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摇摇头,只笑着看着我。就好像周围的兵荒马乱与他无关,眼里只剩一个我。“宋柯安……”沈君行艰难抬起手,沾满鲜血的手轻轻落在我的脸侧。“真好,我终于保护了你一次。”……抢救室的灯亮了几个小时,终于传出了好消息。沈君行伤得不算太重,虽然不及我上次那般幸运,但也不危及生命。只是最近时间,免不了要在床上躺着。我终于松了口气,看向身后的两人。爸妈一起来了医院,两人身上只有些擦伤,加上滴水未进有些脱水,爸爸脖子上的伤口缝了两针。
“沈君行!”
我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冲到天台边,便看见沈君行死死抓住天台边缘,腿上还挂着一个司小健。
队友们纷纷涌上来。
“沈哥撑住,我们马上救你上来!”
几人合力拉着,眼见就要把两人救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小健却突然狂笑起来,笑得癫狂又让人触目惊心。
“老子横竖都是个死了,你凭什么得救,给我陪葬吧!”
他说着,将手中的匕首高高扬起,恨恨扎进沈君行的后背,
“沈君行!”
我瞬间慌了神:“司小健,你给我住手!”
可他却像是恍若未觉,一刀刀扎进沈君行的身体里。
血腥味瞬间弥漫。
我眼见着,沈君行眼中的光一点点黯淡。
我一咬牙,拿起武器扣动扳机,却又有些犹豫。
光线太暗了,若我瞄不准,只怕是会误伤沈君行。
武器的威力可不是冷兵器可以比拟的。
犹豫之际,耳边传来虚弱的声音。
“柯安,打吧,我相信你。”
“砰!砰砰!——”
三声枪响,司小健从天台掉了下去。
十多米高的天台,他必死无疑。
沈君行被救上来,我连忙冲了过去。
“沈君行,你怎么样?”
他身上全是血,我害怕到声音都有些发颤。
“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他却摇摇头,只笑着看着我。
就好像周围的兵荒马乱与他无关,眼里只剩一个我。
“宋柯安……”
沈君行艰难抬起手,沾满鲜血的手轻轻落在我的脸侧。
“真好,我终于保护了你一次。”
……
抢救室的灯亮了几个小时,终于传出了好消息。
沈君行伤得不算太重,虽然不及我上次那般幸运,但也不危及生命。
只是最近时间,免不了要在床上躺着。
我终于松了口气,看向身后的两人。
爸妈一起来了医院,两人身上只有些擦伤,加上滴水未进有些脱水,爸爸脖子上的伤口缝了两针。
让他们去休息,却又不知在后面默默看了我多久。
看着两人局促站着,身旁是还在滴答的吊瓶。
我忽然很愧疚。
“爸,妈,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们绝对不会……”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妈妈打断我,替我理了理散乱的碎发。
“爸爸妈妈为你骄傲。”
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头,我郑重点了头。
“好,我会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
半个月后,我又去找了一趟付闻野。
刚进房间,便听到一声招呼:“宋医生,怎么和爸爸妈妈团聚了也不像我道喜呢?”
我冷眼看着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的厌烦。
我冷冷开口:“司小健死了。”
“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付闻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一个不成器的手下而已,比起他而言,我好像更在乎你一点。”
他饶有兴致看着我,像是垂涎已久的猎物。
“是吗,那我也可以跟你说点我的消息。”
我瞬间收了憎恶的目光,冷眼睨着他。
“明天,我就要和沈君行结婚了。”
说完,不顾付闻野骤然诧异的眼神,我转身离开了监禁病房。
回到医院,沈君行正靠在床上,摆弄着面前的鸡汤。
乌骨鸡汤,妈妈炖了整整一个下午,香得让人挪不开眼。
从前是沈君行装模作样给我送汤,现在变成了他光明正大喝我妈妈炖的汤。
我不自觉笑笑:“我也要喝。”
沈君行盛了满满一碗,吹了吹递到我面前。
“早点睡,明天会很忙。”
他一语成谶,甚至没有等到第二天天亮,凌晨手机铃声便如催命般响起。
“精神病院发生暴乱,付闻野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