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景承渊。原本是神君的景承渊,在这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如果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是相反的,那景承渊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在她的记忆里,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和景承渊在一起了,并且已经是第三年。听吴妈的语气,景承渊绝对不是第一次来接自己去上学。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月初在月母的注视下喝完一整杯牛奶,然后被月母轻轻推着走向大门口。她的鞋子被整整齐齐摆放在玄关处,一看就被擦拭的干干净净。月初的心像是被狠狠撞了下。
接下来的半小时,月初在洗漱穿衣的空隙中将目前发生的一切都给整理了遍。
刚才她已经看过日历,方方正正的黑字写着她今年二十三岁。
凡人的二十三岁。
可就算她重生了,她父亲母亲,姐姐弟弟对她的态度也不该是那样的——
那是一种从内心发出来的真诚的爱。
不管是父爱,母爱,还是姐姐对妹妹的宠爱,弟弟对姐姐的依赖,都不是演出来的。
他们不屑,也没有理由演出一副很爱她的样子。
就像是……就像是换了一家人给她一样。
他们与她记忆中的家人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让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而吴妈刚才来说的话,更让月初心慌茫然。
景先生,景承渊。
原本是神君的景承渊,在这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如果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是相反的,那景承渊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在她的记忆里,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和景承渊在一起了,并且已经是第三年。
听吴妈的语气,景承渊绝对不是第一次来接自己去上学。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月初在月母的注视下喝完一整杯牛奶,然后被月母轻轻推着走向大门口。
她的鞋子被整整齐齐摆放在玄关处,一看就被擦拭的干干净净。
月初的心像是被狠狠撞了下。
不为其他,只因为她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别说是鞋子,曾经的她就连衣服都要自己洗,族里的仙侍完全不把她当成二小姐。
月初坐在矮凳上,不由得陷入伤心回忆,久久都没有动作。
还是吴妈出声提醒了她:“二小姐,景先生还在等你呢。”
月初倏然回神,点了点头,套上鞋子就往外走。
走出院门,果然看见景承渊的那辆黑色红旗车停在路边。
而原本应该是景承渊的仙侍苏泽,此刻一身西装站在车门边,看见她,他立马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二小姐,您请。”
车门打开,只见车后座上,景承渊一身意大利手工黑色西装,修长笔挺的大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而他正在和谁打电话,脸色严肃冷凝。
月初和他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
可这一眼,只有她知道隔着什么。
隔着在禹山孤单一人的五百年,隔着曾经未能说出口的秘密,隔着种种误会,隔着爱恨交错,还隔着那一场分别的大火。
那几道横梁砸下来的时候,月初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再见到景承渊。
她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活。
但现在,她活了,并且又见到了景承渊。
月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已经明白这个世界的家人没有她回忆里的所有经历。
所以景承渊也是一样的。
就在月初出神时,景承渊结束了通话。
在他转头看向她的那一瞬,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原本冷沉的面色似乎变得温和下来。
“想什么呢?离你上课迟到还有二十分钟。”
月初仓促回神,忙坐进车里。
苏泽关上门,绕过车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
一路上月初都没再开口说过话,她余光里能看到景承渊时不时的看向自己,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欲言又止。
车厢明明不狭窄,可她还是感觉喘不上气。
十分钟后,终于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月初下意识去拉车门,却听“咔”一声,景承渊将车门给锁上了。
同时他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初初,你今天很不对劲。”
月初心里一个咯噔,眼不受控制地侧过去看他:“哪里不对劲?”
下一秒,景承渊抬起手握住她手臂将她拉到身前,他手腕上那串白奇楠沉香手串碰到她的皮肤,落下一片凉感。
而他声音低沉蛊惑:“我的早安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