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式进入了时氏工作,帮助父亲处理这一次的危机。令她觉得奇怪的便是,柏云寄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时氏亏空的消息他一直没有放出,许长安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期间,她给柏云寄发过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去民政局离婚,但全都石沉大海,打电话给他,全被助理接听,说言总没有时间。许长安只能先将这件事放在一边,婚什么时候都可以离,但是时氏的危机必须马上解除。时氏集团曾经境外的大客户来华,许长安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祝玄龄跟着她,挽着袖子要帮忙。
“不用,我很会做菜,你等着吃就好了。”
祝玄龄没有离开,一直看着正在忙碌的许长安。
他的目光温柔似水,心里的满足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母亲忌日的那一天重遇她,是不是母亲给他的礼物呢?但她好像完全不记得他了。
母亲去世时,祝玄龄还在读高中,父亲因为工作忙碌的态度让他起了叛逆心理,他一度在夜里买醉,弄的不省人事,荒废学业。
父亲管不了他,便放任他如此。
最后,却是一个比他小了三岁不知好歹的臭丫头,将他从颓废中拉了出来。
那个女孩,便是许长安。
许长安煮菜时,瞥见了脸上挂着淡笑的祝玄龄,虽然人站在厨房,但他的心绪很明显飘远了。
“祝先生?祝先生?!”
“怎么了,需要我帮忙?”
“不是,要不你去外面等,这里油烟大。”
“好。”
祝玄龄点点头,刚要离开,突然,他又回头叫住许长安。
“许长安。”
“嗯?”
“我们是朋友,所以以后不要再叫我祝先生了。”
许长安愣住,轻轻回答,“好。”
待祝玄龄脚步声消失,许长安忍不住露出笑,失去一段爱情,却收获了一个朋友,这是不是证明,以后的生活也会慢慢变好?
两人吃饭的时候,许长安一直观察着祝玄龄的表情,也不知道合不合他的胃口。
祝玄龄好像察觉到许长安的心思。
“很好吃。”
许长安开心的笑了。
仿佛这段时间发生的不快,随着这一句“很好吃”就能消散。
但快乐是短暂的,许长安离开祝玄龄家之后,还有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她正式进入了时氏工作,帮助父亲处理这一次的危机。
令她觉得奇怪的便是,柏云寄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时氏亏空的消息他一直没有放出,许长安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期间,她给柏云寄发过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去民政局离婚,但全都石沉大海,打电话给他,全被助理接听,说言总没有时间。
许长安只能先将这件事放在一边,婚什么时候都可以离,但是时氏的危机必须马上解除。
时氏集团曾经境外的大客户来华,许长安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约了好几天,终于约到这位客户。
应酬的地方是在一家娱乐会所。
对方是新加坡华裔,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左右手搂着两个胸大颜好的妞。
“陈先生,这次我们的合作......”
陈先生不耐烦打断,“来这里就是玩的,谈什么工作呢?”
“您说的是。”许长安扯了个淡淡的笑,“今日陈先生好好玩,我来买单。”
“这才对嘛,合作的事,都好说啊。”陈先生推开一个妞,往许长安那边的杯子倒满酒,“来来,陪我喝一杯。”
秘书见状,伸手要去拿那杯酒:“陈先生,我们经理不会喝酒,我陪您。”
陈先生抢过酒,“我叫你们经理喝,你算个什么东西!”
许长安按住秘书,“陈先生,是我的秘书不懂事,我陪您喝。”说完,她拿过酒杯,一口饮完。
“好!好!不愧是时经理!再来!今天不醉不归!”陈先生拿起酒又往许长安杯中倒。
秘书在旁看着,担心的不行。许长安宽慰她,只叫她酒局散了后,一定要将自己送回家。
包厢门口突然被推开,随后一群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