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成拿着片子说:“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做手术虽然躺在床上的时间更短,但是,断了再接跟自己本身修复,还是有些区别的,现在只需要用药和休养就可以了。”阮星时:“……”她最不愿意待在星辰豪庭。可现在慕霖霄肯定不让她出去。见她的小脸皱成一把,慕霖霄敛眸,漆黑的瞳仁里透着幽暗:“休养好了,会跑会跳再出去玩。”垂在身侧的手一紧,给慕荣俊的教训太少了。医院这里的消毒水味道太重,阮星时从小就不喜欢这种味。
直到后来,她感觉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包裹住,那些恐惧的画面才像潮水一样,慢慢退散开去。
她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早上7点多。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都是空茫的!
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阮星时看到慕霖霄的时候意外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
慕霖霄:“昨天发生了点事。”
赵明成不让提那些让她害怕的事,慕霖霄也不确定能提多少。
果然,下一秒,阮星时脸色立即苍白起来。
慕霖霄改口:“王妈给你煮你爱吃的菌菇鲜虾面。”
果然,美食的诱惑力还是比较大的。
阮星时肚子饿了,下意识眨巴嘴巴。
厨房有一道拿手菜:菌菇鲜虾面。
红黄蓝白绿,碗里面几种颜色,不管是视觉还是味觉,都是绝对享受。
阮星时很喜欢吃。
但是慕霖霄经常说食物要均衡,不能偏食。
所以,她也不是每天都能吃到这道菜。
阮星时肚子咕噜咕噜叫,打乱她刚刚绷紧的神经。
阮星时掀开被子,脚刚伸到地上。
瞬间一疼,人下一秒滑倒到地上。
慕霖霄伸手将人捞了起来:“怎么了?”
阮星时眉头紧拧:“脚特别疼。”
脚踝上面,一大片淤青。
阮星时用手摸了摸,疼到抽气冒汗。
“脚受伤了?”
慕霖霄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捏在他的脚踝上面。
阮星时瞬间叫了起来:“不要碰。好疼。”
慕霖霄喊道:“王妈,让赵明成进来。”
王妈皱着眉头站在门口说道:“先生,赵医生刚刚离开。”
慕霖霄浑身透着阴郁的气息:“给他打电话,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王妈吓得赶紧往楼下跑。
赵明成车子刚刚开上大路,就接到豪庭的电话,苦哈哈的又跑回来。
“怎么了?怎么回事?”
慕霖霄脸色非常严肃:“她的脚走不了路。”
从昨晚回来,到现在阮星时就没下过床,当然不知道她腿走不了路。
赵明成检查一番,眉心凝重。
“送医院吧。”
阮星时额头渗着冷汗:“赵医生,怎么了?”
“初步判断韧筋严重拉伤或者是断了。”
慕霖霄浑身透着凌厉的低气压。
赵明成有点自责,昨天没查出来:“别拖,先到医院拍片子,确定情况。”
连早餐都没有吃,慕霖霄直接抱着阮星时上了车。
阮星时脸色苍白。
上辈子,根本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慕霖霄见她眼神空洞,额头还冒冷,显然是害怕。
“不用担心,不管是拉伤还是断了,都是很小的手术,养一养能够完完全全恢复。”
检查结果出来是韧筋拉伤严重。
虽然不需要做手术,但需要待在床上的时间可能比做手术要更长。
阮星时瞬间满脸幽怨。
赵明成拿着片子说:“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做手术虽然躺在床上的时间更短,但是,断了再接跟自己本身修复,还是有些区别的,现在只需要用药和休养就可以了。”
阮星时:“……”
她最不愿意待在星辰豪庭。
可现在慕霖霄肯定不让她出去。
见她的小脸皱成一把,慕霖霄敛眸,漆黑的瞳仁里透着幽暗:“休养好了,会跑会跳再出去玩。”
垂在身侧的手一紧,给慕荣俊的教训太少了。
医院这里的消毒水味道太重,阮星时从小就不喜欢这种味。
一通检查下来,下午,慕霖霄把阮星时送回别墅。
方朔一直跟进跟出。
早上的会议全部都推了,就因为要陪着星时小姐。
现在人都已经回别墅,该回去开会了,股东都在等着呢。
但是方朔不敢开口。
白诗薇早上去了趟医院,是去看慕荣俊的,下午才赶过来星辰豪庭。
白诗薇进门的时候,敛去一脸阴森,一脸平静。
“霖霄,下午你去公司吗?”
她是慕霖霄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可是,慕霖霄从没有陪她半天时间。
去白云寺也不到两个小时,上完香出来他就让别人送自己。
阮星时要是一直留着慕霖霄身边,她不放心。
慕霖霄幽寒的眸子朝她扫过来。
白诗薇站在一边。
方朔适时开口:“三爷,下午会议推不了。”
慕霖霄看着阮星时:“好好待在家,有什么事喊王妈。”
阮星时像一棵缺了水发蔫的野菜,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头没抬,鼻腔应了一声:“嗯。”
慕霖霄离开了。
白诗薇热情送他下楼:“你放心在公司,我在家里陪着星时。”
但看着兰博基尼Concept S驶出别墅,白诗薇脸色瞬间冷下来,看着王妈端着一盘西瓜和凤梨要上楼,她问道:“王妈,这是做什么?”
“夏天,水果解暑,给星时小姐送点水果。”
白诗薇:“放在楼下就行,水果到楼上容易产生味道。”
说完她转身上楼。
王妈是个人精。
以后,这星辰豪庭的女主人肯定是白诗薇,阮星时再怎么受三爷的宠,将来都要嫁出去。
白诗薇不愿意她把水果拿上楼,那她就不拿了。
白诗薇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她走到阮星时的房门口。
看着阮星时抱着抱枕,目光看向窗外。
白诗薇心里一股气,却一脸笑意地走进去,声音尖薄:“慕霖霄都出去了,你还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阮星时收回了眼神,看着白诗薇。
“阮星时,上次你警告我慕霖霄是你的,叫我别死皮赖脸缠着慕霖霄。”
“但你自己能不能不死皮赖脸,我是他的未婚妻,你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你只是他养的一条狗罢了。”
“我要是你,就该主动离开。”
“一个孤女,挤在他身边锦衣玉食18年,还不够吗,你还想再吸他的血?我告诉你,你以后没这个机会,因为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阮星时走不动。
如果能走的话,她现在一定下床离开。
握着毛绒公仔的手紧了要紧。
白诗薇走近,微微低头,她的视线直逼阮星时的眼睛,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可能。
“我和霖霄结婚以后,会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哪怕他把你当女儿养,你也没脸再住在这里。”
她挑眉,说得不大声,但笑容十分阴森:“谁会甘心情愿地养着别人的孩子?那天你说的话我还给你,我劝你别像熊孩子一样,强挤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