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了裴清衍急切的声音,他敲着门,许归故玩味的喊着:“池欢?要不要让他好好看看,我们在做什么……”还未说完,就被温云棠用手掌捂住了唇。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你给我闭嘴!发现就前功尽弃了。”许归故轻轻的轻吻了她的掌心,痒痒的。她瞪了他一眼,忙声说着:“六殿下,我在换衣裳,你且在门外等我!”还未说完,就被许归故用吻堵住了嘴。随后,一路向下来到了她莹白的脖颈,轻轻咬着。
说完这句话后,他俯身而下,亲吻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
潮湿,缠绵的触碰。
靠在门上的温云棠身体有些发软,无力的推着他。
许归故好看的眉眼染上了欲色。
清冷矜贵的佛子跌入红尘原来是这般模样。
原来,佛也会动情。
温云棠微微喘息着:“你可怨我拉你下了佛坛?”
她轻轻的勾着他腕间的佛珠,一脸认真。
许归故愣了一瞬,眸光中盛满了她看不懂的情绪:“从不曾怨,世上总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更何况,你招惹了我就必须是一生,少一分一秒都不是一生!”
他说的认真,眼眸中只有她一人。
温云棠的心狠狠的颤动着,她忘情的吻上了许归故滚动的喉结。
又轻快的咬上了他的锁骨,哑声道:“你此生只能爱我一人……”
许归故眼中的情绪翻涌,手不断的在她腰间摩挲,炽热无比。
“池欢?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了裴清衍急切的声音,他敲着门,
许归故玩味的喊着:“池欢?要不要让他好好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还未说完,就被温云棠用手掌捂住了唇。
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你给我闭嘴!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许归故轻轻的轻吻了她的掌心,痒痒的。
她瞪了他一眼,忙声说着:“六殿下,我在换衣裳,你且在门外等我!”
还未说完,就被许归故用吻堵住了嘴。
随后,一路向下来到了她莹白的脖颈,轻轻咬着。
“嘶……你是狗吗?”
她惊呼一声,随即闭上了嘴。
门外的裴清衍等的焦急,听见这话更是心中难捱:“池欢?什么狗?你没事吧?我可要进来?”
温云棠狠狠的瞪了一眼作乱的许归故,哑声道:“无碍,只是想起了一只狗,他总是咬我,烦人的紧!”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许归故。
他却恍若未觉,继续在她脖颈上吸吮着。
温云棠实在恼了,伸手拐了他一下,不满的轻声说着:“我看是世人看错了你,你根本不是什么清冷绝尘的佛子,倒更像是祸国殃民的妖孽!”
许归故见好就收,往旁边闪去。
她飞快的往屏风后走去,警惕的看了眼他,他乖巧的背过了身。
温云棠换好衣衫后,看着铜镜中脖颈上的红痕,低声骂着:“真的像狗一样!”
身后檀香将她紧紧包裹住:“你骂什么呢?我可是听着的。”
她往后退去,目光警惕:“我告诉你,转过头去,保持距离!”
说完,看他转过头后,便飞快的换了一件立领长衫,堪堪遮住红痕。
温云棠脚步凌乱的朝门外走去。
刚开门就飞速的将门关上。
裴清衍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温云棠,试探的问着:“池欢,你脸色为何如此红?”
她此刻脸顿时烧红一片:“啊,有吗?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你看前那树都泛着热气呢。”
他看着眼前脸色越发红的温云棠,半信半疑。
可目光扫到她遮住脖颈的立领长衫时,心中的疑惑更甚:“你既然说热,为何又着高领,要不去换了吧?”
看着裴清衍眼中的怀疑,她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衣衫了,我们去城中逛逛,今日是花灯节呢。”
裴清衍眸光黯了黯,他现在也不想再去想那么多。
他没资格也不能……
愣神之际,耳边就传来了许归故暗哑的声音:“战事吃紧,你们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花前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