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箐箐跟着沈逾白来到一处宽敞的家属大院。她皱着眉看着面前有生活痕迹的地方。“这是组织给我分的房子?”沈逾白一愣,摇头,“这是我住的地方。”“那你为什么带我来你住的地方?”她问。沈逾白看向她的眼神里透着悲伤,“箐箐,我们是夫妻。”单箐箐心底冷笑。她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个人这么地可笑!夫妻!呵!仗着自己失忆真是什么谎话都说的出口。当初伤害自己的人是他,现在恬不知耻强说自己是她妻子的人还是他。
信笺开头“哥哥”两个字已然让他泪流满面。
“哥哥,请允许我继续这样叫你。
我曾答应过你,不会让你担心,也不会随意离开。
但是这一次对不起,我又失信了。
村里人都知道我总是坐在港口的焦岩上,我只是喜欢听着海浪眺望远方,数着哥哥归家日的时光。
娘亲总说我调皮捣蛋,我只是知道无论何时受伤,哥哥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身边,为我上药。
跌下山坡那一刻,我很恐慌,以为就此与你天各一方。
庆幸的是,你总是第一个找到我的人。
哥哥,谢谢。
谢谢你带我脱离苦海,让我体会到人间温暖的真实含义。
谢谢你总是无条件站在我身边,让我知道被人信任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妙。
哥哥,我叫单箐箐,是个军医,我的肩上担负着保家卫国拯救生命的职责和使命。
所以我必须回去。
……
哥哥,我想依着自己的记忆去找找,找到那个曾经怯弱的小姑娘告诉她,你有一个哥哥,叫井思遥。
因为他,未来的你将变得勇敢又坚强,快乐无忧又善良细腻。
井思遥,我走了,期待未来再次和你见面。勿念,小嫚。”
单箐箐再一次回到似熟悉又似陌生的中铁军区。
三年前,她因为抑郁症被沈逾白调了过来,
可讽刺的是,三年后,她和沈逾白一同出现在这里。
单箐箐跟着沈逾白来到一处宽敞的家属大院。
她皱着眉看着面前有生活痕迹的地方。
“这是组织给我分的房子?”
沈逾白一愣,摇头,“这是我住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你住的地方?”她问。
沈逾白看向她的眼神里透着悲伤,“箐箐,我们是夫妻。”
单箐箐心底冷笑。
她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个人这么地可笑!
夫妻!
呵!
仗着自己失忆真是什么谎话都说的出口。
当初伤害自己的人是他,现在恬不知耻强说自己是她妻子的人还是他。
单箐箐忍住皱眉的冲动,平静开口。
“沈营长,虽然你们的确有证据证明我就是单箐箐,但是你有证据证明我和你是夫妻关系吗?”
沈逾白被她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沉默一瞬,才缓缓开口,“今天已经很晚了,你先将就一下,明天我让人给你分配。”
“那你住哪里?”她问。
沈逾白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排斥,赶忙开口,“我回办公室将就一晚。”
单箐箐点点头,道了声谢。
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心疼他了。
曾经,她独自守着婚房一夜又一夜。
可他宁愿一直在办公区将就都不愿意回家陪她。
虽然不知道他现在为何这样,但单箐箐早已决定的事不会再改。
第二天一早,她按照前一天李主任的嘱咐,早早来到医疗部。
一进门,她就被一群人瞬间围住。
“欢迎单医生平安归来!”
响彻屋顶的欢迎声让她怔了一瞬,巨大的热忱让她有点无力招架。
反应过来时,视线已经被飘飞的彩带遮盖。
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好不容易落幕,她才松了口气。
这时,主任看准时间出现,低沉的嗓音缓缓在空间响起。
“单医生已平定冤屈,又救人有功,经组织决定,正式升为医疗部二组组长。”
众人随即欢呼起来,而她此刻的心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