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州低着头,表情晦暗不明:“知道了爷爷。”“我会尊重她的意见。”“她刚受了伤,情绪不能太激动,另外……”陆云州停顿了一下,神色沉了几分:“我们俩的确是很难再继续过下去了。”老爷子欲言又止,他又说:“对她来说,现在跟我待在一起都是煎熬。”无声半晌,老爷子坐了回去,又是一声长叹:“眠眠说的不错,你们俩只适合当兄妹,当不了夫妻。”陆云州没有否认,他的确不是个好丈夫。离开了陆家老宅,陆云州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去医院。
老爷子心疼于眠娩,也心疼自己这个孙子。
这两人在一起,一样的嘴硬,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怎么会不出问题呢?
陆云州低着头,表情晦暗不明:“知道了爷爷。”
“我会尊重她的意见。”
“她刚受了伤,情绪不能太激动,另外……”
陆云州停顿了一下,神色沉了几分:“我们俩的确是很难再继续过下去了。”
老爷子欲言又止,他又说:“对她来说,现在跟我待在一起都是煎熬。”
无声半晌,老爷子坐了回去,又是一声长叹:“眠眠说的不错,你们俩只适合当兄妹,当不了夫妻。”
陆云州没有否认,他的确不是个好丈夫。
离开了陆家老宅,陆云州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去医院。
但他还是没有进去,一直站在病房外,从护士那儿听到于眠娩睡着了,才敢进去看一会儿。
看着于眠娩不安的睡颜,陆云州的心跟针刺的似的疼,更嘲笑自己越来越窝囊了。
这时,苏言生来了。
陆云州立刻走出去,他也跟着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听护士说你昨天在这儿站了一整夜。”
苏言生盯着陆云州眼里的血丝,心中感叹整天在天上飞的身体素质就是强。
陆云州沉默了一会儿:“今天她怎么样了?”
“医生说她身体状况还可以,中午的时候警察来做了个笔录。”苏言生停顿了一下,
“眠娩说是江若雨把她推下去了,当时房里只有她们两个,眠娩坠楼的时候又有很多工作人员们看见,我想江若雨估计……洗脱不了嫌疑。”
说着,他看了眼病房:“就算她没有坠楼,江若雨干的那些事,也逃不掉。”
陆云州没有说话,他知道于眠娩想的是什么,她只是想让江若雨的罪更重,好让江若雨没有翻身的余地。
……
之后两个月,陆云州几乎每晚都会过来,他也不进病房,只是在外面站着。
因为有生意要忙,苏言生在海市待了两个星期就回滨市了。
天慢慢转凉,于眠娩的身体好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她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这天中午,陆云州来医院想悄悄看看她怎么样了。
可刚走到病房门口,门忽然被打开,于眠娩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都有些惊讶。
陆云州看着瘦了一大圈的人连站都站的摇摇欲坠,心底掠过丝担忧:“你去哪儿?”
于眠娩敛去情绪,语气淡淡:“医生说我已经可以出院的,我正好想去找你,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听她这么说,陆云州只觉脸上挨了一巴掌,他不该来,应该继续泡在训练场。
可于眠娩没有给他任何拖延时间的机会,直接越过他就往楼梯走:“我临时证件已经补办好了。”
想起自己的证件被一个女人捡到,那女人又失足坠海溺亡的事,她心里是有些愧疚的,总觉得是那个女人沾了自己的晦气……
这时,于眠娩长久没下床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眼看就要摔下楼梯,陆云州猛地冲到面前,伸出双手将人接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