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母等她忙完,拉着她做好了促膝长谈的架势。毕竟许久没见,许长安也很想两位长辈,总觉得自己不够孝顺,都没法陪在他们身边,连孙子也是一年见不上好几次面。“澜澜,你真的跟小祝在一起了吗?”时母满心期待的看着女儿,那样子像是只要女儿一定头肯定,马上就能为他们操办婚礼。许长安就知道时母一定会问这个,无奈笑着,“没有在一起,只是时燃想要玄龄当爸爸。”时母一脸很可惜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小祝终于修成正果了。”“妈妈,你就别老想这事了,我和他没可能的,我现在一个人带着燃燃也挺好的。”
在许长安生下了时燃后,祝玄龄就开始坦白了自己的心意,并追求着许长安。
许长安已经记不起自己拒绝过他多少次,但每次都被祝玄龄用同样的理由挡回来,他说他要追求是他的事,她没有办法能够阻止他。
久而久之,许长安便不会再谈。祝玄龄负责追求,她负责拒绝。
一周后便是时燃四岁的生日,为此时父时母特地从A市大老远赶过来。
外公外婆也来陪着过生日,时燃非常高兴,当然最高兴的是,今年的生日,有“爸爸”陪着一次过了。
小家伙非常郑重的在生日聚会上,向大家介绍了祝玄龄是他的“爸爸”。
不知情的大人们,都以为许长安和祝玄龄在一起了,纷纷祝贺他们。
许长安非常尴尬,但也没说什么,她不想在时燃生日这一天扫兴,而且这种事,总是越解释越糟糕。
对于突如其来的消息,其中最高兴,就是时父时母了。
女儿一直没有再婚,还孤身带着个四岁的孩子,终身大事变成了让二老最操心的事了。
他们知道祝玄龄对女儿的心意,一直盼着两个人能有个好结果,但无奈女儿对祝玄龄没有感情,他们也不敢问她,是不是心里还有柏云寄。
关于柏云寄,他们也不得不感到佩服。
直到现在还在监视着他们,寻找许长安,害得他们来一趟多伦多还要躲过他的眼线。
柏云寄对许长安如此耐心的等待,时父时母都开始动容,但有了祝玄龄这个准女婿在前,他们从没有在许长安面前提过柏云寄。
送走了客人,许长安便让时燃洗漱好去睡觉。
时母等她忙完,拉着她做好了促膝长谈的架势。
毕竟许久没见,许长安也很想两位长辈,总觉得自己不够孝顺,都没法陪在他们身边,连孙子也是一年见不上好几次面。
“澜澜,你真的跟小祝在一起了吗?”时母满心期待的看着女儿,那样子像是只要女儿一定头肯定,马上就能为他们操办婚礼。
许长安就知道时母一定会问这个,无奈笑着,“没有在一起,只是时燃想要玄龄当爸爸。”
时母一脸很可惜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小祝终于修成正果了。”
“妈妈,你就别老想这事了,我和他没可能的,我现在一个人带着燃燃也挺好的。”
“妈妈说不过你。”时母叹了口气,“当初我就该拦着你,不让你嫁到言家,就不会有现在的事。”
提起过去,时母不免有些伤感,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女儿的一辈子。
“妈妈,这件事怎么能怪你,是因为我执意要嫁,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和你爸爸年纪也大了,就想看着你好,再帮着你照顾燃燃,也就没别的想法了。”
许长安眼眶渐红,“妈妈......”
“我们商量了一下,要不把时氏卖了,跟着住到这边来。”
“妈妈,不用这样,国外的生活你们不适应。”父母不会外语,在这边生活难免孤独,毕竟好朋友都在国内。
“适应环境有什么难,当初你爸创业才叫一个难。这件事,我和你爸爸也还在商量。”
两母女说着话,见时间差不多,才去睡觉。
时父时母没待多久,便坐上私人飞机离开,离开A市太久会被怀疑。飞机依旧是祝家的那一辆,能够确保柏云寄查不到。
时父时母自认为柏云寄不知道他们离开过,但柏云寄已经查到了,只是无法查到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柏云寄依旧没有选择放弃。这样的情况,他不是第一次遭遇,每当有了一点线索,就会被祝玄龄掐断。
不过事情总会出现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