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太太,我叫白年年,是寂州的未婚妻。不如让我陪你聊聊。”说着她就要往这边来。“不了,我看贺先生离不开你,我就不夺人所好了。倒是许懿和我相熟些,坐在一起不至于尴尬无聊。”意思是,她别过来了,她嫌无聊和尴尬。这个意思在场的人应该都明白。只有白年年装不明白,还想往前凑。“薄太太都发话了,你就过去伺候好她,万万不可让她有一丝不快。”贺寂州抢在白年年之前放话。许懿起身坐在陆相挽身边。
包厢里有很多人。男男女女。
她只认识贺寂州和许懿。
许懿在跪着倒酒,贺寂州身边是另外一个女人。
“薄大总裁,大驾光临。真是我们三生有幸啊。”
许懿回头看见她们走进来,和陆相挽的视线相撞。心里一颤。
她不想这么不堪的一面在她面前露出来,无所谓的自尊心竟然因为她有所波动。
“这是薄太太吧?早闻是倾国倾城的相貌,和薄总般配得很。”
陆相挽可以听出这是恭维话。
“谬赞了。”但她出于礼貌和教养还是回答他。
“贺先生,这里没有我相熟的人,倒是和许懿投缘,能否方便她过来和我聊聊天?”
贺寂州很意外她能看出其中端倪,知道他才是有权下命令的那个人。他瞥薄时漠一眼,薄时漠绝然不可能告诉她,他和许懿的关系。
而她这么做既能不贸然得罪他,也能顺利要走许懿,实在明智之举。
他还没回答,倒是白年年抢先开口。
“薄太太,我叫白年年,是寂州的未婚妻。不如让我陪你聊聊。”说着她就要往这边来。
“不了,我看贺先生离不开你,我就不夺人所好了。倒是许懿和我相熟些,坐在一起不至于尴尬无聊。”
意思是,她别过来了,她嫌无聊和尴尬。
这个意思在场的人应该都明白。
只有白年年装不明白,还想往前凑。
“薄太太都发话了,你就过去伺候好她,万万不可让她有一丝不快。”贺寂州抢在白年年之前放话。
许懿起身坐在陆相挽身边。
“没事吧?”
“没事,让你见笑了。”
“看见有人被别人欺负,可不是会让我笑的事情。你和贺寂州关系不一般,我看得出来。”
许懿也不否认,和她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几个男的聊的东西,白年年又听不懂,全场就自己一个无人搭理的局外人。她眼见许懿和贵太太聊的火热,内心越发不耐。
直接走过去。
“薄太太,你人在北城,不知情者不怪。但我要提醒太太,和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交朋友是会脏了薄太太的身份的。”
没人搭理她。
“许懿,你说呢。”白年年看向许懿。
许懿的眼光黯淡,手握成拳头攥得手筋暴起。但没有回话。
“是吗?如果真是我交友不慎。到时候再来感谢你也不迟。但是白小姐,你现在是在干涉他人交友自由,这好像不太好吧。”
“太太误会了,我只是好心而已。”说完,她就自顾自地离开。
即使她是薄时漠的太太,她也是贺寂州的未婚妻。她的地位不输她,没必要在她面前低三下四。
她重新窝回贺寂州的怀里。
陆相挽能这么伶牙俐齿倒是出乎薄时漠的意料。
许懿心情不好。
陆相挽想带她出去透口气。
“阿时,我想出去透口气。你派个保镖给我,让他带我出去好不好?”
她不认路,就是认路,这里乌烟瘴气,她也不敢一个人出去。
“嗯,别走远。”
“许懿,我们出去逛逛。”
她拉起许懿,出门点了一个保镖和她一起。
“就你吧。”
她点的恰巧就是白一。
“是,太太。”
陆相挽拉着许懿逛夜市,带着许懿吃吃喝喝。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夜市?”许懿吃得很饱,也玩得很开心。
“我闲着无聊,做了一点旅游攻略。”
“你不吃吗?”许懿解决完自己手里最后一只烤串。
“不了,我一个小时前,才吃完晚饭。现在实在吃不下。现在时间还早,我刚刚听人说隔街有花市,我们去看看。”
陆相挽在薄时漠不在的时候,总是活泼一些。
“好。”许懿难得不用在贺寂州身边受气,也乐意玩。
她打车送许懿回州庄,再和白一一路坐车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