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冷静下来,眼底浮出一股暖意。“以后再不许偷偷瞒着我给他送药了。”“这哪是药?这生发丸、除臭丸,我都掺了慢性毒药。你这么一搅和,我以后再送‘药’的机会就没了。”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药”字咬得极重。“那你给我下的毒呢?怎么解决?”陌云殇身似老僧入定,嘴巴上却一直忍不住和我逼逼叨。“作为卸胳膊的惩罚,先让你疼上半日,再说。”甜笑一声,我站起来,拍拍手准备离去。我还是心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返回演武堂将陌云殇的毒给解了。
回到府上,陌云殇就将我拖到他的演武堂。
丢给我一副鸳鸯刀,自己身提一把长枪,就向我袭来。
我知道,他这是心中怒气无处发。
但想想他口中那被周彦辰下降头的“阿姐”,方才对我下手那么重,我的气还不知道往哪里泄呢。
我轮动手里的鸳鸯刀,猛然向他劈去。
出手虽因体弱而显得力道稍有不足,但胜在又快又狠,刀风凌厉、呼呼作响。
“明明会武功,为何不躲,为何要为那个不值得的人受伤。”
陌云殇下意识提枪格挡,刀枪交汇处、龙鸣不已。
“我对你心心念念的‘阿姐’爱屋及乌,下不去手。”
我按刀在手,眼波随着刀势流转。
顷刻间,鸳鸯刀抵在陌云殇颈前,左手削尖的竹筷离他太阳穴不足一寸。
他被我那混不吝的言语激得双唇一抿,发出幽微的蜂鸣声。
刹那间,我的左肩就像被卸掉一般,剧痛无比。
趁我有一丝懈怠,陌云殇卸了我右手的鸳鸯刀,将我反手擒住。
我咬破舌尖,口中喷出一道血光,直奔对方的眉心而去。
以血为刃,我在他眉间留下一个果核大小的伤痕。
“你不是要复仇吗?为何对旁人那般慈软,对我却这般狠?”
说完松开擒住我的双手,双腿盘定,凝神静气,准备将体内的毒倾数逼出。
“还不是因为在意,况且是你先对我动手的。”
此刻的我,眉目流盼,身上流露出以前未曾见到的娇嗔妩媚。
陌云殇眉间的血线也悄悄融入他的身体,消失不见。
他逐渐冷静下来,眼底浮出一股暖意。
“以后再不许偷偷瞒着我给他送药了。”
“这哪是药?这生发丸、除臭丸,我都掺了慢性毒药。你这么一搅和,我以后再送‘药’的机会就没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药”字咬得极重。
“那你给我下的毒呢?怎么解决?”
陌云殇身似老僧入定,嘴巴上却一直忍不住和我逼逼叨。
“作为卸胳膊的惩罚,先让你疼上半日,再说。”
甜笑一声,我站起来,拍拍手准备离去。
我还是心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返回演武堂将陌云殇的毒给解了。
可周彦辰却没那么幸运。
一个原本温文尔雅的青年才俊,最近却突然开始展露出一种又秃又臭的隐疾。
没了我的生发丸,周彦辰的头顶,头发日渐稀疏。
他试过各种生发剂,但都无济于事。
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恶臭,朝堂上、寝宫里,都令人避之不及。
他开始变得孤僻,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与世隔绝。
然而,周彦辰的隐疾似乎越来越严重。
他的头顶已经几乎没有了头发,而那股恶臭也愈发浓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慢慢腐烂。
周彦辰的精神状态也开始崩溃。
……
夜色如墨,陌绮梦寝宫却灯火通明,映照出庭院中一片肃杀之气。
陌绮梦身着锦绣华服,端坐于雕花梨木椅上,面上带着几分厌弃与不耐。
她身旁侍立着几名宫女,皆低头垂首,大气不敢出。
“周彦辰呢?”陌绮梦冷冷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名宫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回答。
“回长公主,周驸马此刻躲在书房,闭门不出。”
陌绮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起身,缓缓走向书房。
书房内,周彦辰将自己折磨得狼狈不堪。
他抬头看见陌绮梦走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羞愧、有不甘、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悲哀。
“你可知错?”
陌绮梦站在周彦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周彦辰紧咬牙关,沉默不语。
陌绮梦冷笑一声,转身对身旁的宫女道。
“去,把周家的亲友都给我带过来。”
不一会儿,周彦辰的父母、兄弟姐妹,乃至一些远房亲戚都被带进长公主寝宫。
他们看到周彦辰的惨状,无不面色惨白,惊恐万分。
陌绮梦看着这些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她挥了挥手,下令道。
“给我狠狠地打!我要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一时间,书房前响起了惨叫声和棍棒落下的声音。
周彦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被打得血肉模糊,心如刀绞。
陌绮梦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