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笙眉头紧蹙,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陆景川你又发什么疯,放开我!”“放开你?”陆景川冷笑一声:“你别忘了,咱俩的帐还没算完呢!”说话之间,他一把将简笙扛在肩头,也不管旁人看他们的异样眼光。简笙一阵天旋地转,菜篮子也掉了在地。陆景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简笙塞进副驾驶,又快速回到驾驶室,还没等简笙跳车逃跑,车门就被锁上了。“陆景川你到底想干什么?放我下车!”就在简笙挣扎着想要下车时,陆景川一把捏住她的下颚,那力道就好像要将她的下颚捏碎:“放了你?你在绑架染染的时候怎么不说放过她?”
这几天简笙在小叔这里工作还挺不错的,作为管家她总是亲力亲为,就连做饭买菜这种小事,她也要亲自来做。
因为在她的观念里,不愿欠别人的,小叔帮了她太多,她无以为报,只有想尽办法帮小叔打理好后勤的工作,让他不要在工作上分心就好。
只是这样,她就抢了家里其他佣人的工作,也免不了引来下人们的议论。
“三爷最近这是怎么了,一向不和女人亲近的人,居然把个女人带回家?”
“可不是嘛,有时候我觉得三爷幼稚得像个孩子,以前从没下过厨房的男人,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下厨房,还把自己的手给割伤了。”
“啧啧啧,你还别说,自从这个女的成为咱们宅子的管家,三爷就做出了各种有违常理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三爷想吸引那个女人注意,还是说那个女人在勾引三爷。”
“肯定是她先勾引的三爷啊,以前的三爷那是妥妥的禁欲系啊,别说让女人上家来了,就算是近个身都会被嫌弃。”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三爷下了什么迷魂药,把家里大权都交给了她,你瞧瞧她现在,俨然要把自己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把我们的活都给抢了。”
“我听说这个女的还是个坐过牢的,也不知道三爷是怎么想的。”
简笙从楼梯口从此经过,几个女佣就闭了嘴,纷纷散去。
刚刚的那些话,简笙也都听到了,像这样的评头论足,她听得太多了。
这点言论上的伤害她已经麻木了,更痛苦的经历她都过来了,这些于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她抿了抿唇,表情无波无澜,她现在唯一想的是,要努力多赚钱还债,还有照顾好小叔,这也是她唯一能报答小叔的了。
这天,她提着菜篮子刚刚买菜回来,正在回家的路上。
距离菜市场不远的时候,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她,回头一看,身后是一辆玛莎拉蒂,而且车速很缓慢,好像是在跟着她。
简笙停下脚步,看到驾驶室里的男人。
陆景川开门下车,简笙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有些想要逃跑的意思。
好在陆景川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这段时间过得挺滋润啊,都住进我小叔家里了。”
简笙眉头紧蹙,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陆景川你又发什么疯,放开我!”
“放开你?”陆景川冷笑一声:“你别忘了,咱俩的帐还没算完呢!”
说话之间,他一把将简笙扛在肩头,也不管旁人看他们的异样眼光。
简笙一阵天旋地转,菜篮子也掉了在地。
陆景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简笙塞进副驾驶,又快速回到驾驶室,还没等简笙跳车逃跑,车门就被锁上了。
“陆景川你到底想干什么?放我下车!”
就在简笙挣扎着想要下车时,陆景川一把捏住她的下颚,那力道就好像要将她的下颚捏碎:“放了你?你在绑架染染的时候怎么不说放过她?”
简笙莫名其妙,挣扎着说:“你在说什么,什么绑架?”
“跟我装傻是吧,行!”说着,陆景川发动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陆景川将简笙一路从地下车库拽到医院病房,也不管简笙的腿是不是有残疾,就那么一路拉扯着来到病房,一把将他推到病床上的白染面前。
“自己做的事情却不承认,这可不是简大小姐该有的作风!”
简笙被推了一把,趔趄了几步才站稳身子。
当她抬头望去,只见白染额头、手臂都或多或少被缠上了绷带,脸上还红肿一片,眼圈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的样子。
病床上坐着的白染一看到简笙的出现,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浑身瑟瑟发抖,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
“阿川,你为什么要带她来,我怕……”白染的声音都在发颤。
见此情景,再联想到刚刚陆景川说的什么“绑架”,她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简笙冷笑了一声:“白染,你又想往我身上扣什么屎盆子?”
听到这话白染哭得更厉害了:“笙笙,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如果你那么喜欢阿川,那……那我把阿川还给你好了,求你放过我……”
白染说着就跪在病床上不停地给简笙磕头。
看到这里,彻底激怒了一旁的男人。
他“啪”一下,铆足了劲狠狠地扇了简笙一耳光。
简笙被打得偏过了头,一只耳朵嗡嗡作响。
男人赶紧抱歉情绪激动的白染,试图柔声安抚她的情绪,但在抬头看向简笙时,眼底却满是戾气:“简笙,如果白染因此遭受到了什么打击,我不会放过你!”
简笙闻言,苦涩地笑了笑,她看向陆景川的眼神完全是在看陌生人,曾经青春年少,满腔炙热的爱恋,在这一点点伤害中被消磨殆尽。
她有时候甚至在想,当初自己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才会迷恋上这么个是非不分的男人。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简笙讥讽的笑了笑:“陆景川,如果我说,我没绑架她,你会相信吗?”
陆景川闻言,目光与简笙的目光对视,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坚定和淡然。
如果一个人做了坏事,是会心虚的,更何况以他对简笙的了解,简笙不是一个爱撒谎的人。
而且,简笙在撒谎的时候总喜欢摸自己的耳垂,可是她没有。
难道是他真的错怪简笙了?陆景川眉头紧锁,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似乎是察觉到陆景川有些动摇了,白染忽然大叫一声,钻进陆景川怀里,身体颤抖地离婚:“阿川,你让她出去!我害怕!”
“染染乖,有我在,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阿川,她收买绑匪绑架我,还想毁了我的清白,你把她送监狱!你把她送监狱!我好害怕!”
此时的白染就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整个人都是疯魔的状态。
见此情景,陆景川才把医护人员叫了过来。
医生给白染打了一针镇静剂,走出病房。
陆景川上前问:“她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病人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情绪不稳定。你们还是多注意一下,不要让她再受刺激了。”
陆景川点点头,等医生离开后,他怒瞪着简笙,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看向自己:“染染变成这样,你可还满意?”
简笙冷冷地笑了笑,目光不卑不亢:“我有没有绑架她,你自己不会去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