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季子墨,毕竟是学生的父亲。觉池将[188,20]的备注改成[季子墨爸爸]。从今往后,她和这个男人划分界限,再也不会有任何牵扯。但打脸来得比觉池想象中还要快,因为今天是家访的日子。季子墨家里情况特殊,先前沟通一直没时间,所以排到了最后几家。但觉池那时并不知道沈音季会是季子墨的父亲。她深呼吸一口气,他那么忙,就算家访不一定就是访的他。天色渐晚,在夕阳最后一缕余晖撤出天际时,觉池到了季家。
觉池第一次知道,那样硬朗健硕的大男人,他的声音竟然可以将人撩到腿软。
比起一晌贪欢,觉池更在意自己的前途,所以在被蛊惑之前她冷着脸道:“季先生,请您自重,我没有做人小妈的兴趣。”
觉池将暧昧的气氛粉碎。
沈音季神色深沉,目光凌厉审视着她,无形的压迫感袭来。
“所以你觉得我会娶你?”
这样禁忌的话题,觉池面不改色,“季先生误会了,一开始我就说的很清楚,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床,你想不想娶我不重要,我从来没有嫁给你的想法,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她脱下礼服裙,换上自己本来的衣服。
“到此为止了,季先生。”
觉池冷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开。
离开更衣室她拿出手机,本想将男人的微信拉黑。
想到季子墨,毕竟是学生的父亲。
觉池将[188,20]的备注改成[季子墨爸爸]。
从今往后,她和这个男人划分界限,再也不会有任何牵扯。
但打脸来得比觉池想象中还要快,因为今天是家访的日子。
季子墨家里情况特殊,先前沟通一直没时间,所以排到了最后几家。
但觉池那时并不知道沈音季会是季子墨的父亲。
她深呼吸一口气,他那么忙,就算家访不一定就是访的他。
天色渐晚,在夕阳最后一缕余晖撤出天际时,觉池到了季家。
头发花白的管家热情礼貌接待。
高跟鞋踏入庭院,灯光已经亮起,眼前的别墅恢宏雄伟,造型和童话书里的城堡如出一辙。
很难想象每次和她见面衣着简单的男人住在这种地方。
觉池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鞋套,老管家体贴递上一双女士拖鞋。
“沈老师,穿这个吧,全新的。”
“谢谢。”
觉池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和她的脚分毫不差。
她扫视了一眼宽敞明亮的客厅,几米高的水晶吊灯下并无一人。
“子墨呢?”
“在练拳呢,沈老师跟我来。”
老管家带着她乘坐电梯到了负二楼,她觉得奇怪,难不成他们家会客厅在地下室?
电梯门开,映入觉池眼帘的是一个拳击台。
台上一大一小,小家伙戴着双拳套,汗水浸湿了满头发丝。
沈音季穿着条黑色休闲裤,赤裸着上半身。
昏暗的光线下,眉眼低垂,即便看不清楚表情,也能感觉汹涌的杀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汗珠顺着男人的下颌滑落,男人喉结滚动。
这样的沈音季又冷又飒,和将自己压在更衣室的模样截然相反。
“滴答。”
觉池清晰看见那颗汗珠落到古铜色的胸肌,再一点点浸入那条伤疤之中。
他紧盯着季子墨,声音强硬得让觉池想到了自己的军训教官,严厉、冷酷。
“站起来,继续,打倒我。”
季子墨体力透支,艰难爬起来,右脚一软又跪了下去,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男人却嫌不够,单手拎起季子墨,手臂的肌肉线条凸起。
觉池顾不上欣赏他爆棚的男性魅力,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身体拦在季子墨面前。
“住手,季先生。”
觉池纤细白皙的小手和沈音季古铜色的手臂形成鲜明对比。
白与黑,强势与柔弱。
“让开。”沈音季的眸光太凉太冷,他浑身杀意弥漫,让觉池觉得可怕。
她想到季子墨身上的青紫,从前只当他是男孩贪玩在家里摔的,如今才知缘由。
怪不得季子墨打陆砚尘的时候下手那么狠,愣是让陆砚尘毫无还手之力。
“季先生,子墨才五岁,您对他的要求是不是太严了一点?”
沈音季目光落到她那张干净白皙的脸上,“沈老师是以什么立场来要求我?”
觉池在他压倒性的气势中没有半分后退,她背脊笔直:“季先生,我是子墨的老师,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我有义务提醒您,操之过急、拔苗助长并非良策。”
管家有些意外,这位看似温柔的小姑娘,竟然一点都不怕沈音季!
两人剑拔弩张,他忙开口打圆场:“沈老师说得没错,小少爷也累了,我先带他去换件衣服休息一下。”
季子墨离开的时候觉池明显看到他的双腿打颤,也不知道被这男人压榨了多久。
眸中掠过一抹不忍,四下无人,觉池直接开口:“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怎么能经得起这么高强度的训练?”
“怎么,心疼了?”沈音季朝着她走来,男人气场强势逼得她节节后退。
直至后背抵上围绳,觉池再无后路。
季晏琛倾身过来,一手抓着围绳,将觉池整个身体圈在了他的领域。
“季先生,请自重。”
觉池避无可避,身前便是男人充满野性的身体。
这么近的距离,清晰可见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薄汗。
他扣住觉池下巴,湿漉漉的指尖却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要将她给融化。
他只要再近一寸,就可以吻上觉池。
情到浓时他也会想吻她,但每次都会被觉池插科打诨糊弄过去。
他几乎尝过女人身体的每一处,唯独这张红唇。
所以小姑娘全身上下对他最有吸引力的便是觉池的唇。
沈音季手指微微发力,接着上一个话题:“心疼的话,要不要考虑当他小妈?”
觉池眸子睁大,抬手朝着他的脸上挥去,“混蛋。”
手腕被男人轻而易举挟持反剪到身后,在他面前她那点力气还不如毛毛雨。
“放开我!沈音季。”
“不装了?沈老师……”
他拉长了尾音,愣是将这个称呼叫出了一丝丝暧昧。
大手游离在觉池腰际。
觉池想要避开男人的触碰,身体往后仰去,被围绳托起,像是悬在空中,让人没有半点安全感。
她下意识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口中发出一道惊呼声。
沈音季俯身咬着觉池的耳垂,“沈老师,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