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寻没有离开多久就回来了,拿着一个锦盒。车子开出闵家的视野,温容才凑近:“这是什么?”“夫人的遗物。”霍寻淡淡回。温容怔了怔,司景钊的母亲,她是听说过的。他的母亲其实并不是司父的正妻,对外说是续弦,但其实一直都没有正式领证,所以司景钊和他母亲在司家的处境其实很难。在司景钊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这也是司景钊仇恨司家的开始。因为他母亲不单是心脏病突发,更多的原因是她倒在房间里那么久,却没有一个人去敲门关心一下,导致错过了抢救的最佳时间。
霍寻用一个礼拜将国外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也买好了机票。
温容没有什么行李,只背了一个包,里面装着她新的身份证明。
期间她还又偷偷去了一次自己原来的家,当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那件婚纱时,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紧,疼得窒息。
倒也没有遗憾了不是吗,至少她曾经穿着婚纱,走过红毯,站在了司景钊的面前。
十五年的愿望终得实现,哪怕是假的,哪怕只是一场梦。
也该放下这执念了。
温容最后去看了一眼自己衣柜里的十八套礼服,司景钊送给她的十八岁成人礼物。
当然,他送的不止这些礼服,还有一个只属于她的美好夜晚,一支足以她回忆一生的舞。
这些礼服是没办法带走的,温容只能一遍遍地摸着它们,一边擦去止不住的眼泪。
心死如灰的那天,她还以为自己再也没有眼泪。
然而往昔记忆重现在脑海里,她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心情。
跟在司景钊身边的前几年,温容还会因为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而哭,但当司景钊每次都严厉惩罚她不准轻易落泪之后,她哭得次数就少了很多。
司景钊总是严厉的,对她说哭泣是懦弱的表现,如果被敌人抓住软肋,那也就是没命的时刻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对于温容来说,她的软肋就是他。
最亲密最熟悉的人才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是最疼的。
温容在心底不断地重复提醒自己,该放下司景钊,该忘记司景钊了。
从前的那些爱恨情仇,不论是关于他还是关于父母,都和她再没有一点关系。
过去的温容已经死了,如今的她孑然一身。
……
出发的这一天早上,霍寻接到了司景钊的来电。
闵家在司氏的步步紧逼之下,终于松口要将司景钊母亲的遗物还回来。
司景钊打电话来就是让霍寻去取他母亲遗物的。
霍寻应下,对温容说:“我先去拿东西,再送你去机场。”
时间还早,只要见不到司景钊,她怎么样都行,就点头。
车子停在闵家别墅的门口,霍寻走下车往里面去。
门口有人看守,虽然车窗都是防窥的,但温容还是往下缩了缩身子,避免自己被发现。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些保镖里一直有几个人不断地瞥过来,看得温容心底一阵不适,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霍寻没有离开多久就回来了,拿着一个锦盒。
车子开出闵家的视野,温容才凑近:“这是什么?”
“夫人的遗物。”霍寻淡淡回。
温容怔了怔,司景钊的母亲,她是听说过的。
他的母亲其实并不是司父的正妻,对外说是续弦,但其实一直都没有正式领证,所以司景钊和他母亲在司家的处境其实很难。
在司景钊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这也是司景钊仇恨司家的开始。
因为他母亲不单是心脏病突发,更多的原因是她倒在房间里那么久,却没有一个人去敲门关心一下,导致错过了抢救的最佳时间。
人人都说司景钊心狠手辣,对自己的父亲冷漠无情,对两个哥哥更是毫不手软,但其实一切的事情都是有起因的。
就像闵南溪会把妹妹丢掉,然后调换身份,其实也是因为闵父闵母对她的冷漠态度造成的。
如果没有偏爱,闵南溪不会嫉妒怨恨自己的妹妹。
如果司家给司景钊母亲更多尊重,就不会害的一条无辜生命白白逝去。
要说这世界上,又有谁的人生是一帆风顺,没有坎坷的?
都是会遇到需要面对的困难的。
温容忍着心底的涩意,缓缓地打开了那个锦盒。
只见绒布之上躺着一枚已经发黑变形的金戒指。
温容有些发怔,刚抬头要问。
就在这时,身侧突然袭来巨大的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