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菀在电话里又哭又闹,白姎不耐烦地打断他:“温菀,你有完没完?”“都是你!”温菀尖叫,嗓音嘶哑破碎,“如果不是你,宴珩怎么会把自己伤成那个样子,现在还在抢救!”闻言,白姎怔了怔:“你说什么?”温菀情绪崩溃:“我说宴珩因为你吞针了!现在生死未卜!白姎,如果他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电话倏地被切断,白姎顿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吞针?!严复眼见着情况似乎不对,上前问:“怎么了?”
温菀在电话里又哭又闹,白姎不耐烦地打断他:“温菀,你有完没完?”
“都是你!”温菀尖叫,嗓音嘶哑破碎,“如果不是你,宴珩怎么会把自己伤成那个样子,现在还在抢救!”
闻言,白姎怔了怔:“你说什么?”
温菀情绪崩溃:“我说宴珩因为你吞针了!现在生死未卜!白姎,如果他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电话倏地被切断,白姎顿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
吞针?!
严复眼见着情况似乎不对,上前问:“怎么了?”
白姎才终于回过神,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周宴珩出事了,我们快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医院。
温菀在手术室门口哭的不成人样,那盏红色急救灯不知亮了多久。
她现在还觉得一阵后怕,如果她再去的晚一些,周宴珩是不是已经救不回来了?
周母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仿佛一夜之间苍老十几岁,连鬓边都发白。
白姎和严复匆匆赶来,走廊中回荡着一阵脚步声。
“周宴珩怎么了?!”白姎站定在温菀面前,眉心紧紧皱在一起。
看见她,周母站起身便抡起胳膊:“你这个扫把星!”
这一巴掌没能打到白姎脸上,被严复拦住。
他将白姎挡在身后,看着周母:“伯母,请您冷静一点。”
周母眼眶通红,早已没了理智:“冷静?我儿子都快因为这个扫把星死了,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当初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看你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脸来!”
白姎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这些年来与隐忍积攒的情绪悉数爆发。
“我把他害成这样的?您说话能不能想清楚了再说?如果不是这些年来您一直不同意,让周宴珩在我们之间为难,我和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要说害他的,您应该是伤害他最大的那个人!”
周母瞠目结舌,气的脸红成了猪肝色。
她指着白姎,说了好几个你,剩下的话都没能说出来:“你敢这么跟我讲话?!我就知道你是个没教养的,我当然不同意你进我们周家的门!”
白姎怔了怔,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周母竟然用这件事来说她。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是,我是没教养,我跟周宴珩在一起十年,十年来,您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还要求我对您毕恭毕敬!”
“以德报怨,我做的够不错了!但您有没有想过,您这些年的阻挠并不是在针对我,您真正伤了心的人是周宴珩!”
“他要顾忌您的感受,又要顾忌我的感受,您但凡要是为了他好,会这样让他为难劳累吗?!”
白姎一番话说完,周母已然哑口无言。
她胸口因为气愤而不断起伏:“你,你这个扫把星!马上给我滚,我儿子不需要你!”
白姎冷笑:“要不是温菀在电话里说是我害了负压恒,我也不会来。您放心,我只是来等周宴珩醒来,去和我离婚,到时候您想要他娶谁就娶谁。”
闻言,温菀和周母皆是一怔。
他们心里明镜似的,周宴珩之所以会在家里一个人吞针,无非就是为了求得白姎的原谅。
而他这样做,换作是谁都会心软,可白姎来竟然是为了离婚的。
“你说真的?”温菀停止了哭泣,怔愣着问。
白姎侧眸冷冷看去:“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这婚也的确早该离了,我为了周宴珩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得到的又是什么?”
“你活该!”周母恶狠狠地骂,“我早知道你和宴珩在一起不会好!”
心口一阵闷痛。
是啊,他们在一起不会好,周母一早便是这样说的。
是她不信,是她觉得他们的爱情可以打败世界上所有的困难,最后便落了个这样的结局。
“我活该……”白姎扯出一抹苦笑,“是我活该。”
可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错吗?
白姎缓缓转过身:“周宴珩的事和我再没有一点关系,就算他死了,也不用告诉我。”
说完,她抬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