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什么为了上男人的床不择手段的白莲花一样。再说了,他是谁啊?值得她费尽心思上他的床?“林小姐。”陆司桁定定地看着她,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少了一丝温和,多了几分认真。“干什么?”陆司桁轻叹了一口气,“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是有半夜梦游的习惯?”林清苒怔住。梦游?她不知道。半夜突然跑到另一个房间,这是以前没发生过的事。林清苒瞧着陆司桁的神色,脑筋飞快地转着,觉得这件事情要真解释起来,似乎只有梦游的可能性最大。
“你的床?”林清苒目光倏地落在对方的脸上,眉头跟着皱起来,不悦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明明是我的床!”
“林小姐……”陆司桁盯着她愤怒的小脸看了半晌,撑着床板坐起来,黑色的眸子里流露一抹无奈笑意,“你要不看一眼,这到底是谁的房间?”
“还需要看吗?肯定是我的……”
林清苒刚扭过头,话音便戛然而止。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里怎么是陆司桁的房间?!
林清苒感觉自己的表情有一瞬的裂开,她茫然地张望着房间的陈设,喃喃自语,“我昨天明明是在自己房间睡着的啊……”
心里隐隐升起一种猜测,顿时怒火窜上来。
“陆司桁。”她脸都冷了,“是你吗?”
为了跟她睡一张床,所以把她从隔壁挪到这里?
还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她呢,没想到心眼比什么都多。
做这么下流的事,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的脸蛋和身材。
陆司桁:“……”
他无奈苦笑,“林小姐,你怀疑我半夜潜入你的房间,把你弄到了这里?”
“除了你还能有谁?”林清苒抿着唇,表情依旧生气。
“不是我。”陆司桁诚恳地看着她,解释,“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上的我的床,我睁开眼就看见你睡在我身边了。”
林清苒立刻反驳:“不是我,我没有上你的床!”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什么为了上男人的床不择手段的白莲花一样。
再说了,他是谁啊?值得她费尽心思上他的床?
“林小姐。”陆司桁定定地看着她,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少了一丝温和,多了几分认真。
“干什么?”
陆司桁轻叹了一口气,“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是有半夜梦游的习惯?”
林清苒怔住。
梦游?
她不知道。
半夜突然跑到另一个房间,这是以前没发生过的事。
林清苒瞧着陆司桁的神色,脑筋飞快地转着,觉得这件事情要真解释起来,似乎只有梦游的可能性最大。
她没有思考就咬定陆司桁图谋不轨,似乎有点草率,饶是如此,陆司桁还能心平气和地跟她解释,这让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愧疚。
“陆先生,抱歉,我刚才可能误会你了。”
陆司桁失笑,“没关系,换做任何人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睡在另一个人的床上,都难免多想。”
“我是否梦游这件事,我会想办法求证的。”
林清苒脑子也清醒了几分,整理了一下思路说:“这件事先就这么算了吧,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纠结于这些似乎没有多大意义。”
“嗯。”
“我先去洗漱了。”
“好的。”
林清苒回到自己的卧室,进了洗漱间,刚拧开水龙头,身后幽幽出现一道影子。
“妈?”
林清苒抬眸看见镜子里倒映出属于林妈妈的蜜汁微笑,诧异地眨了眨眼睛,“你干嘛突然出现在这里啊?”
“我看见了。”林妈妈慈爱地看着她。
“你看见什么了啊?”
“我看见你从小陆的房间出来了。”
林清苒:“……”
林妈妈凑近,在她耳边,挤眉弄眼道:“你把小陆睡了?”
“我没有!”林清苒大声解释,“我们俩什么都没发生!”
林妈妈无奈地笑,“好好好,tຊ什么都没发生,就只是单纯地睡在一起抱团取暖罢了。”
林清苒:“……”
救命啊。
她猛地想起什么,忽而一脸严肃地看向林妈妈,“妈,我晚上是不是有梦游的习惯?”
“是啊。”林妈妈随意的口吻,“从小到大的毛病了。”
林清苒愣住了,“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啊?
林妈妈云淡风轻地解释:“你七岁的时候就有这个毛病了,当年我跟你爸寻了好多法子都没用,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有个老中医可以治,就带你去了,老中医给了一个方子,我们按照方子去抓了药塞进香囊里挂在你的床头,后来你果真就不梦游了。”
“原来那香囊是治梦游的啊?”林清苒诧异。
她床头好像确实一直有个香囊,佣人定期会更换里面的药材,她之前随口问过一嘴,刘婶只说是安眠的,她便不以为然。
林妈妈睨她一眼,“不然你以为呢?”
“那我昨天为什么又梦游了?”她睁大了眼睛问。
林妈妈抬起手,拿着香囊在她眼前晃了晃,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昨天你的房间没有放香囊啊。”
林清苒:“……”
“你是我亲妈吗?”
林妈妈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不废话。”
林清苒委委屈屈,“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偷偷拿走我的香囊。”
“什么叫偷偷拿?”林妈妈掩面,做出比窦娥还冤的样子,“昨天去抓药的时候缺了一味药,我这不今天一早就让人把药材送来了,给你装好了拿过来,谁知道一晚上就出事了……”
林清苒怀疑地盯着她,“你真不是故意的?”
林妈妈一脸认真,“当然。”
但林清苒还是要警告她:“你不要再耍小聪明了,我知道你想抱外孙,但我跟陆司桁只能是逢场作戏,不可能假戏成真。”
“我哪有耍什么小聪明嘛。”林妈妈抹了一把汗,“都是意外罢了。”
“淋浴头坏了是意外,香囊被你拿走了也是意外,哪来那么多意外?”
知母莫若女,林清苒饶是再愚钝也反应过来了。
她的好母亲这是想方设法让她跟陆司桁生米煮成熟饭呢。
“而且,周女士,你想想,陆司桁是借宿在我们家的,结果我半夜跑人家房间去跟他睡一张床上了,你不觉得他会很尴尬吗?”
“不会啊。”林妈妈说,“我觉得他很乐意啊。”
林清苒纠正:“那是你觉得,陆司桁可不这么想。”
陆司桁可是亲口说了,他不喜欢她。
这种行为,分明就是她越矩了,必然是招人反感的。