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我又要走了。”“我给你烧了许多的钱财,希望你在那边安好,只是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黎若缘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不知为何,她的心像是陷入了一片泥沼之中,不断地下沉。她深深地看着墓碑上的三个字,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她实在无法留在这京洛了。萧寒风贵为天朝的陛下,他一旦下了命令,又有谁能阻拦?既无力承受,只能逃离。木驰野远远地看着,他走上前来想要安慰黎若缘。
黎若缘看向木驰野,询问他的意见。
“好。”木驰野看着她,“那我明日一早便送你离开。”
时间久了,他实在是怕夜长梦多。
“嗯。”黎若缘点头。
不过一晚,她却感觉这京洛的天更冷了。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抬头望向天空,阴阴沉沉的天似乎飘起了雪花。
还未曾来得及落地,就已经化在了半空之中。
地上也变得有些潮湿。
城郊墓地。
黎若缘蹲在墓碑之前,焚香烧纸。
木驰野伫立一旁,静静的看着。
“应淮,我又要走了。”
“我给你烧了许多的钱财,希望你在那边安好,只是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黎若缘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不知为何,她的心像是陷入了一片泥沼之中,不断地下沉。
她深深地看着墓碑上的三个字,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实在无法留在这京洛了。
萧寒风贵为天朝的陛下,他一旦下了命令,又有谁能阻拦?
既无力承受,只能逃离。
木驰野远远地看着,他走上前来想要安慰黎若缘。
看着墓碑上的名字,他走了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随即回了马车。
他的心发酸、发胀,不敢再看这墓碑之前的情景。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覆了一地。
黎若缘在墓前待了许久,雪花落了满头。
这大抵,也算是他们白头到老了。
雪一直下,盖了厚厚一层她却不知。
直到下午时才起身离开。
木驰野看着她哭红的眼睛:“还好吗?”
无端的,他的心也隐隐作痛。
甚至想要窥探,到底是何样的男子,得到黎若缘如此的深爱。
黎若缘压着声音:“我没事,无需担心。”
“我们回去罢。”
只是她红肿的双眼,还有沙哑的声音,无一不昭示着她的悲伤和难过。
木驰野帮她掸落身上的雪,将已经热了的汤婆子塞进她的手里。
“天冷,捂一捂。”
碰到她冰凉的手,他身体微不可闻的颤了一下。
随后若无其事的出了马车:“我去驾马。”
掀开帘子,木驰野的眼有些红。
黎若缘所有的爱,都给了一个死人。
车内的人,还未开口,木驰野救已经出了马车。
她也便没再多说什么。
雪地里,马车驶的很慢,车内又有暖炉。
加上近几日的事情,夜里又要提防萧寒风的到来。
很快,黎若缘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到了四方馆。
“你怎么不叫醒我?”黎若缘轻嗔。
“又不耽搁什么,看你睡得香便舍不得叫醒你。”木驰野笑着说,率先下了马车。
黎若缘跟在他的后面,掀开帘子扑面而来的冷意,让她有些发颤。
“天又冷了几分。”她忍不住说了句。
“是啊,天又冷了。”木驰野附和。
两人并排回了院里。
深夜,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四方馆的后门。
“你穿汉人的衣服真好看。”木驰野看着马车上的黎若缘夸赞。
黎若缘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些玩笑话。”
随即她便正了脸色:“木驰野,我等你回去。”
他也好好的,她才能好好的。
木驰野看着她,长睫掠过淡淡的阴影,脸上挂着笑:“等我。”
只两个字,却像是一种承诺。
夜雪纷飞,分别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谁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