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承认你们有什么了?”韩向珊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事件。一件充满恶心,令她不齿的大事件。许沫沫静静看着她,许久后,才开口问道:“我是你的女儿吗?”韩向珊猛地一怔,半天没说出话来。“我从来没有怨过你,无论你怎么骂我,觉得我是你的耻辱,强迫我控制我。”“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好像,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我的交友,我的工作,甚至是我和父亲的相处,你好像都能找到错处。”
许沫沫听着她的谩骂,弯腰拿起信封,将里面的照片拿出来,一张一张仔细看过。
夏云亭只是拉着她的手腕,并没有什么逾矩的举动。
许沫沫松了口气,反问韩向珊:“这照片有什么问题?值得你这样骂我?”
她这副不认错的态度,让韩向珊更是恼怒:“你知不知道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知道,所以呢?”许沫沫坦坦荡荡,背都挺直了。
“我敬重萧爷爷,才会叫他一声小叔,但他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就算她和夏云亭谈恋爱,又不是什么违背公序良俗的事
‘梦’里的她不勇敢,什么都要听从母亲的安排。
母亲不让她和夏云亭相处,控制她,她就只能接受控制。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了,她也不会再被控制了。
“你这是承认你们有什么了?”
韩向珊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事件。
一件充满恶心,令她不齿的大事件。
许沫沫静静看着她,许久后,才开口问道:“我是你的女儿吗?”
韩向珊猛地一怔,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从来没有怨过你,无论你怎么骂我,觉得我是你的耻辱,强迫我控制我。”
“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好像,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
“我的交友,我的工作,甚至是我和父亲的相处,你好像都能找到错处。”
“那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呢?”
许沫沫心里对韩向珊的依恋,其实早在被送往国外时,就减淡了许多。
只是她坚信,韩向珊是自己的母亲。
天底下没有母亲是不爱女儿的,就连父亲也这样说,所以她始终相信。
但她不会再傻乎乎地问韩向珊到底爱不爱她了。
“是,我是喜欢夏云亭,你甚至都不愿意问我一句,是不是真心喜欢他,就能直接觉得我恶心。”
“是我的存在给你丢人了吗?妈妈?”
‘妈妈’这样的称呼,许沫沫几乎从来没有用过。
自她记事起,她和韩向珊之间,就有一层天然的隔阂。
仔细回想,许沫沫才意识到,她们从未亲近过。
韩向珊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许沫沫的控诉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她从没想过,在许沫沫的眼里,她竟然是这样的。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她因为怀孕,原本的晋升之路推迟了足足五年,以至于后来的每一天,她都走得比从前更苦。
她拼死生下这个女儿,现在女儿长大了,对她竟然只有指责。
“你有什么资格怨我……”
“我没有资格怨你!”
许沫沫眼眶发红:“我知道这些年你很辛苦,但我能为你做什么?”
韩向珊深呼吸许多次,才将满腔怒火压了回去,说回正事。
“你以为你现在喜欢他,你们就一定会幸福吗?”
她也并非想要在许沫沫面前诉说自己过往的辛苦,她只是想要许沫沫看清现实。
可许沫沫却什么听不进去,夏云亭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不可能会放弃夏云亭。
即便是死。
“你和父亲结婚,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当时很幸福吗?”
韩向珊一滞,脑海中浮现出遥远到近乎不存在的记忆。
她和纪翰华是幸福过,但现实却能磨平所有的爱。
夏云亭的身份敏感,她只是不希望许沫沫吃这样的苦。
“你和夏云亭要是在一起,你知道会有多少人戳着我们的脊梁骨耻笑我们吗?”
“我不知道。”
许沫沫倔强着不肯低头。
她看着韩向珊,落下一滴泪:“就算我和夏云亭未来不幸福,我也认了。”
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她都认定夏云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