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焦躁的情绪越发扩大,却又隐忍着不敢轻举妄动。周明松拉了拉衬衫的领子,冷静地回答他的质问。“我昨天不舒服,在客房睡着了。”也不去管孟钧相不相信,她扶着额头状似难受地往卫生间走去,才堪堪转身,手臂就被孟钧一把拉住。她猛地一惊,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拉扯的动作间,孟钧的视线落在她领口处若隐若现的吻痕上。斑驳的印记像是一击巨雷狠狠地打在孟钧的头顶,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阴毒,缓缓松开了手,阴郁开口:“好吧,既然不舒服,好好休息吧,我去公司一趟,下午一起回家。”
周明松没有想到孟钧给她下的药,药性这么烈,顿时有些无措,眼眶都变得湿润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
站在浴缸边的宋斐眼神幽深,看着周明松将长裙撩到腰间的动作瞬间口干舌燥起来。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仿佛是提醒了周明松,她艰难地从浴缸中站起身,再次向宋斐发出求助。
“求你......帮帮我......”
整个浴室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下一秒周明松软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红艳的嘴唇一下一下落在宋斐的脖颈上,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么?”
强忍住即将喷薄的欲.望,宋斐推开周明松的身体,手抚上她滚烫的额头。
周明松清醒了几分,指甲狠狠地抠进了自己的手心。
她都已经是再活一世的人了,还有什么好顾及的?与其等着孟钧将她拖入地狱,不如自己破釜沉舟。
想通了的周明松没有说话,只是眯缝着眼缓缓拉下了额头上的手,粉嫩的舌尖在宋斐的指尖舔过,一副待君采撷的姿态。
宋斐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下断开了,他再也不压抑内心的渴望,低头狠狠汲取着怀里女人的甘甜。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黑夜将世间所有的混沌化为一体,却遮挡不了一室的春光旖旎。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的时候,宋斐还没醒,直到佣人在外面敲门,他才猛然睁开了狭长的双眼。
床畔冰凉的温度提醒着他枕边人早已离开的事实,宋斐掀开被子,瞬间就被床单上一抹刺目的赤红夺去了视线。
“周明松......”
他低低地呢喃出声,心底泛起深深的涟漪。
而他脑海中的人儿,此时正面色凝重地站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无声承受着他的怒火。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找了你整整一晚上?!”
孟钧铁青着脸,质问着周明松去了哪里。
新婚夜妻子失踪这种事情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
更重要的是......周明松昨天那样的状态......
想到这,他焦躁的情绪越发扩大,却又隐忍着不敢轻举妄动。
周明松拉了拉衬衫的领子,冷静地回答他的质问。
“我昨天不舒服,在客房睡着了。”
也不去管孟钧相不相信,她扶着额头状似难受地往卫生间走去,才堪堪转身,手臂就被孟钧一把拉住。
她猛地一惊,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
拉扯的动作间,孟钧的视线落在她领口处若隐若现的吻痕上。
斑驳的印记像是一击巨雷狠狠地打在孟钧的头顶,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阴毒,缓缓松开了手,阴郁开口:“好吧,既然不舒服,好好休息吧,我去公司一趟,下午一起回家。”
周明松望着他的背影,目光射出一道凌厉的视线,家?呵,那里从来不是她的家。
她晃下楼,看着记忆深处熟悉的客厅眼前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那场凶猛的大火中。
眼泪难以克制地在脸庞滑落,周明松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里。
突然一声凄惨的猫叫从后院传来,片刻后管家提着一个还在往外渗血的黑色塑料袋往外走。
“等等,那是什么?”
周明松叫住他。
管家一愣,迅速把手里的可怖的袋子藏到了身后,仿佛深怕不小心惊扰到周明松。
“回少奶奶,是佣人养的猫,昨天舔了洒在地上的红酒,叫了一晚上的春,少爷吩咐把它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