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喂你喝药。”她细心地喂谢母服药,谢母轻轻抿了口药,又再次提到:“昨晚和你说的事情想清楚了吗?”谢若暻无所谓地笑笑:“嗯,他已有妻室,我跟他不会再有以后了。”也许是声音里打着颤,谢母听出了她的犹豫。谢母轻叹一声:“你还爱他吗?”谢若暻倏尔哽咽:“我如今记忆混沌,如同木偶,任人摆布,爱与不爱又有什么用?”谢母轻抚她的头:“不论记得或者不记得,都要学会跟随自己的心做决定。”
孟璋面不改色,上前一把拽起白清茉朝外走去。
擦身而过后,谢若暻才猛然松了口气,眼角的泪却无声地一滴滴落下。
她强咽下胸口的涩意径直走到药汤旁,将熬好的药装进碗里,一步步走向母亲的卧房。
伫立门外许久,待到情绪稳定下来,谢若暻才推开门,走到谢母床前坐下。
“娘,我喂你喝药。”
她细心地喂谢母服药,谢母轻轻抿了口药,又再次提到:“昨晚和你说的事情想清楚了吗?”
谢若暻无所谓地笑笑:“嗯,他已有妻室,我跟他不会再有以后了。”
也许是声音里打着颤,谢母听出了她的犹豫。
谢母轻叹一声:“你还爱他吗?”
谢若暻倏尔哽咽:“我如今记忆混沌,如同木偶,任人摆布,爱与不爱又有什么用?”
谢母轻抚她的头:“不论记得或者不记得,都要学会跟随自己的心做决定。”
谢若暻微微抬眸,眼里的泪意朦胧。
“可我……若还爱着怎么办呢?”
谢母望着谢若暻,眉睫微微扫落:“那母亲就后退一步,成全你们。”
话落,谢母眼含热泪,谢若暻扑倒她怀里深深啜泣……
午后,谢母睡下。
谢若暻漫步于熟悉的街头,她好像在街的尽头看见了谢父,还有瑾儿。
脑里那些欠缺的记忆仿佛在无形地填充。
她随着习惯走进一家分外眼熟的店铺,刚进门,店娘就迎了上来。
“谢将军,好久不见!今日吃点什么?”
自她回京城,所有人都尊称她为将军,可她自知自己暂时还抵不上着称号。
谢若暻连忙接话:“店娘,您还是叫我若暻吧。”
“谢将军以身入敌营,让辛犁三殿下与我国结交秦晋之好,能当上英雄二字。”
店娘大肆夸赞,谢若暻淡淡一笑入了座。
“将军久未来访,今日我让后厨给你做几个以前爱吃的菜?”
谢若暻点点头:“多谢。”
店娘给她倒了杯茶才离去。
谢若暻开始百无聊赖地扫视正个店铺,人流繁多,想来菜肴口味应当不错。
目光所致门口,她忽然看到一公子进门,一身白袍,干净利落。
四目相对时,男子眸色一惊:“若暻!”
谢若暻微微一愣,他竟如此亲切地喊她,定是一个旧友。
“这位大人,我们认识吗?”
墨淮竹大步朝她走来,坐于她身侧:“我是墨淮竹,在宫内行医,曾为你医过病。”
谢若暻似懂非懂点头。
“看来祁政为你医好了头疾?”墨淮竹询问。
谢若暻再次点了点头,却又猛然顿住:“你怎认识祁政?”
“姑娘可愿让我看看你现在的身体情况?”
墨淮竹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像风一样,让人不忍拒绝。
“嗯。”谢若暻伸出手递到男子面前。
墨淮竹两根手指按于谢若暻的手腕的脉搏处,感受半晌,倏然眸色一顿。
她腹中怎会有两枚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