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下后,无情子才来给她把脉。一头白发的老者抚了抚白须:“尊上,王后脉象不稳,气血极虚,若真不要这个孩子,恐有性命之虞,三思啊。”司渊看着元颂慈苍白瘦削的脸,眼中一阵纠结。两人在无情山庄住了近半月。最终这个孩子还是没能流掉。司渊放下一切,魔族事务也不处理了,每日安心的陪元颂慈,寸步不离。无情山庄外更是有魔族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连只苍蝇都放不进来。他宠她宠的更离谱,每日寻遍了天下的山珍海味,奇闻趣事来逗她开心。
一刹那,元颂慈彻底怔住。
紧接着,昨日在听风院外看见的一切,一幕幕的涌入她的脑海。
她有了司渊的孩子……
在她亲眼看见,他在人间藏了一个外室之后。
元颂慈心中没有半点喜悦,只有痛苦。
她浑身颤抖,压下心里巨大的酸楚,直往后退。
“不,我不要这个孩子。”
司渊僵住,眼里明显有被她排斥的受伤。
他坐在床沿,慌乱又强势的把一直往后缩的元颂慈再次捞进自己怀里:“阿慈,你怎么了?是不是晕倒时我不在你身边,你恼我了?你若是恼我,只管出气,别这样,千万别这样。”
他搂住她的细腰,抱得紧紧的。
可元颂慈还是激烈的反抗。
在听到司渊哄她的声音后,眼泪再次落下,她哭喊着推开他,情绪决堤犹如山洪。
“不要……太疼了,我好疼……”
司渊,相爱太痛苦了。
你的孩子,我也不想生了。
司渊向来宠她,自然舍不得看元颂慈这么难过,他也顾不得其他。
连忙哄道:“那便不生了,阿慈,没有孩子也无妨,我们再也不生了好不好?”
他心疼极了,只当是元颂慈被逼得太久,对生孩子有了抗拒。
“日后在魔界,也不会再有人催你了,我不会再父尊和母后对你说那些难听的话,我只要你,什么魔尊,什么三界,我都不在乎,阿慈,我只要你。”
司渊似乎比她还害怕,小心翼翼的一刻都不敢松开她。
他们此刻并不在魔渊殿,而在医圣无情子的无情山庄内。
司渊连夜把她送来这里,生怕元颂慈出了什么事。
她睡下后,无情子才来给她把脉。
一头白发的老者抚了抚白须:“尊上,王后脉象不稳,气血极虚,若真不要这个孩子,恐有性命之虞,三思啊。”
司渊看着元颂慈苍白瘦削的脸,眼中一阵纠结。
两人在无情山庄住了近半月。
最终这个孩子还是没能流掉。
司渊放下一切,魔族事务也不处理了,每日安心的陪元颂慈,寸步不离。
无情山庄外更是有魔族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连只苍蝇都放不进来。
他宠她宠的更离谱,每日寻遍了天下的山珍海味,奇闻趣事来逗她开心。
连见惯世间无情的无情子都说,魔尊爱妻,世所罕见。
可唯独元颂慈,好像看不见这些。
从前明明很爱笑的人,突然没了笑颜,每日眼神木然的看着一切,仿佛被抽了魂。
离开无情山庄那天,她也是由司渊抱着上了马车。
马车上了天,一路驶向魔渊殿,在路过人间时,司渊却突然让车夫停车。
他抱着元颂慈去了一家裁衣坊,司渊宠溺的吻了吻她的发丝:“阿慈,我为你挑了十匹你最爱的浮光锦,你不是素来最爱人间的这款布料了么。”
可刚走进去,却与一个人不期而遇。
看见那挺翘孕肚的一刹那,元颂慈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
柳苏苏也在店内,浅笑着看向他们。
“见过魔尊、王后。”
“魔尊您还记得属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