才发现自己惊人的反应,他内心低咒一声,决定不在这里自找罪受了。
他准备去倒杯冷水喝,来到饮水区,发现这里只有两个杯子,至于她的一次性杯子,某个男人根本找不到,以是男人自然的拿起了某女人的杯子接水喝。
只是喝到一半,就听见一声砰的声音,然后就是女人痛苦的低叫声。
他放下杯子回到大厅一看,刚才沙发上睡着的女人,这会儿已经狼狈的跌坐在地毯上了。
“呵!”他忍不住一声嘲笑,这个女人自己都照顾成这样,真不知道他的儿子是怎么被她养大的。
听到身后的嘲笑声,叶锦星窘得扭头看他,“笑什么笑。”
“笑也犯法了吗?”男人勾唇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