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会想起来我。”男人眼神一滞,站起身来,整张脸线条流畅分明,抿唇的模样睥睨一切。和小宇四目相对着:“这次又为了什么?”“好像是你哥哥回来了。”小宇知道霖哥和家里人的关系一直不大好。“他们高中阶段就没管过我,现在又在上演着什么戏码,你帮我找借口推了吧。”“好。”小宇默认般点点头。“等等。”他叫住刚出门的助理。“霖哥,你还有什么吩咐。”助理是紧紧用手扣住门把手的,打发他母亲已经够难的了,希望今天的工作量不要难上加难。
“你就知道耍大小姐脾气,怎么不替我想想,我刚拿A大的offer,嗯?”
骆蕴霖一向对她没脾气,她哪天要是说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给她弄来。
有些人生来就是他的克星。
“你就不怕我和你分手。”她勾唇反讥道。
完全没注意,骆蕴霖顿时身子一震,完全不敢作任何反应。
只是眼皮莫名颤了一下,他也完全不敢想象没有她。脑子里面的铉即将绷断,在失控的边缘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和我分手你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了。”他倒是无比笃定且自信。
“我才不信。”说完就从洛蕴霖腿上下来。
分手七年,夜夜做梦都是他们的回忆。
漆黑的夜里,床头灯打开了。他又关上,打开又关上。
重复多次,直至心里的烦躁不安逐渐消失,这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赶通告。
“霖哥,今天的行程安排,还需要我跟你再对一下吗?”
助理拿着行程表,看着男人还紧闭着双眼,知道他一向睡眠不好,像是思考了很久才开了口。
骆蕴霖猛然睁开眼睛,示意化妆师停一下,冷声回道:“小宇,行程不用再对了,我都知道了。”
“明天的行程上午还有一场戏要补。”
“没有了吧。”男人语调升高,脸色凝重起来。
化妆师以为自己是发型没弄好,僵硬在半空中的手顿时不敢动弹。
都说这位22岁就获影帝演技大奖,虽然年轻帅气,但业内对他的评价一向是性格阴晴不定,最难琢磨。
在门即将紧闭的那一刻,突然打开门又折返回来。
“霖哥,你父母那边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说今天务必回骆家吃饭。”
“他们还会想起来我。”男人眼神一滞,站起身来,整张脸线条流畅分明,抿唇的模样睥睨一切。
和小宇四目相对着:“这次又为了什么?”
“好像是你哥哥回来了。”小宇知道霖哥和家里人的关系一直不大好。
“他们高中阶段就没管过我,现在又在上演着什么戏码,你帮我找借口推了吧。”
“好。”小宇默认般点点头。
“等等。”
他叫住刚出门的助理。
“霖哥,你还有什么吩咐。”
助理是紧紧用手扣住门把手的,打发他母亲已经够难的了,希望今天的工作量不要难上加难。
“今晚还是回家一趟。”
只见男人眼底一片深层,思绪万千,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兰鸣湾别墅,是家里的保姆给开的门。
“二少爷。”保姆毕恭毕敬的态度,等洛蕴霖走远后,开始同其他人窃窃私语起来。
“二少爷这个疯子,竟然难得回家了。”开门的保姆一脸不屑。
还在擦着家里艺术品的保姆,对着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你小声点,别让太太他们听到了。”
“怕什么,反正家里也没有人喜欢这个疯子。他之前可有一段时间要死要活自杀过,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还害怕呢。”
“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说骆家主人的闲话。”森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眼神如刀。
保姆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动弹。
支支吾吾的解释着说:“大少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背后提及二少爷的事。”
尽可能收敛着自己怒气,对着身旁的管家说道:“赵管家,她就开了吧。不要再让我在家里听到任何说蕴霖的风言风语,骆家也从来不养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骆柏淇甩下这句话,就大步离开。
赵管家走上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工资稍后就会打到你账户,收拾东西现在就离开吧。”
饭桌上,除了听到父母对着骆柏淇嘘寒问暖的话语,骆蕴霖倒如坐针毡,他就是个局外人而已。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听到板凳传来一阵响声,餐桌的父母二人像才注意到他一般。
“蕴霖,今晚就留在家里住吧。”骆柏淇好心建议道,虽然他是哥哥,却不敢太靠近他。
就怕惹他心烦,又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来。
“哥,我明早还要一场很早的戏,下午还要围读剧本,家这边去片场不太方便。”
“戏子的事情有什么好忙的,去年就跟你说过,叫你早点回来接手集团的事情你不听,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顾琬君却在此刻开了口,良好的教养才没让她朝骆蕴霖丢筷子摔碗。
他们骆家的儿子跑去做个戏子,一想到就血压升高。
小儿子不似大儿子,大儿子一直按部就班走好他们给铺好的路,小儿子从高中开始就和家里唱着反调。
没一点顺心。
他们想让他干嘛,他偏偏不要。
沉默了良久,没有说话。“希望你们二老注意身体。”丢下这句话,男人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你……”顾琬君才站起来,将筷子丢到一旁,又颓废般坐下。自言自语喃喃道:“天知道造了什么孽。”
回到自己车上的洛蕴霖,坐在驾驶座上。
一转眼就已经到赖家大宅门口。他好像中了毒药一般,一有时间就会来这看看。
两人闹得最僵的那段时间。
骆蕴霖弯着眼,眸中却无丝毫情情绪起伏。他抬起她的下颌,仔细地盯着她闪烁的瞳孔,眼神极具穿透力。
“薇薇,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
她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淡淡回道他:“我没有。”
“那为什么这几天都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他将她的手捉住,倾身含住她的唇,撬开柔软的唇。直到将人吻得身娇体软,气喘吁吁才松开。
“你为何在躲我?”洛蕴霖神色不明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揭过她的唇角。
最近赖梦薇躲他躲得太明显了。
“骆蕴霖,我们还是分手吧。”
“你认真的?”男人的眼珠子一刻也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厌了,我不想谈异国恋。”
手机铃声响起,才将他从回忆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