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棠面色一滞:“王爷不是死了吗?”兴许是因为太过惊讶,她的声音高了几分。一旁的萧翊寒脸色骤沉。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杨朝也一脸诧异:“王爷同咱们一日离开的京城,哪里死了?”说话间,他也不由庆幸这都是自己人,虽然有个不知身份的外人,但看他漠不关心的模样,倒也没什么要紧。林棠脑子有些混乱,怎么可能呢?她明明记得贤亲王在拒绝选妃后,折返边关的路上被贼人杀了。因为身前深受皇上和先帝信任和垂爱,加之太后因打击太大而离世,皇上下令国丧百日,民间嫁娶一律暂停。
林棠顿时头大,这家伙怎么偏要上杆子言萧。
可看他一言九鼎的模样,她倒真有些怕。
去将军府就算了,要是去了贤亲王府,这事不就难办了吗?
想到这儿,林棠又不禁后悔当初嘴太快,居然把贤亲王扯了进来,要是王爷去问父兄,她该怎么说啊……
杨朝上下打量着萧翊寒,不由问:“小姐……”
“咳咳咳!”林棠轻咳打断他,又使了个眼色才朝萧翊寒说,“既然甄公子独自一人,那我送佛送到西,就带着你一起走吧。”
说完,吩咐何漠领一千人先驻守代州城,确认流寇不再出现后才可返京。
辰时。
林棠带着剩余两千人及萧翊寒上了路。
杨朝对这莫名出现的男子依旧不减戒备,他勒紧缰绳,低声问身边马上的林棠:“这男子来历不明,您可得当心。”
林棠望着前方,有些心不在焉:“放心吧,我知道。”
“对了,听说贤亲王也返京了。”杨朝感叹了句,“好在王爷固守边关,要不然西域和柔然联手就不好了。”
闻言,林棠面色一滞:“王爷不是死了吗?”
兴许是因为太过惊讶,她的声音高了几分。
一旁的萧翊寒脸色骤沉。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杨朝也一脸诧异:“王爷同咱们一日离开的京城,哪里死了?”
说话间,他也不由庆幸这都是自己人,虽然有个不知身份的外人,但看他漠不关心的模样,倒也没什么要紧。
林棠脑子有些混乱,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记得贤亲王在拒绝选妃后,折返边关的路上被贼人杀了。
因为身前深受皇上和先帝信任和垂爱,加之太后因打击太大而离世,皇上下令国丧百日,民间嫁娶一律暂停。
说起来,这几个月她虽忙着打仗,但真没听说过王爷太后出事的……
林棠尴尬地笑了笑,还不忘看了萧翊寒一眼:“约莫是我把贤亲王和年前去世的陈王弄混了……”
萧翊寒不做声,只是眉头微微拧起。
十日后。
林棠一行人抵达京城。
城门口,林棠朝萧翊寒拱手:“甄公子,既到了京城,那我们就后会无期吧。”
想想这一路上他的冷脸,她是不解又不满。
明明自己救了他两回,还带他回京,可天天拉着个脸,好像自己得罪他了一样。
萧翊寒眉眼一抬:“但愿。”
丢下两个字,他便扬鞭而去。
那潇洒的背影让林棠一愣,怎么有些眼熟……
“这什么人,连声萧萧都不说。”杨朝冷哼一声。
林棠摆摆手:“权贵公子多数都这性子,无需计较。”
贤亲王府。
沐浴后,萧翊寒换了身衣裳。
他倚坐在榻上,蹙眉闭着眼养神。
“王爷。”
叶霖放轻了脚步,谨慎开口:“我把那姑娘送进代州城后,在返京的路上又遇上了那伙人,不过他们见马车是空的,也就没和我们纠缠。”
萧翊寒睁开眼,深沉的双眸中掠过丝冷意。
他站起身,走到书柜拿开花瓶,将玉佩放入凹槽。
“咔”的一声,墙壁缓缓露出一处暗门。
萧翊寒将匣子拿出打开,鸭卵青的大玉圭静置于内。
“为了它,皇兄是费尽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