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上辈子清冷无欲的东方月初,这辈子会突然娶妻?我心如刀绞,再也待不下去,落荒而逃。我走进魔界街道的一家酒馆。抱着酒壶,仰头醉意朦胧的喝着,很快,一壶酒就见了底。可脑海中东方月初的脸却越来越清晰,记忆如浪潮般涌来——前世在我死后,东方月初为我破戒饮酒,双眼猩红抱着我的画像伤心欲绝。那些记忆像是穿肠毒药,让我一遍遍想起,心痛的都像被撕开,血肉模糊。我又举起酒,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
“挽小姐,这位是瑶光,本尊的未婚妻。”
“我和瑶光婚期将近,婚事还需筹忙,不便待客。”
东方月初冷漠驱逐的话闯入了我的耳中。
我僵在原地,喉咙中像是被堵了根刺,刺痛到发不出声音。
瑶光走上前,温柔开口:“挽小姐莫见怪,月初话说得有些急了。”
“我自小在魔界边境幽骨渊长大,不知魔宫礼仪,婚期将近的确还有许多事要忙,今日恕招待不周了,改日定当好好招待。”
字字句句,得体又大度,我无法辩驳。
金色的光晕下,两人离开的背影即为般配。
那个魔戒更是刺眼无比,眼圈早已泛红。
我不明白。
为什么上辈子清冷无欲的东方月初,这辈子会突然娶妻?
我心如刀绞,再也待不下去,落荒而逃。
我走进魔界街道的一家酒馆。
抱着酒壶,仰头醉意朦胧的喝着,很快,一壶酒就见了底。
可脑海中东方月初的脸却越来越清晰,记忆如浪潮般涌来——
前世在我死后,东方月初为我破戒饮酒,双眼猩红抱着我的画像伤心欲绝。
那些记忆像是穿肠毒药,让我一遍遍想起,心痛的都像被撕开,血肉模糊。
我又举起酒,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
云焱愠怒出声:“挽棠,你到底在发什么疯!竟真让挽护法去找魔尊解除婚约。”
我看见他终于露出的本性,自嘲一笑。
觉得上辈子自己真像个笑话,可笑至极!
怎么就会爱上了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云焱,你放开我!”我挣扎着,“我们婚约解除了,你我也绝无可能,还望你自重!”
这话一出,云焱心中怒气直升,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挽棠,我耐心有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吃痛,过往那些被他虐打辱骂的记忆再度涌来。
惶恐之下拿起酒壶朝云焱砸去。
“嘭——”
顿时,云焱头上就见了血,狼狈至极。
他怒吼:“挽棠,你疯了!”
很快,周围人也看了过来,同时也惊动了二楼雅座上的东方月初。
东方月初眉头微蹙,视线不自觉落在一楼我的身上。
女人面色潮红,唇色红润泛着水光,宛若一朵在雨中发颤的红莲,勾人的要命。
他喉结轻滚,手不自觉捻起了魔戒。
魔兵的声音响起:“魔尊,二皇子好像要对挽小姐动手……”
只是话没落音,就见东方月初起身朝楼下走去。
一楼大堂,云焱怒气已到了极限,举起手,一双眸子又凶又狠。
我惧怕到睫毛发颤。
却没想到,一股冷香涌入了鼻腔,紧接着便稳稳落入一个冷然的怀抱。
那味道让我安定下来。
而云焱也气焰消了瞬:“魔尊……”
东方月初视线扫过他,淡淡开口:“云焱,注意你的身份。”
话落,就带着我离开。
身后,云焱眸光幽暗,双拳紧握。
酒馆外,天已黑了。
借着月色,我仰头看着东方月初。
他墨色双眸中好似浮起了担忧,我心头的痛又涌了上来。
“东方月初,你说你不沾情爱,超然世外,我认。”
“可现在你为什么又步入红尘,要娶妻生子了?”
说着说着,心口一疼,眼里的泪也决堤办涌出。
东方月初却避而不答,只是淡淡的回:“夜深了,我送你回府。”
说完,抓着我就要闪身而去。
我心里难受,愤然甩开他:“不劳烦魔尊了。”
既然都要娶别人了,又何必还来对我好?
我擦去眼角的泪,绕开他踉跄朝前走。
东方月初眉头轻蹙,眸色也变得深沉。
紧接着,他上前一把抱起女人,飞身在半空,往挽府而去。
我看着这样举动的东方月初,才平复的情绪又翻涌上来。
满腹委屈脱口而出:“世人皆说,魔尊如神邸,神渡世人,那为何你渡我?”
我往他的怀里蹭去,像一只被遗弃的猫,渴望得到主人的拥抱。
东方月初手指一顿,没说话。
两人靠的近,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上辈子,就是这个怀抱,在我死后紧紧抱着我,为我报仇,又随我而去。
我心念一动,慢慢靠近了那张清冷的唇。
越靠近,冷香便愈发浓厚,心跳也愈发猛烈。
就在呼吸对呼吸间,东方月初薄唇轻吐:“挽棠,我知你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