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孟轩闻到烟雾时皱起来的眉头时,宋斐将手上的烟头扔到脚下踩灭,似乎并没有打算听孟轩的回答,绕过去就想离开这里。他以为,他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周明松换了老太太的药的事情,宋斐已经了解了一个清楚,整个过程上上下下都存在着疑点,周明松无法为自己辩解,不代表他就看不出来。宋斐下意识觉得,跟孟轩脱不了关系。擦肩而过的刹那,孟轩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我来,是希望你可以和周明松不再往来。”
“你知道么,你都昏迷两天了。”
这两天时间,他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日夜守候在周明松的床边,不知道多少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眼底的乌青和遍布下巴的胡渣就是最好的证明。
周明松眨眨眼,眼神里好半天聚不了焦,好不容易看清楚宋斐的轮廓,想到在白家遭受的屈辱,她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恨意,却在看见宋斐的那一刻,尽数化成了翻天覆地的委屈。
人往往都是这样,越是在可以依靠的人面前,越是脆弱地像个孩子。
周明松抱住宋斐的腰身,低低地呜咽着。
“老夫人的事,你相信我的是吧?”
她最关心的事情只有这个,她已经受够了所有人都站在她对立面的感受,哪怕只要有一个人说一句相信她,她也不会这么绝望。
宋斐呼吸一滞,轻轻拍了拍周明松的背,有点不太想提这个话题。
“这个事情我会查清楚,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别怕,有我在。”
他像那次命案一样安慰着周明松,想着她的身体还没好,等好转之后再来说这件事也不迟,却没有注意到这次跟以往不同的性质。
周明松愣愣地松开手,面色惨白。
宋斐这话的意思,是也在怀疑她么?
有什么东西仿佛碎了,清脆的声音不断在周明松的脑海中回响,双手无力地垂在两边。
而宋斐却心事重重地想着这件事,根本没有注意到周明松的异样,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又转头去摆弄刚刚买过来还热气腾腾的白粥。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周明松的身体也好了不少,有了宋斐无微不至的保护,孟钧一行人根本没办法接近。
宋斐靠在楼梯间的窗户边抽烟,心底犹豫不定该不该将周明松流产的事情告诉她,正苦闷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轮椅“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在这。”
孟轩推开半开的消防门,眼神冷冷地注视着宋斐。
有什么东西好像早在那一个电话的时候坍塌了,兄弟俩此时再见,心底满满的都是戒备。
“你来干什么?”
察觉到孟轩闻到烟雾时皱起来的眉头时,宋斐将手上的烟头扔到脚下踩灭,似乎并没有打算听孟轩的回答,绕过去就想离开这里。
他以为,他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周明松换了老太太的药的事情,宋斐已经了解了一个清楚,整个过程上上下下都存在着疑点,周明松无法为自己辩解,不代表他就看不出来。
宋斐下意识觉得,跟孟轩脱不了关系。
擦肩而过的刹那,孟轩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我来,是希望你可以和周明松不再往来。”
宋斐嗤笑一声,仿佛孟轩在说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般。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你会懂我,周明松她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弱点,只会是我心底最坚固的铠甲!”
“再说了,你和孟钧的争斗,凭什么要我一心一意去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