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改常态,娇羞的笑着:“多谢二殿下,前些日子是我魔怔了,还望二殿下不要怪罪。”话落,东方月初瞬间捏紧了魔戒,手上青筋暴起。浑身骤然冷下,散发着森森寒意。云焱沉浸在巨大的欢喜中,这一次来幽骨渊监军,他真的来对了!那个温顺的,对他言听计从的我又回来了。他期盼的说着:“那我们恢复婚约可好?”
今生,他察觉到了不对劲,正好就遇见了瑶光这个意外。
而瑶光非他不嫁,就算是假的我也愿意,不然就不同意父兄和他的合作。
后来,就发生了那些事情。
可是他没有想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了现在这个地步。
东方月初负手而立,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这一晚,东方月初和挽朗一夜未眠。
挽朗为妹妹掖好了被褥,双眸猩红。
“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从醉酒的我口中套出的话,就怒气横生。
天杀的云焱,竟然是这样一匹恶狼。
自己没二两本事,竟然还是一个想要软饭硬吃,过河拆桥的阴险小人。
当夜,军情急报。
“将军,幽骨渊边关紧急!”
挽朗连忙写了封书信压在我的枕头下,转身前往了幽骨渊。
翌日清晨。
我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头痛欲裂。
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都变成了模糊的闪白,看不真切,就连怎么回到榻上的都不知道。
头痛之际,门倏而被人推开。
一道聒噪刺耳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棠儿,我来幽骨渊找你了。”
云焱面上挂着一丝情深。
“呕——”
酒意还未消散的我,看了云焱那一副深情的模样。
心中直犯恶心,一个没忍住,就吐到了他的身上。
“二殿下来啦……呕……”
我趁机呕着,想要恶心一下云焱。
他脸上的深情凝固住,变成了不上不下的窘迫。
“没事的,你好些了吗?”
云焱僵着手,木然的往我背上拍出。
他越这样,我就越恶心,故意往他身上吐出,吐到昏天黑地。
最后见云焱的耐心到达了极致时,我见好就收。
淡定的用手帕擦着嘴,一脸关切的看着云焱:“二殿下,你没事吧?都怪我,昨日喝了酒。今天酒意未醒,才吐了你一身……”
我佯装着擦去脸上根本不存在的泪意。
云焱这会已经恶心极了身上的污秽,却还是一脸柔情的看向我。
“无碍,我先去处理一下,过会再来找你。”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这。
我嘴边浮现出一个冷笑。
既然说了你不听,那我们就来好好看看,没了我挽家的助力,你可以爬到什么地步。
我心中暗暗嘲讽。
等云焱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出,我手往榻上随意一撑。
摸到了信笺似的东西,拿起来一看。
我全身僵住。
为什么今生会有一场前世没有的战事发生?
我眼睫微闪,点燃烛火将信笺烧烬后。
东方月初就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语气中满是关切:“棠儿,头还痛吗?”
看着榻前的散落的污秽,他毫不嫌弃的走到了我身边。
眼中满是关切:“还好吗?”
我往旁边挪了挪,神情淡淡:“不牢魔尊费心,请问魔尊前来,有何贵干啊?”
他也不恼,只是固执的说着:“喝了,头疼会缓解一点。”
我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笑了一笑,一饮而尽。
泛白的唇在喝完醒酒汤后,红的不像话。
两人之间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
云焱满面春风的又走了回来,他捧着一盏花灯,献宝似递给了我。
“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红莲花灯……”
我一改常态,娇羞的笑着:“多谢二殿下,前些日子是我魔怔了,还望二殿下不要怪罪。”
话落,东方月初瞬间捏紧了魔戒,手上青筋暴起。
浑身骤然冷下,散发着森森寒意。
云焱沉浸在巨大的欢喜中,这一次来幽骨渊监军,他真的来对了!
那个温顺的,对他言听计从的我又回来了。
他期盼的说着:“那我们恢复婚约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