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漫抽抽鼻子,“……下个月就是我生日了,每年爸妈都会陪我一起过的……”男人只有在餍足后,最好说话,沈黎漫把握时机提出请求。可如果能因女人就昏了头,这也便不是陈宥礼了。陈宥礼抚摸着她光洁的肩膀,“漫漫,我只应下你母亲ICU的巨额医药费。”他说:“你的身子很美味,却不足以让我为你动用关系人脉欠下人情的捞人。”沈黎漫泫然欲泣的望着他,“我爸也是你们陈氏的高管,为陈氏效力了半辈子。”
沈黎漫脊背猛然僵住,浑身的血液像是都在此刻凝固。
身后脚步声渐近。
沈黎漫神情惊慌,紧紧攥着陈墨衣角。
“他,他找来了……”
陈墨将她的恐惧都看在眼里,抿了抿唇,转身藏进了旁边的灌木丛。
陈墨不知道的是,转身迎上陈宥礼的沈黎漫全无畏惧,有的只是万千柔情。
陈宥礼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旁边的灌木丛,骨节分明的手指陡然掐住沈黎漫的脖子。
“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没有了在陈墨面前的风情万种,此刻的沈黎漫娇弱而纯情,因他一句话就能羞得低下头。
“我……肚子有些痛,睡不着。”
陈宥礼那张面若刀削的面孔染上似笑非笑,“哦?哪儿疼?”
沈黎漫要开口,身后的灌木丛却传来窸窣的轻响,她眸光一顿。
在陈宥礼察觉到异常前,沈黎漫用胳膊环住他的脖颈。
“抱我回去好不好?”
陈宥礼却没有动作。
沈黎漫呼吸变得缓慢,心跳声在寂静的夜色里也显得刺耳的响亮。
陈宥礼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玄关、地毯、浴室、窗边……唯独还没试过外面。”
沈黎漫撒娇想要以今晚做了太多次拒绝,可在陈宥礼这里,她就是个玩意儿,哪有她说不行的道理。
他要,她就必须给。
时刻做着解决金主需求的准备,是情妇的基操。
沈黎漫想起最初跟陈宥礼的时候,她因着曾经也是个娇小姐的身份,有着自己的傲骨,不肯奴颜婢膝。
后来被陈宥礼直接喂了药,主动脱了自己的衣服。
可陈宥礼存着要一次修剪好她傲骨的主意,看着她媚态百出,却不动如山的饮茶。
中途还处理了两份下午开会要用的文件。
沈黎漫当时已经全无尊严,见他接了秘书的电话起身要去公司开会,她无助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陈宥礼走向了她。
占有了她。
连床都没沾。
他说,这是让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人形玩具,随处都可以拿来使用。
“既然把自己卖了,就遵守点职业道德。”
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沈黎漫都不爱遵守情妇的职业道德。
记忆回笼,沈黎漫这下身体是真的难受。
陈宥礼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沈黎漫恹恹的靠在他怀里。
陈宥礼似乎还没尽兴,见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沈黎漫心中骂他是咬人的狗,面上娇滴滴的喊着:“疼……”
她这一声不胜娇羞。
陈宥礼很吃这一套,“娇气。”
沈黎漫抽抽鼻子,“……下个月就是我生日了,每年爸妈都会陪我一起过的……”
男人只有在餍足后,最好说话,沈黎漫把握时机提出请求。
可如果能因女人就昏了头,这也便不是陈宥礼了。
陈宥礼抚摸着她光洁的肩膀,“漫漫,我只应下你母亲ICU的巨额医药费。”
他说:“你的身子很美味,却不足以让我为你动用关系人脉欠下人情的捞人。”
沈黎漫泫然欲泣的望着他,“我爸也是你们陈氏的高管,为陈氏效力了半辈子。”
眼前这个男人玩她的时候热情似火,被满足后,半点人事不做。
沈黎漫还是把握不住他,被无声拒绝。
既如此,沈黎漫只好再次将主意打到陈墨身上。
同样都是陈家人,自然也能动用到陈家的关系网。
相较于陈宥礼的薄凉,陈墨没有犹豫的就答应帮她捞人,然后狗狗眼满是心疼的看着她被咬出的伤痕:“……疼吗?”
家破人亡的这一年,男人们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野兽,觊觎着沈黎漫这明艳的脸蛋,销魂的身子,却无人真的关心她的状态。
陈墨是唯一一个。
沈黎漫利用他,心中是有过挣扎的,但是最终想要救至亲的心思还是占据了上风。
“疼——”沈黎漫妩媚的靠在他的怀里,撒娇让他给自己吹吹。
陈墨脸红,“我去给你拿药。”
他说:“上了药才好得快。”
——
沈黎漫知道陈墨单纯,却没有想到,他会单纯到直接找陈宥礼的得力下属去走关系捞人。
当陈宥礼一巴掌甩在沈黎漫脸上时,沈黎漫耳朵都“嗡嗡”作响,半天都听不清楚声音。
直到陈宥礼那张一向看不出喜怒的俊脸阴沉的压下来,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窒息感让她缓过神。
“贱货。”
“你用了什么办法让阿墨帮你?”
“你让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