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濯:【地址。】许念白怕他再打电话,只得手动把地址发了过去。没过一会儿,正当她刷起打车软件时,江延濯的信息又弹了出来。【车打到了,十分钟后到。】许念白看着他微信发过来的内容,一度怀疑微信发消息的人不是江延濯。从小打大,就连姐姐,江延濯也没有这样过。在车上等了十分钟后,真的有车来接了。许念白跟宋恩菲把行李箱从拿下来后,重新换了车。来接她们的是个年轻男人,面容清朗,有种娱乐圈奶油小生的感觉。但西装革履,跟江延濯一样,一看就是商务男士。
电话那头的江延濯被直接气笑:“许念白,你可真行,出个国也能这么不安生。”
“对啊,我就是个麻烦精,你要是嫌烦就别打我电话啊,免得让人误会。”许念白现在是真没心情陪他耗,只想赶紧挂了电话,图个清静。
“你以为我很想管你吗?”江延濯在那头声音冷淡,隐约间还夹杂着一丝怒意,“你在帝都除了跟宋恩菲在酒吧疯,还见识过什么社会险恶?你就这么确定你在外遇到的都是好人,还是说你觉得你自己命大,什么都不怕了?”
许念白认识的人,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社会经验的确不足。
这趟出来,都是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
被江延濯这么一说,许念白也留起了心眼,余光微微睨了眼旁边憨厚老实的司机。
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沉默了。
见她不嘴硬了,江延濯深呼吸一口,语调也平缓了下来:“你现在听我的,回车上呆着,把位置发给我,我给你叫专车过来接。”
“不用,我自己可以,恩菲也还在车上,我不是一个人。”许念白有些挫败,闷闷地说。
江延濯没有再逼,只强调:“随时跟我保持联络,我给你发的消息,你看到了就必须回,到酒店后给我报个平安。”
江延濯一连串的话,在许念白听起来极为反常,让她极不适应。
这都要离婚了,这些关心又算什么呢?
她根本就不需要。
许念白没给他答复,直接了断的把电话挂了。
看着剩下一个还没来及换的车胎,她看向司机,说了句:“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我老公已经帮我叫车了。很快就来。”
司机闻言,点头表示理解。
许念白转身也就上了车,在她刚坐下来,江延濯就微信发了条信息过来。
江延濯:【地址。】
许念白怕他再打电话,只得手动把地址发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正当她刷起打车软件时,江延濯的信息又弹了出来。
【车打到了,十分钟后到。】
许念白看着他微信发过来的内容,一度怀疑微信发消息的人不是江延濯。
从小打大,就连姐姐,江延濯也没有这样过。
在车上等了十分钟后,真的有车来接了。
许念白跟宋恩菲把行李箱从拿下来后,重新换了车。
来接她们的是个年轻男人,面容清朗,有种娱乐圈奶油小生的感觉。
但西装革履,跟江延濯一样,一看就是商务男士。
回酒店的路上,许念白背靠在后座上,思绪放空。
倒是宋恩菲,像个没事人一样,精神饱满的跟男人套着话。
估计是对胃口,所以她了解的很全面,几乎快把人家小学在哪儿上的都扒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
许念白跟宋恩菲办理完酒店入驻,那个男人还主动帮她们提行李箱到了房间。
临走时,男人绅士的拿出一张白色的名片:“我叫钟赫,是江氏财团在巴黎分公司的代理人,二位在这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许念白礼貌性的说了声“谢谢”,而宋恩菲则是负责结果名片。
简单介绍完后,钟赫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