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您认错了,我不是什么林小姐……”可萧方和却很是笃定:“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林小姐,林相国的女儿!却不想,竟沦落到这种地方!”听到这话,林倚曼的心像落下一击重锤,愧疚与羞愤快要将她淹没。这三年,她甚至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父亲。她害怕清正严明的父亲若是知道自己苟活在花楼,做了奴颜媚骨的妓,会有多失望!林倚曼闭上眼,好一会儿,才哑声说:“萧公子,从前的林倚曼已经死了,你就当从来不认识我吧。”
喊出天价黄金的人,林倚曼认识。
他叫萧方禾,曾是林府的门客。
萧方禾为人正直,也颇有学识,在林府整整三年,颇受林父赏识。
可每次见到林倚曼,却会紧张得口齿不清,红着脸行礼:“林小姐安好。”
后来林父冤狱被处死,林府被抄,那些门客们死的死逃的逃,萧方禾也不知所踪。
不曾想,三年后,他们会在这种境况下再度相见。
雅间里。
萧方禾激动地上前,双眼放光:“林小姐,真的是你!”
林倚曼不愿面对旧人,只能假装不识。
“这位公子,您认错了,我不是什么林小姐……”
可萧方和却很是笃定:“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林小姐,林相国的女儿!却不想,竟沦落到这种地方!”
听到这话,林倚曼的心像落下一击重锤,愧疚与羞愤快要将她淹没。
这三年,她甚至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父亲。
她害怕清正严明的父亲若是知道自己苟活在花楼,做了奴颜媚骨的妓,会有多失望!
林倚曼闭上眼,好一会儿,才哑声说:“萧公子,从前的林倚曼已经死了,你就当从来不认识我吧。”
萧方禾却不愿,他一把抓住林倚曼的双手“林小姐,你愿不愿意,和我一同逃出去?”
林倚曼一怔:“逃出去?”
萧方禾重重点头,说出真相:“其实我压根就没黄金十万两,刚刚是想要见你,情急之中,胡乱喊出来的。”
林倚曼听到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方禾买下自己一夜,若是交付不出十万两黄金,落到沈恒瑞手里,后果无法设想。
逃走这件事,林倚曼更是想都不敢想。
沈恒瑞手眼通天,整个花楼,甚至整个京城都有他的人看着,她能逃到哪里去?
更何况,她一个贱籍,逃出去了也无法像普通女子一样生活。
林倚曼看着萧方禾,亏阿布走到窗边推开窗:“你从这里走,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萧方禾却没动,还在劝说:“那你呢?林小姐。”
“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不愿看你流落到这种地方,你放心,以后我会……”
然而话还没说完,外面陡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杂乱脚步声。
林倚曼心感不好,伸手就拉着萧方禾,想推他离开。
却晚了!
大门猛地人从外踢开。
沈恒瑞站在门口,双手反背,冷峻面容之上神情铁青。
“林倚曼,你想跟他去哪儿啊?”
林倚曼喉咙发干,头皮都在发麻。
她慌乱避开沈恒瑞的注视,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她一把扯住萧方禾,将他推出了窗!
幸好房间是在二楼,萧方禾没受什么伤,只不甘心的看了眼林倚曼,才快步逃跑。
目送着他身影钻入人潮,再找不到。
林倚曼刚松了一口气,背后忽的一寒。
她连忙转身,却只看到沈恒瑞宽阔的胸膛。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时,林倚曼已经被摔在床榻之上。
床畔,沈恒瑞阴沉着脸欺身压来。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