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的越凶,眼前人抓的更紧了,赤果的身子紧贴着男人摩擦着,不说秦宴礼的反应,沈轻虞先羞死了。一张脸红成番茄,又羞又气让她想狠狠咬他一口。秦宴礼俯身吐气骚动着沈轻虞的心,“这么会扭,要说床上的本事,还是沈秘书厉害,简单几下就能让兴奋。”“秦宴礼!”“这是在别墅,你注意点声音,让人听到可不好。”像是要印证他的话,窗外隐约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今天我瞧着先生回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留宿。”
沈轻虞正发着呆,一个小女佣跑过来问沈轻虞,她不敢耽误立刻赶了过去。
后花园张管家还在跟花匠吵着,“先生很喜欢这几株西府海棠,这个是坚决不能毁坏的。”
“但要移花,这几株海棠待在这里就很碍眼,不搭配的。”
张管家蹙眉不理,两边正正朝着他远远瞧见了沈轻虞。
沈轻虞之前有来过几次,张管家是认识她的,边跟她打招呼,“沈秘书。”
沈轻虞朝他点点头,又看了几眼那海棠树,已经过了花期,此刻枝头上挂满了半红的果实,就这么毁了确实可惜。
她看了眼周边的地形,商量着开口,“在不动这几株树的前提下,是不是可以将栽种的位置往东挪挪?”
花匠们依着沈轻虞的建议看了看,虽说不是那么的完美,但至少能解决眼下的局面。
最终两边都妥协了,张管家很感谢沈轻虞的帮助,在沈轻虞准备去其他地方监工时她一没留神踩进了泥坑,鞋子陷进泥浆里,裤子湿了一半,混着褐色的泥水显得很脏。
张管家惊叫着,忙将沈轻虞拉出来,还带着给她取出来鞋子,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两人都狼狈得不行。
见此张管家立刻提醒她:“沈秘书,先生说等下要回来趟,您这样也不方便见他,稍后就回屋休息一下吧。”
他提醒着沈轻虞去整理下着装。
听到秦宴礼的名字,沈轻虞的身子更僵了。
她现在很不想见到那家伙,有心想走,自己此刻这般狼狈连车都没法坐,看了眼外面的天,时间还早,要是她现在跑了,铁定要被那家伙指责,没有别的办法的情况下,沈轻虞暗暗咬了咬牙。
“那张叔给我找间客房吧,最好离秦总的住处远些……那个这样撞到不太礼貌。”
她着急地说完,又怕张管家多想,急忙又补充了一句。
好在张管家没多想,让人领着沈轻虞去了西楼,那边大多都是客卧,还有一些杂物间,离主楼十万八千里,沈轻虞对此很满意。
别墅没有沈轻虞的衣服,张管家贴心地让女佣帮沈轻虞取了身干净的工作服,虽然比不上她之前的,但多少能应急。
沈轻虞在浴室内放了一大池子水,冲洗过身子后,就把自己整个泡了进去。
浴水温热,沈轻虞累了一天此刻一放松下来,瞬间觉得浑身舒服,迷迷糊糊地差点给泡睡着了。
其间她听到外间房门响了声,沈轻虞神经一紧,有些不确信自己难道忘了锁门?
懊恼过后,她又反应过来应该是女佣来给她送衣服了。
隔着玻璃门,她朝外喊了一声,“东西放床上就行,麻烦稍后给我把门带上。”
回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就在沈轻虞觉得情况不对时,外面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连带着还有门锁上扣的声音。
那人没有走,沈轻虞此刻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她匆忙地要取浴巾起身,浴室的门刷地一下被人推开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秦宴礼脱掉了外套,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大片性.感的胸膛,男人邪魅的目光此刻正望着浴缸中走光的沈轻虞。
沉凉的面上浮现出浅浅地笑,“大白天的就勾引我,沈秘书能耐上涨了?”
“你无耻!”
“给我出去!”
沈轻虞又羞又恼,她就没见过比秦宴礼还不要脸的家伙。
明明是他私自闯入她的房间,现在还要怪她勾引他,真是无耻至极!
心里骂着,她伸手去扯浴巾,胡乱地想要挡住暴露的春光。
身子刚碰到浴巾,下一刻她人便被男人一把抱住,跟着重重压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冰凉的瓷砖,刺得沈轻虞身子瑟缩下,奋力挣扎着,“秦宴礼你干什么,给我放开!”
她挣扎的越凶,眼前人抓的更紧了,赤果的身子紧贴着男人摩擦着,不说秦宴礼的反应,沈轻虞先羞死了。
一张脸红成番茄,又羞又气让她想狠狠咬他一口。
秦宴礼俯身吐气骚动着沈轻虞的心,“这么会扭,要说床上的本事,还是沈秘书厉害,简单几下就能让兴奋。”
“秦宴礼!”
“这是在别墅,你注意点声音,让人听到可不好。”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窗外隐约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
“今天我瞧着先生回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留宿。”
“张管事说,让厨房先准备着,八成是要留下的,还有我听说这次的布置是先生为未来夫人精心准备得,我看着这大场面都快羡慕死了!”
“这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也被人这般爱护。”
“你还是少做春秋大梦吧!”
两人谈话的声音越走越远,但那清晰的对话还是一字不落的,进了两人的耳。
沈轻虞这间客房在二楼,不上不下的位置根本没法避免。
身后人不管沈轻虞的挣扎,已经开始了,他不断征程着,看着沈轻虞倔强隐忍的脸,不悦地掐紧了女人的肩,强迫她给予自己回应。
“怎么这就难受了?沈秘书你不过是个玩物,有什么资格吃醋?”
他丝毫不掩饰地打压着沈轻虞的心,心脏痛到麻痹,沈轻虞红着眼睛问他,“那秦总,身为玩物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她也是有尊严的。
像是这话刺激到了秦宴礼,男人更加凶猛了起来,折腾得沈轻虞直接招架不住,捂着嘴才强迫自己没发出声。
秦宴礼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最后懒懒地应她,“等我什么时候腻了你就自由了。”
等他腻了,这么虚无缥缈的一句话,沈轻虞听得胸口疼,他永远都是这样,只顾自己的欢愉,从来不顾别人的死活。
沈轻虞洗了一半的身子又被折腾出了一身汗,秦宴礼嫌弃地拉着她又冲了一下澡,抱着她回到床上没多久又压了上来。
沈轻虞有心想反抗,制止不了就索性任由她折腾的,这一次结束沈轻虞已经没了力气,昏过去前她提醒他,“别在这里睡,让人看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