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区别对待,但那仅限于安守本分而已。“再者,你说对了一点,我确实没太把你当回事。”实话实说,顾画的态度明朗。这一下把苏以柠气得都要喷火,她没想到顾画是真敢顺着她的话说。要不是有上回的经验教训,苏以柠想过找宋知礼寻求安慰。苏以柠气了许久,也没找到话反驳。懒平白让设计部的其他人看了笑话。整个下午,苏以柠安安静静的,连话都不多说。到了晚上,苏以柠气都气饱了,她也没吃饭,洗漱完后直接倒头就睡。
尽管温漫初只让她买一杯奶茶,但顾画多买了几杯。懒
顾画回到设计部,温漫初没走。
除却苏以柠,也有几个人待在设计部。
顾画把买回来的奶茶分了,但不是人人有份。
唯独苏以柠没有。
“顾画姐,为什么没有买我的奶茶?”苏以柠对顾画的行为感到不满,她忍不住出言质问道。
她不是非要喝奶茶,也不是买不起奶茶,可她就是不爽,凭什么顾画给设计部所有人都买了奶茶,唯独不买她的。
“没有为什么。”顾画连解释都懒得施舍给苏以柠。懒
“你这是区别对待,对我不公平。”由于宋知礼的拒绝,导致苏以柠没有怎么吃午饭,眼下肚子有点饿。
“奶茶是顾画买的,她想送给谁,那就送给谁,你管不着。”苏以柠想要白嫖,温漫初看不下去了,直接回怼苏以柠。
“可是也不能不送我。”苏以柠接话道。
“你想喝的话,你可以自己买。”温漫初说道。
“一杯奶茶也用不了多少钱,顾画姐又不是请不起,她至于这么抠抠搜搜吗。”苏以柠不开心地瞥了眼顾画,再对温漫初说道。
顾画知道苏以柠将矛头指向她,她本来懒得理会,但她看苏以柠越说越起劲,她终究是开了口。
“我是抠抠搜搜,但得分人,我朋友想要的东西,无论多贵,只要我的条件允许,我都可以买,但你在我这,连朋友都算不上。”懒
“哪怕是一杯奶茶,送你都是浪费。”
顾画将水果装在准备好的碗碟,打算洗洗再吃。
“顾画,你给我,我来洗。”温漫初揽过这活,反正,她左右闲着没事干。
顾画倒是没有拒绝,直接递给温漫初。
“你未免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哪有像你这样侮辱员工的领导。”苏以柠气不过,想给顾画扣帽子。
送她一杯奶茶都是浪费,顾画显然是在侮辱她。
太不把她当回事了。懒
“我没有侮辱员工,你不用道德绑架我。”顾画察觉出苏以柠的意图,她赶忙澄清事实,“我帮你买奶茶是情分,不帮你买奶茶是本分,我无非是安守本分而已,哪里有错了。”
她承认她区别对待,但那仅限于安守本分而已。
“再者,你说对了一点,我确实没太把你当回事。”
实话实说,顾画的态度明朗。
这一下把苏以柠气得都要喷火,她没想到顾画是真敢顺着她的话说。
要不是有上回的经验教训,苏以柠想过找宋知礼寻求安慰。
苏以柠气了许久,也没找到话反驳。懒
平白让设计部的其他人看了笑话。
整个下午,苏以柠安安静静的,连话都不多说。
到了晚上,苏以柠气都气饱了,她也没吃饭,洗漱完后直接倒头就睡。
半夜的时候,苏以柠醒来,肚子唱起空城计,她满身疲惫爬起床,起来找吃的。
冰箱里有不少食物囤着,但苏以柠没心情琢tຊ磨,她仅是简简单单下了一碗面,然后没滋没味地解决完。
便重新躺在床上。
后半夜,也不知是心里有气,还是藏的心事太多,苏以柠辗转难眠,很难再入睡。懒
等苏以柠好不容易睡着了,天蒙蒙亮,车流涌动,繁华的榕城热闹起来。
不得已,苏以柠打着哈欠起床。
她乘车到达宋氏,碰见顾画和温漫初。
苏以柠强撑着沉重的眼皮,不想让两人看见她的狼狈。
却不知,两人早已看出她的状态。
苏以柠步伐匆匆,她走在前面,而顾画和温漫初落后一步。
“你说,有些人晚上是不是做贼了,怎么一大早就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温漫初小声和顾画议论。懒
顾画不咸不淡道:“谁知道呢。”
“就算化再浓的妆,也遮挡不了脸上的苍白,果然,不好好睡觉,后果是很严重的,眼下就有一个例子。”温漫初含沙射影。
苏以柠找了她不少麻烦。
温漫初不计较了一次两次,但终归是烦不胜烦。
如今,可算是让她逮着机会了。
她不得狠狠找补回来。
便是对不起曾经一度遭受诬陷、唾骂的自己。懒
“既然知道了,你就不要学她。”顾画和温漫初好友多年,只需要温漫初一个眼神,她就能领悟过来。
“是,我不会偷鸡摸狗的。”温漫初和顾画离得近,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却异常清晰。
较远一些的距离,都能够听得清楚。
更别说,苏以柠和她们相距不到十米。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是温氏千金,背靠大树好乘凉,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偷鸡摸狗的地步。”顾画乐于配合温漫初。
“确实,你说得有道理。”
“但不管身份的高低,最好不要犯法,更不要做些缺德的事情,这是老师从小就教过我们的。”懒
顾画神色如常,言语平静。
在宋氏一楼大厅,穿过走廊,顾画、温漫初和苏以柠站在一起,等待电梯。
“你们少指桑骂槐,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接二连三吃亏,苏以柠想过尽量不和顾画、温漫初有冲突。
奈何这两人咄咄逼人。
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们又没点你的名,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温漫初啧了啧,她眯了眯眼眸,好似灵光一闪,开口道,“该不会是你真的做贼了吧,所以,被我说中后,你就急得跳脚了。”
“你说话注意点,说谁做贼呢。”苏以柠向来注重名声,她不想被人当成贼,“诬陷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小心我告你。”懒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温漫初才不怕苏以柠告她,“平日里你没少耍这招,也没见你有事。”
歪曲事实的套路,是苏以柠惯用的伎俩。
如今套用在苏以柠身上,她居然也会恼羞成怒。
温漫初饶有兴致,欣赏着苏以柠乍青乍白的脸。
苏以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愤怒地瞪着温漫初,只觉得温漫初真是可恨。
正当苏以柠气得不行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瞥见一抹温润如玉的身影。 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