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安用力的握住方向盘,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我知道分寸。”等他刚回到家,江母手中捣鼓的不是要准备的年货,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大捆桃树枝。一见到江承安就拿起桃枝打在了江承安身上,口中还是念念有词。“邪祟散去,邪祟散去。”江承安黑沉着脸,站在原地,任由江母抽打。宋雨宁被吓了一跳,围着他们飘来飘去的。“江承安,你为什么不躲?”江承安沉默着不说话,心头却隐隐涌现出不好的预感。打着打着,宋雨宁也发现了不对劲。
方家这头回去了之后,方安落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无论谁来敲门都没有用。
方母坐在沙发上满脸担忧的看向了方安落的房间,攥着手指显然气急来了。
“没想到江承安这决绝,当众驳了落落的面子。”
方淮阳攥着拳头一拳砸在了沙发上,满脸怒意。
“真当我妹妹嫁不出去了吗?他算什么东西?”
方区长看了眼方淮阳又想起了江承安,越想越看方淮阳不顺眼。
“你还好意思说他,你要是能在他那个年纪坐上团长的位置,这个家你说了算!”
方淮阳就像是充气的气球,泄了气一样,瞬间不说话了。
屋内的方安落却没有他们想象中的低迷,而是躺在床上在那本本子上涂涂改改写着东西。
她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问着问题,又自己回答,然后在兴高采烈的写在本子上。
江承安平静的在军区度过了半个月,直到这天政委把他叫去了办公室。
“报告。”
政委听到声音,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笑着迎了上去。
“你上次任务完成的很出色,上头决定专门为你举办一次表彰大会,可能会打算把你往上再升一升。”
江承安点了点头,欣然接受。
宋雨宁听到这句话,又看了看自己的越来越淡的模样,很浅的笑了一下。
“恭喜你,要升官了。”
政委拍了拍他当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说你和方区长家的女儿相处的不错,你要是喜欢就把握住,人生没有什么迈步过去的槛。”
江承安下颌紧绷,半晌才说道:“我阿妈是不是和您说了什么?”
政委见他猜到了,也就没有隐瞒。
“你阿妈年纪大了,想要孙儿承欢膝下没有错,你还年轻,没什么想不开的。”
江承安眼眸涌现出了复杂的神色。
“政委,我知道了。”
政委思想教育可行,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行了,你忙去吧。”
江承安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开车去了漕河村。
再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漕河村昨夜下了大雪,漕河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许多小孩中里拿着石头砸向平静的水面。
江承安这一路上都沉默的可怕,宋雨宁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蹙了蹙眉。
“江承安,你别冲动,她毕竟是你阿妈。”
江承安用力的握住方向盘,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
“我知道分寸。”
等他刚回到家,江母手中捣鼓的不是要准备的年货,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大捆桃树枝。
一见到江承安就拿起桃枝打在了江承安身上,口中还是念念有词。
“邪祟散去,邪祟散去。”
江承安黑沉着脸,站在原地,任由江母抽打。
宋雨宁被吓了一跳,围着他们飘来飘去的。
“江承安,你为什么不躲?”
江承安沉默着不说话,心头却隐隐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打着打着,宋雨宁也发现了不对劲。
“你阿妈拿着桃枝,该不会是知道我的存在了吧?”
江承安自然也想到了。
江母抽累了才停手,小心翼翼的看着江承安。
“儿子,你感觉怎么样?”
江承安垂眸看着江母,眉头微皱。
“阿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