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你有事,如果这场赌命赛车非要死一个,我希望是我。”在当阮莺朝着他们走来的那一段路,程恪、周向聿和秦峥的脑海里就闪过了过去的画面。总感觉朝着自己走过来的还是当初那一个为他们是从的阮莺。秦峥没有周向聿和程恪那么沉得住气,看到阮莺走近时,就直接问出了口:“阮莺,你什么意思?”她神情温和,沉默不语。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面对秦峥的质问未起波澜,朱唇微抿,雪肌于灯光下似是染了薄薄的霜。
程恪冷淡薄情,周向聿狠厉冷漠,秦峥偏执狠辣。
程恪的那张脸,周向聿的那双眼睛,秦峥眼底的那颗红色泪痣……
要是拼上,完美的就组合成了正站在台上的慕陵。
一向冷淡,对一切都云淡风轻的程恪,脸上第一次爬上了一股很明显的狠意。
在台上的阮莺吻了慕陵的眼睛、泪痣和额头之后,就朝着台下的人看了过来。
视线最终落在了他们三个人的身上。
可能是意识到他们三个的视线都一直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莞尔一笑,笑意未尽眼底,举止娴雅却带着疏离感。
这样的阮莺,和当初卑微乖巧听话的阮莺,很不一样。
宴会开始的时候,阮莺看到程恪、周向聿和秦峥都脸色不耐的坐在那。
她附耳对慕陵说了一句悄悄话,就朝着他们三个走了过来。
——“如果我能把剩下的酒都喝完,你就吃饭。”
——她对酒精过敏?!
——“疯子。”
——“那第一个愿望,就希望周向聿以后平安健康,无病无愁。”
——“第二个愿望,希望周向聿完事顺遂,事事顺心。”
——“第三个愿望,希望周向聿永远有人爱,有人陪,永远不孤单。”
——“我上次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对很温柔的叔叔阿姨嘱托我,把这些东西送给你,从岁到岁的礼物,全都在这儿,他们想跟你说,他们没有离开,一直都在身边守着你,每天的愿望,都是希望你开心,平安。”
——“我只是不想你有事,如果这场赌命赛车非要死一个,我希望是我。”
在当阮莺朝着他们走来的那一段路,程恪、周向聿和秦峥的脑海里就闪过了过去的画面。
总感觉朝着自己走过来的还是当初那一个为他们是从的阮莺。
秦峥没有周向聿和程恪那么沉得住气,看到阮莺走近时,就直接问出了口:“阮莺,你什么意思?”
她神情温和,沉默不语。
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面对秦峥的质问未起波澜,朱唇微抿,雪肌于灯光下似是染了薄薄的霜。
很久之后,阮莺才提议:“要是有什么话,找个人少的地方再说吧。”
阮莺带着他们三个人到了包厢外面。
程恪、周向聿和秦峥在月光下,眼神看起来十分的冰冷,亮着幽幽的光。
阮莺背对着他们,“我放在那里的东西,你们是不是看到了?”
画程恪的画,给周向聿的小礼物,还有给秦峥的平安符。
她眸光揉成碎影,眉眼轻挑,“你们看到阿陵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岂止是眼熟,程恪没走弯子,很直接的就挑明了这一件事情,“阮莺,你当初和我们一直在一起,愿意被我们这么折腾,为的就只是因为我们三个长得像慕陵?”
一袭月白色的纱裙在月光之下隐隐绰绰,罩着清冷的光晕,立于夜色之中。
“是。”
阮莺的回答最终让他们三个人同时红了眼睛,是凶恶的恨意,也有不甘。
毕竟从来都没有人敢把他们三个同时当做了一个人的替身。
她,就是头一个。
他们三个人的手段,就算是有资本有势力的人也不会闲着没事来招惹他们。
“阮莺,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