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我的家人在哪里?”男人沉默站着,不回答我,伸手将那微弱的灯泡转了转,照向我身旁的角落。在胡乱堆砌的杂物中蜷缩着一道身影,正是我的妈妈。“妈妈!”我忙扑上去,小心将妈妈扶起,撕去她嘴上的教条。“妈妈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妈妈身上脏的厉害,瘦了许多,难以想象这两天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虐待。忽然被绑架至此,又该有多害怕。我的心疼得错乱,眼泪瞬间汹涌而出。妈妈摇摇头,却说不出话,只伸手紧紧握住我。
“所有人,学生宿舍左数二栋天台集合!”
在对讲机报了位置后,我再顾不得其他,一路上了天台。
天台上,一盏小灯忽明忽灭,照出一道人影来。
那人身高瘦长,一身黑衣,面上带着银线勾勒的黑色面具。
花纹笔走龙蛇,刻画出锐利的鹰。
他就是“黑鹰”!
我瞬间停下脚步,警惕看着他。
“你到底是谁?我的家人在哪里?”
男人沉默站着,不回答我,伸手将那微弱的灯泡转了转,照向我身旁的角落。
在胡乱堆砌的杂物中蜷缩着一道身影,正是我的妈妈。
“妈妈!”
我忙扑上去,小心将妈妈扶起,撕去她嘴上的教条。
“妈妈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妈妈身上脏的厉害,瘦了许多,难以想象这两天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虐待。
忽然被绑架至此,又该有多害怕。
我的心疼得错乱,眼泪瞬间汹涌而出。
妈妈摇摇头,却说不出话,只伸手紧紧握住我。
身旁递来一只冲剂,是沈君行。
他一手举着武器,警惕对着那蒙面的男人,一边提醒我。
“葡萄糖,给阿姨喝一点。”
我点点头,将葡萄糖送进妈妈口中,半晌她才恢复了些力气。
“柯安……”
我紧紧握住妈妈的手,恨恨看着男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是谁?”
男人仍是站在风里,没有半句回应。
队友们渐渐围了过来,将整个天台团团包围。
沈君行冷声道:“黑鹰,投降吧,你已经被包围了。”
面对着带着武器的警察,“黑鹰”却好似半点都不惊慌。
“砰!——”
一声脆响,“黑鹰”手中的灯泡瞬间化作痱粉。
他竟将灯泡给捏碎了。
周围瞬间落入黑暗。
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沈君行,真是好久不见啊。”
“我可从来不认识什么三流药贩子。”
沈君行冷声说着,吩咐旁人将手电打开。
一排排手电亮起,照亮了“黑鹰”,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他淡淡开口:“不记得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
“也或许是我叫错了名字,我该叫你沈队长。”
话音落下,他将面罩一把扯开,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司小健!
两年前和在警局和付闻野里应外合的叛徒。
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年抓到他和付闻野勾结,原本是要判处死刑。”
沈君行沉声与我解释。
“可他说自己手上还有情报,愿意将功补过,为后续的破案做出重要贡献,最后只被判了一年的有期徒刑。”
“在他出狱后,我们派人跟进了半年,确保他彻底改进才放下心。”
话到此处,沈君行咬了咬牙。
“我还以为,像这种背叛的人,付闻野是不敢用第二次的。”
“他倒是一点都不挑。”
我听着,血一点点凉下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付闻野的手笔。
“黑鹰”是他的手下,他从未放过报复警局。
明明一切都是他的指示,却还乐此不疲地看着我求他,才施舍般给出线索。
他从没有放过我。
沈君行清了清嗓子。
“司小健,你可知绑架警署是什么后果?”
“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退了,赶快投降,局里还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这是最后的通牒。
司小健却冷笑一声。
“话也不能这么说。”
“万一我手上还有筹码呢?”
话音落下,他一把掀开地上堆砌的杂物,露出一道被绑起来的身影。
是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