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多时辰,马车终于进了城,想着翌王府有府医,方雀直接驾着马车回到了翌王府。老远就朝着门口的守卫大声喊道:“快叫何先生去偏房,有人受了伤。”守卫听得真切,一刻不敢耽搁,急步奔进了府里。一人去寻何先生,一人去寻赵璟翌。转瞬间,马车才停稳,那赵璟翌已经奔了出来。听府卫来报,说是方雀赶着马车回来了,还说有人受了伤。惊得他三魂丢了俩,以为是他母妃受了伤。他急忙凑上前,焦急的唤着:“母妃。”
宋伶见状,顾不得其他,迅速跃起,飞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子抵挡住了此剑。
又一掌劈向盗匪,掌风的力道将盗匪劈下了马车。
动作太快,几乎一气呵成,待到众人反应过来,宋伶已经倒在了静太妃的怀里。
“阿伶。” 吴晚晚撕心裂肺的呼喊出声,向她扑过去。
宋安瞧见了受伤的阿伶,心口一紧,浑然使出全身解数,猛地朝那盗匪砍杀过去。
“ 啊,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带着阿伶回城。
本就被宋伶打得受伤的盗匪,现下又被宋安发疯似的追砍,一个个仓皇逃跑。
见盗匪逃走,宋安丢下手中的血剑,顾不得一身的狼藉,急步朝马车奔去。
心急如焚的呼唤道:“阿伶。”
“ 太妃可受伤了?” 方雀也来到马车处,关切的询问。
静太妃抱着她,眼含泪花,心痛不已的说:
“ 哀家无事,阿伶为哀家挡了剑,快回城。”
方雀纵身跃到套着马车的马背上,扫视了一眼地上打滚的士兵们,大声喝道:
“ 死了没有,没死都给我起来。”
被撂倒在地的士兵,佝偻着身子缓缓站起身。
宋安急忙从静太妃手中夺过了小阿伶跑上宋家的马车。
满脸泪痕的吴晚晚搀扶着浑身是血的静太妃也大步来到了自家马车上。
伺候静太妃的婢女和嬷嬷也跟随跨上了马车,被宋安冷眼扫视了一番。
沉声道:“ 你们下去。”
瞧几人磨磨唧唧,他没了耐性,将小阿伶交给了吴晚晚后,弓着身子来到门扉处。
一手将几人挥了下去,连主子都不知道护的奴才,要了何用。
再说,人多了马车也跑不快。他家的小阿伶命在旦夕。耽搁不起。
他靠在了门扉处,冲着马背上的方雀高声喝道:“ 快走,进城找大夫。”
方雀沉着冷静,交代了士兵随后跟上,用力甩鞭,驾着马车先行离去。
马车比来时要快,颠得静太妃胃里翻江倒海。可还是强忍着,不停安慰吴晚晚。
就连她怀中的小阿伶都伸出小手抚摸着她面颊,安慰道:“ 母亲不哭,阿伶没事的。”
靠在门扉处的宋安,猩红着眼眶,话语有些哽咽:“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阿伶再忍忍,马上就进城了。”
静太妃握住了阿伶的小手,泪眼婆娑的说:
“ 小阿伶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还要做哀家的儿媳呢。”
宋伶耷拉着脑袋,埋进了吴晚晚的怀里,衣衫遮掩住了她那一抹狡黠的笑意。
就知道这招管用,嘿嘿。一招就将静太妃的心收得服服帖帖。
试问,谁会义无反顾的为一个旁人挡剑?至少她的婢女嬷嬷们没有。
就是,就是怪疼的呢。
还要施法让伤口别恢复得那么快,不然进了城,让大夫瞧什么?哎,做人真难。
约莫半个多时辰,马车终于进了城,想着翌王府有府医,方雀直接驾着马车回到了翌王府。
老远就朝着门口的守卫大声喊道:“快叫何先生去偏房,有人受了伤。 ”
守卫听得真切,一刻不敢耽搁,急步奔进了府里。
一人去寻何先生,一人去寻赵璟翌。
转瞬间,马车才停稳,那赵璟翌已经奔了出来。
听府卫来报,说是方雀赶着马车回来了,还说有人受了伤。
惊得他三魂丢了俩,以为是他母妃受了伤。
他急忙凑上前,焦急的唤着:“母妃。”
马车内传出了静太妃的话音:
“母妃没事,是阿伶受了伤。”
话音落下时,宋安抱着宋伶走出了马车,踩着步梯飞快地跳下。
宋伶泪眼汪汪的看向赵璟翌,瘪着嘴,可可怜怜的唤了声:“王爷。”
宋安淡淡地瞥了一眼赵璟翌,抱着阿伶跟随府卫往府里奔去。
下了马车的吴晚晚,拈帕拭泪,带着浓浓的哭腔同赵璟翌说了句:
“阿伶可是为了太妃受的伤。”言罢,她紧跟其后往翌王府踏去。
赵璟翌一头雾水,伸手扶上了静太妃。瞧着太妃满身的鲜血,他眉头紧蹙了起来,这都是宋伶的血?
她不是很厉害的吗?连邪祟都不怕,还能被人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